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依然面不改色道:“鄂二哥,你仔细想想,长孙容当时亲口认了吗?当时兰儿也在场,容儿的原话可是什么也没承认?”当下不光鄂逸彬,李瀚也有点傻了,想想长孙容当时的话,却实没有说什么实质东西,只是带了恐吓鄂逸彬的意思。
鄂逸彬有点恼了,怒道:“长孙容这小贼还差一点害死了无星和雨衣。”长孙翼接口道:“这是容儿的过错,该是他的责任我一点也不替他推脱,他错就错在太想学我,想为江湖做一番事情,更想学我并娶众美,嫉妒心又侵占了他的整个心,所以才使他一错再错,调戏无星,通过无非压倒雨衣,发展他在五大堡中的势力。这完全是他的错,但幸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伤亡,若不然小弟也只有一死来谢五位哥哥了,不过他必定办错了事,小弟对他不能袒护,容儿就交给五位哥哥带走,任杀任剐,任凭五位哥哥处置。”
这一下,不由李瀚真的傻了眼,长孙翼这番话虽有避重就轻,将大事化小的嫌疑,但又又句句不容辩驳,倾刻之间长孙翼不仅推脱模糊了长孙容的全部罪责,反将皮球推给了五大堡主,他相信五大堡主眼下也一定傻了眼,长孙容在外面的恶行他们可以不管,对长孙容逼死黄云冰没有真凭实据,气死阎五娘、梅神医又像是无稽之谈,*鄂无星,挑动鄂无非与白雨衣的争斗又没有造成大害,但还任由你们处置,这让怎么处置?他不由对长孙翼佩服的五体投地,昨日任凭辱骂不露面,却暗中找好了一切对策,倾刻之间就占据了上风。
过了片刻,白振飞沉声道:“长孙盟主在刚才得知无非死讯之前,你知不知道无非已经死了,是什么时候死的?”
长孙容想也不想,立刻答道:“不知。”白振飞沉声道:“我若告诉你无非在死前已经将事情都交待清楚了,那些事就是长孙容所为,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瀚心中一阵狂喜,就在自己认为长孙翼已经完全翻盘占据上风,自己束手无策之时,白振飞说出此话,心中怎能不喜,鄂无非都已经招认清楚了,看你长孙翼还如何替长孙容狡辩。
长孙翼依然不慌不忙,神定气闲道:“若是无非真的说这些事都是我这不肖儿所为,小弟会立刻将他毙于掌下,已报冰儿在天之灵,并且由于是小弟管教不严,致使伏叔和梅神医送命,小弟会自刎以谢他二人。”话虽从容,但群雄皆听出他言语中斩钉截铁的味道。
白振飞叹了一口气道:“无非什么也没来的及说就被害了,而那时我们刚给你寄出的信,我根本就没怀疑是你杀的无非。”李瀚不由大失所望,,原来当日他们离开后,鄂无非就遭了毒手,会是谁下的手?难道是阿姬逃离之后又悄悄折了回去,或亦是他们五堡之中的人。他正暗自猜测,只听白振飞继续道:“这样吧,你将长孙容交我带走,我以三个月为期,在这三个月中我保证他不会失掉一根毫毛,三个月后,不管我查出什么来,我都会将他交给你,再商量处置办法。长孙翼道:“长孙翼是白云堡的奴才出身,这容儿就也是白云堡的奴才,大哥尽管带走,你就是杀了他,我也不会过问。”
李瀚心道:这怎么行?这样一来,自己这么多人的心血岂不白费,不由高喊道:“不行,这事今天必须有一个解决。”长孙翼冷冷道:“不行?今天解决?那好!你说你的理,我说我的理,我们既然都有理,就不妨在兵器上做个了断。”
李瀚见长孙翼向自己挑战,心里先虚了三分,刚才他在长孙翼的驱鬼剑法下一招未还,连退数丈,再斗还不是一样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虽心虚,脸上却愈加镇静,冷冷道“能和当今天下第一高手的长孙盟主过招,春风自得奉陪到底。”
长孙翼笑道:“听闻春风公子精通九大高手的武功,长孙翼不能不领教。”说着抽出长剑,他左手捏着剑尖一扳,竟扳了个半弯,然后一伸手,“呛”长剑发出悦耳的声音。李瀚见他的剑非常奇特,表面看上去像是一把桃木剑,但却柔韧至极,随手能扳半圆而不折,声音又非常奇特,不似金属,不知是何物铸成,并用弹动之间,光芒大盛,这也许就是这把剑为什么虚划几下就能眩人耳目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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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剑法2
孔二上前一步,悄声道:“我虽无破驱鬼剑法的良策,但你要相信中庸剑法是天下第一的剑法,当年他的师父通齐道长曾经数次败在你师公剑下。你现在对中庸剑法的参悟在我之上,只要耐心一点,别被他眩人耳目的虚划迷住就不会败的。”李瀚还未答话,长孙翼在一旁笑道:“孔前辈临阵授技是不是有点晚了,春风公子虽号称精通九大高手的武功,但瞒不了我,他的这些武功的根基其实还是你的中庸剑法。这样吧,看他是晚辈,百招之内我若不能取胜,我今日就放过他。”群雄一听哗然,虽然李瀚刚才一出手就连胜秦素娥、鄂逸兰等数人,但毕竟长孙翼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寻常人连根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而那些各门各派的掌门人在他全力施为的情况下恐怕连十招也走不了;刚才他只是出手几招就逼得李瀚只有后退躲闪没有一丝反手之力,而他竟给李瀚百招界限,大家均认为是长孙翼过于抬高李瀚了。
李瀚却知道长孙翼提出的这个百招界限其实是一个缓兵之计,现在三帮人马合围流水古墓,五大堡主又袖手旁观,各大门派态度不明,就是长孙翼真的胜了自己又如何,还不是解决不了现今的困境,提出的百招界限是想让自己三帮知难而退。当下也不做明确表态,轻笑道:“春风还不会如此不济。”当下亮出春秋神匕上前几步。
长孙翼摆出先让他出招的姿势,李瀚知道自己是晚辈,长孙翼肯定不会先出手,当下道:“得罪了。”默运不忍神功,春秋神匕激起三尺剑芒向长孙翼胸口刺去。长孙翼脸一变色:“剑气。”当下向旁一闪让了开去。
李瀚不由佩服万分,他对自己的不忍神功十分自信,自信自己的剑气已经做到无声无息,令人防不胜防的地步,哪知还未及长孙翼身旁就被他发觉。他见长孙翼躲了开去,春秋神匕一缩一伸又刺了回去。哪知这一次刺出去之时,长孙翼却突然失去了踪迹;同时他感觉到身后有剑刺来。
李瀚大骇:“黄泉鬼步。”他曾经听孔二说过长孙翼的轻功也奇妙的很,名叫黄泉鬼步,可以让人突然摸不着踪迹,就如在黄泉地下只闻脚步声看不到人影一样,身法之奇,奇得另人不敢想象。现在长孙翼竟然一上来就使出这龙虎山绝技来对付自己,当下也不敢怠慢,急回剑一挡“当”的一声,在自己衣服前一寸处硬生生挡住了驱鬼神剑,同时忙回身,还没等他回过身来同时又感觉到左侧有剑刺来,他哪还来得及再转身,伸春秋神匕回挡,“当”的又是堪堪挡住。接下来长孙翼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忽上忽下,飘忽不定,有如鬼魅缠身般的向他攻来,而他是每挡一剑,刚想回身面对,身子刚转过去一半,而长孙翼就又出现在他的另一侧,若非他曾跟随孔二在夜晚水中练过剑,又瞎过一段时间,练过盲剑,恐早已伏尸在长孙翼的剑下。
李瀚越斗越是心惊,他斗过海中飞的快刀,海中飞号称江湖第一快,他每次接招时与现在此时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在对方的兵刃快刺到衣服前才挡住,现在的长孙翼身法之快竟超越了海中飞的刀法,更是另人惊出骇俗。并且长孙翼又似乎是手下留情,还未使出他那成名绝技驱鬼剑法,若不然这神鬼莫测、飘忽不定的身法再加上出其不意的驱鬼剑法,恐怕自己也接不了十招。
也不知斗了多少招,长孙翼忽一声长啸,不再施用黄泉鬼步围着他快攻,而是朝李瀚正面攻来,驱鬼神剑虚划两道,一转弯却从下疾挑他小腹。李瀚瞧的眼花缭乱,更料不到长剑本在上空虚划,却会突然在下方撩向他的小腹。春秋神匕想挡已经来不及了,幸亏他师传绝学狐步是逃跑的绝学,双脚一用力,一个后纵,堪堪躲了过去。
长孙翼上前一步,又是虚划两道,李瀚脑中乱成一片,“他会刺向哪里。”念头刚转,却见驱鬼神剑一分为二,一刺他胸口,另一个却从后面兜来。“这怎么可能。”李瀚暗叫“完了。”不由闭上眼睛。就在他闭眼的一霎那,他脑中和身体使他清醒的感觉到剑是从前刺来的,后边根本就没有剑。“后边是虚的,自己被迷惑了。”潜意思使他双脚一用力,急又向后一跃,胸口一阵疼痛,显然还是避的稍微晚一些,长孙翼的驱鬼神剑刺入身体少许。
他心中马上面白,长孙翼前几十招用黄泉鬼步进攻时用的剑法也是驱鬼剑法,由于自己没有看到他的剑招,所以没有被那眩人耳目的虚划所迷惑,竟认为他是手下留情。而这两招正面交锋,自己被他虚划的剑法所惑,摸不透剑路,才致使挡无可挡,躲无可躲。既然这样,只要自己闭上眼睛,不看他那眩人耳目的虚划,那就不是不能被所惑了吗?想到此处,眼睛一闭,刚好长孙翼的长剑又欺了过来,他伸春秋神匕在剑要及身前“当”的一声挡住,果然接下来几十招均是如此,不看他的剑招,凭自己练的盲打功夫倒均能在最后关头挡住长剑。
长孙翼也不由暗暗心惊,他有心除去李瀚,所以一上手就施展黄泉鬼步,想几招就解决掉李瀚,可是无论他将黄泉鬼步施展的多快多奇,均在最后关头被李瀚的春秋神匕挡住,所以他只好放弃游斗改为正面进攻,想纯粹凭剑法杀掉李瀚,因为施展黄泉鬼步必定会分去剑法上的威力,果然两招之内李瀚就闭眼受死,哪知他竟然在闭眼的一霎那神奇的躲开了那一剑,接着再不睁眼,而自己倾其全力也无法杀掉他,并且他的那把匕首也不知是什么材料铸成的,自己无坚不摧的驱鬼神剑竟不能削动它分毫。正自心急,忽听群雄中一个女声传来:“唉,我说,打的一点也不好看,都过百招了,怎么还跟演戏一般。”这一句话提醒了他,百招为限,自己是一代宗师,怎能言而无信,当下急忙收剑后退三步,沉声道:“百招已过,春风公子好武功,长孙翼佩服万分。”
李瀚却长舒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只有捱打的份,哪有一丝还手之力,说不定不知哪一下慢半拍,就得命丧黄泉,而这时长孙翼却遵守诺言停止打斗,使他脱难。他哪里知道长孙翼已倾尽全力也耐何不了他,只是由心感激长孙翼遵守诺言放他一马,当下谢道:“长孙盟主在打斗中还数着招数,春风却蒙了头,由此可见盟主不愧天下第一,春风这一下算是心服口服了。”
话音刚落,只听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他哪里顾得上数招数,老娘诳了他一下,只有九十八招。”李瀚大喜,这声音是那样的熟悉与亲切,急回头道:“外婆。”而长孙翼却同时大叫道:“阴阳王母。”只见孔二和廖放身旁立着一个美*人,娇媚异常,不是阴阳王母还是何人?她身旁战着正是自己的外公无极道人李文玄。阴阳王母娇声道:“好外孙,有你外婆阴阳王母在,谁也占不了你的便宜。”这一句话一出口,群雄不由大乱,犹胜长孙翼突然现身时造成的轰动,可见虽历经二十多年,阴阳王母的声名犹然未倒,天下的群雄对她依然又敬又畏。
只听长孙翼颤音道:“他……,他……是菲菲的儿子。”阴阳王母怒道:“不错,他是菲菲的儿子,你当年骗老娘说菲菲死了,老娘这笔帐迟早要找你算。”长孙翼却更加激动,浑身发颤:“菲……菲……她……菲菲她现在……人在哪里?”
阴阳王母怒道:“她已然为他人之妇,轮不着你操心,你休要多问。你不是要证人证明长孙容做的恶事吗?证人我给你带来了。”说着一回身,抓起两个人掷了出来,“砰”“砰”摔到在众豪杰前面。这两个人有的人认识,纷纷道:“那就是阿姬,看她那妖媚的模样说不定就是魔教中人。”“那不是捕狐堡的梁风吗?怎么他也成了证人?”众人不由全看向长孙翼,看他如何回答,但却见长孙翼全身发颤,完全呆在那里,竟一句话也不回答。
群雄不由均心中纳闷,暗自嘀咕,这二人难道真能证明是长孙容行的凶,但盟主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这时神龙女朱薇悄无声息的走到长孙翼身畔,伸手在长孙翼背部轻轻拍了一下,轻叫道:“翼哥。”这一下长孙翼才像回过神来,喘着粗气,身子不在发抖。
李瀚惊惑不已,本来这场打斗虽未分出胜败,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自己败局已定,照理自己不可能再纠缠下去,但现在出现一个阿姬也只会使局面持平,长孙翼犯不着那么激动啊,而且长孙翼知道自己母亲的芳名,莫非他是听到自己母亲的消息才激动的,当年自己的母亲是逃婚出来碰到自己的父亲才嫁与自己父亲的,莫非自己的母亲所逃的婚是和长孙翼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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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风阿姬
只听阴阳王母娇声道:“天已近午了,长孙盟主就不要跟我们这些小人物打哈哈了,你莫非是想留大家在你这里吃饭不成,我看你还是将长孙容交给我们带走好了。”这时的长孙翼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笑道:“二十多年未见,阴阳前辈还是如此的盛气凌人,你凭什么要带走我的容儿?”
阴阳王母脸一沉:“这魔女是魔教中人,她与你儿子相互勾结,做尽了坏事,难道还要我一一去给你证明吗?”长孙翼依然不为所动:“不会吧?你说我的容儿和这女人相互勾结?这女人我怎么一次也没见过?并且我询问了我的几位夫人,她们也从没见过这个女人,凭你一句话怎么就会说我的容儿和她相互勾结?她是谁?是魔教中人?这个情况谁又能说的清?”阴阳王母怒道:“你的几位夫人是不出流水古墓的,你的混帐儿子也不敢将这个小魔女带进流水古墓去,她们没见过面怎会认识?现在连她是魔教中人这点你也要怀疑,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利口。”说着长袖一挥,拂在梁风身上,接着道:“梁风,你说这阿姬是不是魔教中人?”
梁风身子一动,显然是被解开了穴道,他翻身坐起,看了看四周,一眼看见五大堡的人马站在一个角落里,有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高叫道:“叔父,叔父,救我。”梁华高声道:“梁风,你违背堡规,捕狐堡早已将你按叛堡罪论处,你已不是捕狐堡的子弟,你的生死和所做所为不关我们的事,我救不了你。”
朱衡臣在李瀚身后忽开口道:“梁风,你现在是走投无路了,不过只要你老实交待,我文武帮倒可保你一条活命。”梁风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他无助的又看了看四周,见众人均在等待他的回答,不由叹了一口气,将眼光投在仍然受制的阿姬身上,轻声道:“阿姬姑娘,我梁风这一生都永不负你。”
凌天在一旁忽高叫道:“快制止他,他要自尽。”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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