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吧,这是消食的。”团团和辰星两人还有一些不好意思,而吉安道长则十分自然的接过了茶水。喝完以后还咂吧了两下嘴,那模样十分欠揍。
酸甜的茶水,顺着口腔滑进嗓子,口感十分清爽,三人也没有多喝,只是把小茶杯里的茶水饮尽。
三人本欲赖着不动,但见那深山居士面色不虞地驱赶他们出屋至庭院之中,并勒令他们必须进行一些简单的消食运动以促进消化。
“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深山居士抱臂看着瘫倒在椅子上的三人。
无奈之下,这三人只得遵命行事,开始在院子里扭腰摆臂、舒展筋骨做起各种奇怪而有趣的小动作来。
他们或伸腿弯腰,或摇头晃脑,模样甚是滑稽可笑,虽然心中多少有些不情愿和无奈但在这轻松愉悦氛围下也渐渐忘却烦恼享受起此刻欢乐时光来……
团团看着院子里来回走动的母鸡,咯咯哒的围着几人悠闲的样子,想让人把它炖了。
回味了一下刚才小鸡炖蘑菇的味道,旁边原来让人讨厌的鸡群,也变得那么可爱(美味)。
等到厨房门那边把所有的东西都清洗归置好,这边的三人也活动的差不多。
“老头子,快,快来给我家小徒弟把个脉。”
正在用药杵捣药的深山居士站起来,拂了拂衣袖,走到桌子旁,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个脉针。
这块玉石质地温润,宛如羊脂般细腻柔滑,拿在手中沉甸甸的,给人一种踏实感。当手指轻轻触摸它时,仿佛能感受到内部有一股微弱的气流在流动,带来丝丝凉意;然而转瞬之间,那股凉意又化作暖流,顺着指尖传遍全身,让人倍感舒适温暖。
即便是从小在宝物堆里长大,见过许多珍稀之物的团团,此刻也不禁为之惊叹。这样独特而神奇的宝物实属罕见,其价值恐怕难以估量。
深山居士微微垂首,双眼微眯,神态自若地将手指轻轻搭在团团那如藕节般娇嫩白皙的手腕处。
他的面庞宛如雕塑一般毫无波动,但这平静如水的神情却使得屋内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打破这凝重的氛围。
然而与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当事人团团,只见她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眼神清澈地注视着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深山居士,仿佛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在乎。
终于,深山居士缓缓收回了放在脉枕上的手,并将其收入袖中。就在这时,一直心急如焚等待结果的琥珀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刚想开口询问,却被一旁眼疾手快的辰星一把拉住。
“老头子,怎么样,你别不说话啊。”
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不言语。这句话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众人的心头,让他们不禁心生恐惧和不安。
“要完……”几个字仿佛魔咒一般萦绕在耳旁,使得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到了极点。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忧虑之色。
而此时此刻,吉安道长同样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回忆起曾经给团团把过脉时的情景,仔细琢磨着当时摸到的脉象。
难道真的是自己疏忽了什么吗?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呢?
吉安道长眉头紧皱,不断地在心中自问自答。他知道作为一名医者,任何一个细节的遗漏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但自己实在是不算医术精湛,只能算是略通一二,而深山居士则是医术高明,杏林一把手的存在。
再看看深山居士一脸好深的样子,自己心里开始庆幸带着团团过来看。
如今面对这样诡异的状况,他必须全力以赴去寻找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没有人说话,只有偶尔传来轻微叹息声打破这片寂静。然而在这看似平静表面下却是暗潮涌动——每个人内心都充满期待与担忧等待着最终结果揭晓……
“师伯。”团团最先开了口。
深山居士捋了捋胡须,看着团团。
这个小丫头虽然年轻,但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力量。深山居士暗自感叹,如此坚韧不拔的意志实属难得。
“你这小丫头,将所有人都瞒的严实。”
深山居士严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钦佩。小小年纪,每天都要体会一遍早起四肢酸软无力,心脏抽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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