把各人都送回家,张玉斧也回家睡觉,这是他回到90年代以来第二次喝醉了。
他两世为人都喝不出酒有什么区别,现在也不喜欢喝酒。
只感觉喝酒辣嗓子,可能这就是常喝酒的说的入口柔,一线喉吧。
迷迷糊糊睡到了晚上八九点,醒了发现妻子还没睡呢,正抱着儿子坐在堂屋看电视呢。
“你咋还没睡?”
“你醉成那样,我睡的了吗?万一起来上厕所再跟上次一样摔倒了也没人知道。”
“嗯~还是我老婆心疼我,来亲一个。”
“去去去,满身酒气,臭死了,赶紧去用热水擦一擦,锅里有饭。”
“爸爸臭,冬青不喜欢爸爸。”
见小家伙噘着嘴往老婆怀里钻,张玉斧一下就把儿子抢了过来,“来再说一遍,爸爸臭不臭啊,哈~”说着还对小家伙吹了一口气。
“妈妈,妈妈。”
看小家伙不愿意,张玉斧又把儿子递给老婆,拿着换洗的背心和大裤衩,趿拉着拖鞋就到院子里冲凉。
把热水加到池子里,又放点凉水,张玉斧脱光之后躺倒在水池里泡着。
还别说,刚才头还昏昏的,热水一泡,好了很多。
泡了十来分钟,水开始凉了,张玉斧就起来打上肥皂,随便搓两下,又刷了刷牙,准备睡觉。
“九点半了,睡觉吧!”
“嗯,睡觉。”
。。。
早上6点,随着家里仅剩的几只小公鸡稀稀落落的打鸣声,张玉斧起床,收拾完个人卫生先去厂里看看。
见仓库里的饲料码放的都很好,就从厂区大门口出去,到对面的桃园看看。
老翟头这会儿也已经起来了,正在做早饭,张玉斧给让了一支烟,到桃园里开始巡视自己的领地。
桃树长得都挺好,有些已经开始结果了,不过果子都很小。
这些都要打掉的,要等到明年,才会长出能在市场上卖的桃子。
鸡舍的地基也已经打好了,如果这两天不下雨的话施工队一旦开建,十来天的功夫就能建好。
在自己的领地巡视了一遍,就见赵技术员骑着自行车从镇上过来了。
“老赵,来这么早啊。”
“按时上下班嘛,今天主要是过来给你汇报工作,你让我打听的土鸡苗,有消息了。”
“怎么说?”
“我这两天。。。”
“走,去我家吃早饭,咱边吃边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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