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快一个小时,阿诺斯坦来到了一条小河旁边,他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河里浑浊的河水,不禁皱了皱眉。
河水浑浊,证明张小宇确实来过这里,而且还没走远,现在,张小宇的去处,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沿着河流,一直往下走,第二种是,走到了对岸,然后从对岸的小路逃走。
这时候,阿诺斯坦瞥了一眼对岸,再看河对岸,发现对岸的小路上面,有明显的湿脚印。
“哼,故意弄浑浊河水,想让我误以为你是沿着河流往下走吗?我可没有这么笨!”说话间,阿诺斯坦轻松一跳,便跳到了对岸去,他扫了一眼周围,随即便发现,小路的前方不远处,有一块湿布。他缓缓走了过去,捡起那湿布,再扫了一眼周围,发现湿布后方的小路旁边,有一条更隐蔽的岔路。
“哼,这样就能瞒得了我?”阿诺斯坦冷笑了一下,随即吹了一声口哨,召唤埃里克过来,埃里克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游过了河水,上到对岸。
阿诺斯坦将手里那块湿布给埃里克闻了闻,说:“跟着这块布的气味走!”
“汪汪汪!!”埃里克叫了几声,甩了甩身上的水珠,随即往路边那条隐蔽的岔路钻了进去。
阿诺斯坦也跟了进去。
……
第26章 猎人游戏(四)
(); 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距离猎人游戏开始,已经过去了足足有四个小时。
阿诺斯坦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对自己的能力更是自信,所以,他从未觉得,张小宇这个战五渣能从他的手掌心逃出去,可是,当他从那条隐蔽的小路走到尽头的时候,却不得不改变这样的想法了。
“看来,这个张小宇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阿诺斯坦看着眼前的一窝野猪,那雄性成年野猪的獠牙上,还挂着一块布。
他从来没有被人戏弄过,可是,这次,却中了张小宇的诡计。
这让他很不爽,但同时也让他兴奋不已,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猎物了……
“埃里克,我们走!张小宇肯定是沿着河流往下逃跑了!”阿诺斯坦一挥袖,便转身迅速离开这猪窝。
而他就这么轻轻一挥袖,却已经把那一窝野猪掀得挂到了树上,死的死,伤的伤……
埃里克瞥了一眼地上断了一条腿的野猪,“汪汪”叫了两声,不敢怠慢,迅速跟了上去。
很快,阿诺斯坦便带着他的猎犬便回到了刚才那条河的河岸上,然后沿着河流,一直往下追。
可是,追了好一段路程,河水渐渐变清澈,却依旧没发现张小宇的踪影。
阿诺斯坦这时才一愣,恍然大悟,随即恼羞成怒,大喊:“混-蛋,又被他骗了!”
“埃里克,走,我们回屋里面去!”
……
此时的张小宇,已经回到了阿诺斯坦的屋子,他正在大厅里面,手里拿着一杯咖啡,一边品尝着,一边在大厅旁的书架上搜索着。
很快,他便找出了这庄园的地界图来,他只浏览了几眼,便汲了一口咖啡,享受地叹了一声,说:“嗦嘎,原来是这样呀,原来只要走几步,我就能走出这庄园,可我特么却被阿诺斯坦忽悠得跑到了树林里面去。”
随即他放下咖啡杯,将那地界图收了起来,又给这屋子做了一番“特别”的布置,还顺手牵羊拿了一瓶陈年葡萄酒,这才出了屋子,往后院走去。
……
阿诺斯坦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半,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不到。
此时,屋里面一片寂静,外面的虫子在聒噪着,声嘶力竭,像是死了爹妈。
阿诺斯坦走到屋子前面,便大喊一声:“张小宇,我知道你在这里!赶紧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大喊,张小宇没有滚出来,倒是将外面的虫子,都吓得不敢吱声了。
空气静得不能再静,似乎连尘埃也静止了。
“张小宇!”阿诺斯坦又喊了一声。
“汪汪汪!”这时候,埃里克对着屋后面叫了几声。
阿诺斯坦往后院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便迅速走了过去。
等他走过去,见到的一幕,却有些傻眼了。
只见张小宇正坐在一张木椅子上,身前是一张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瓶酒,这混蛋竟然在优哉游哉地品尝葡萄酒!
最可恨的是,这可是窖藏了五十年的陈酿呀!
“混-蛋!”阿诺斯坦大喊了一声,随即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一把便抢过桌面上那瓶葡萄酒,“白-痴,你在这里等死吗?还不赶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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