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两场,再上去之人若无胜他二人的把握是不会上的。
凌天轻声道:“这二人乃川中豪杰,人称川中二英,穿青衣的叫刘英,穿白衣的叫白英,均是川中有数的好手。我和大哥上去挨一挨他二人的揍,三弟你在下边也要小心。”李瀚沉声答应,心中却恍然大悟,台上二人原来是一伙的,怪不得不互斗。
凌天与杨旗跃过众人上得台去,分别与川中二英交手。这一仗打得二人畏手畏脚,凭真功夫二人武功不弱于川中二英,但为了掩饰身份,又不能使真功夫,故在川中二英的鞭下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由其杨旗他的真功夫全是阴招损招,这一不让他使坏,就犹如断了他双手一般,只有挨揍的份。
李瀚想起平日只有杨旗整别人,今日反倒挨人整,不由忍俊不禁。他正暗自偷乐,忽一眼瞥见清静走了过来,他马上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清静笑道:“大会主、二会主的武功可是与三会主你的武功差的太多了。”
李瀚心中暗叫不妙,凌天恍称乃白振飞的记名弟子,然武功如此不济,岂不露了馅。正自哑口无言,身后的阿紫突接口道:“大爷二爷口头称什么是白老爷子的记名弟子,其实狗屁不是,只有我们三爷得过白老爷子的指点。”李瀚不由暗叫答得妙,这紫儿倒有急才,于是顺着她的话碴道:“由其我大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的身手连我二哥也是不如。”
清静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如此,这位是……?”李瀚知道他问是紫儿,也知道清静经验老到,定看出紫儿的女儿身。当下道:“这位吗?她是我大哥带出来那个……哈哈……。”说着笑了笑,清静也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我明白,我明白,那么夺花魁,扬扬州会威名的重任就全落在三爷身上了。”李瀚忙道:“岂敢,岂敢。”
眼见清静走了开去,紫儿怒道:“公子好坏,我好心帮你,你却取笑奴婢。”李瀚笑道:“我怎么敢笑你了?”紫儿羞红了脸:“你说我是杨帮主带出来……,带出来……,哈哈是什么意思?”李瀚笑道:“带出来的奴婢啊,哈哈就是奴婢的意思啊。”紫儿急道:“你说的语气却使别不这样认为。”李瀚笑道:“那别人会怎样认为?”紫儿更是脸红:“公子好坏,你得给我道歉。”李瀚见纠缠不过紫儿,心岔话题道:“你的杨帮主跌下来了。”紫儿忙向台上看,却见杨旗刚以一个“懒驴打滚”躲开白英的钢鞭,哪里跌了下来,紫儿更是不依,刚又想发作,李瀚笑道:“杨帮主三招之内必败。”紫儿知道现在的李瀚神功大成,眼光独到,忙往台上观战,却见杨旗忽一下跳下台去,大叫道:“老子不挨你揍了,咱们后会有期。”李瀚不由又是大笑,这才像杨旗本色。
凌天受到杨旗启发,一个闪身也跳下台去,大叫道:“老子也不找揍了,咱们也后会有期。”庙中众人见二人滑稽模样,不由全都哄然大笑。
只听水仙笑道:“川中二英乃真英雄,扬州会确是狗熊会,请两位英雄满饮这杯花酒,后边选花魁。”
杨旗泄气道:“你听,你听,多没面子。”凌天笑道:“花魁没夺成,反在紫儿姑娘面前丢了脸,是没面子,三弟,上去为两位哥哥讨回面子。”李瀚轻笑一声,他知凌天的意思,所以存心卖弄,一跃身,踩着众人头顶一跃上台。这庙内皆是武林中人,不乏好手,他能从这些人头顶踩过去,也是露了十分的脸。但也有人发怒的大骂:“臭小子,你他妈的找死啊。”
李瀚却不着恼:“我听水仙姑娘说扬州会是狗熊会,我这个狗熊会的三会主就来给水仙姑娘证明一下,我们不是狗熊,我们会飞。”人们一听乐了:“又是扬州会的人,扬州会的人只会夹着尾巴溜。”而有一人大叫道:“让老子来教训教训扬州会的狗熊。”随着话音窜上一个黑大汉。
李瀚见此人身法,知道这人武功凡凡,他有心显示武功,故猛的一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窜至黑大汉身旁,伸左手拿住黑大汉腰眼,使他动弹不得,右手一推,“砰”的一声将黑大汉摔在台下。同时回头看了梁风一眼,因为这一手与梁风所用的招式一模一样。
梁风脸上却毫无表情,淡淡道:“请问三会主为捕狐堡外派何字辈?”李瀚一惊,心中暗叫不妙,这梁风的突袭之术所采用身法乃是捕狐堡先祖从狐狸身上悟出的,与自己的师传狐步有异曲同工之妙,自己刚才无意施出狐步却让梁风怀疑自己是捕狐堡外派弟子。当下嘿嘿一笑道:“在下乃白云堡主白老爷子记名弟子,蒙他老人家不弃,指点过狐遁之术。”他知道五大堡百年同气连枝,所以武功会相互知根知底,仓促之间,只得冒险赌一赌。梁风一听此话,却不在言语。李瀚暗叫好险,总算蒙过去了,看来自己不能锋芒太露。
被他摔下台去的黑大汉慢慢爬了起来,却是不服,大叫道:“臭小子,你使诈,让爷爷上去好好收拾你。”刚想从新上台,旁边一个和尚突一个绊子,“扑通”一声黑大汉又摔倒在地。那和尚飞身上台叫道:“老兄,你不行,待贫僧与你出头。”李瀚见这和尚身手不错,不在刚才川中二英之下,当下道:“请教大师佛号?”和尚抡起禅杖就打,边打边叫:“打就打,请教什么佛号。”李瀚嘿嘿一笑,心知这和尚看似粗鲁,但却粗中有细,不肯通报名号,当下掣出长剑,以白云剑法应招,他这次长了个心眼,来来往往只用三分劲,不敢显露自己太强,只是与和尚战了个平手。
他这边一胶着,那边台上又上来两位捉对厮杀。李瀚斗了五六十招后,开始后继无着,毕竟他只是与白振飞斗过一场,见白雨衣用剑所偷学的招式,招式有限,所以只好又重复使用用过的招式,又斗了二十多招;他心中忽然一动,心道不好,这梁风似必也对白云堡的白云剑法特别熟悉,自己反来覆去只有这几十招,岂不令梁风起疑,何况自己的白云剑法又似是而非,形是神不是,梁风乃捕狐堡这一代的狡狡者,时间长了怎能看不出来。想到此,他猛攻三招,皆是那日在鲤鱼镇击败沈双斧的“东山暮云,西山暮雨”这一招,然后第四招却是“东山暮雨,西山暮云”完全反过来,变成左实右虚。这和尚果然上当,在和尚一愣之间,长剑刺过禅杖。但李瀚并不用力,只是在和尚左肋轻点一下,和尚急退三步,施了一礼道:“谢施主手下留情。”下台而去。
台下有许多实货之人,知道和尚用的是正宗少林伏魔杖法,但李瀚用白云剑法轻松将他击败,顿皆收起小瞧之心,皆心想幸亏他只是白振飞的记名弟子,如果也是白家子弟,恐风头不弱白雨衣,一时竟无人敢上来挑战。
李瀚见无人挑战,扭脸观看另一对相斗之人,一个关外打扮的四旬恶汉已经胜了一场,这一场也是胜券在握。手上两把铁爪逼得另一黑汉险象环生。李瀚心道:“这人竟不能学学杨旗拿得起放得下。”当下道:“那黑汉,打不过就下去吧,休要多纠缠。”但那黑汉却像没听见一般继续与恶汉缠斗。又走了没几招,关外恶汉一记肘击“砰”击在黑汉太阳穴上,黑汉应声倒地。李瀚叹了一口气道:“让你走,你偏不走,多丢面子,”但那关外恶汉并不住手,犹如杀红了眼一般,左手铁爪恶狠狠的爪在黑汉心口上,顿时鲜血涌出,流了一台。
李瀚顿时大怒,闪身上前拦在两人中间,关外恶汉嘿嘿一笑,退后几步。李瀚俯身一探,倒在地上的黑汉已无鼻息,李瀚顿时脑中一热,怒道:“他已败了,你还杀他,阁下下手太狠了吧。”关外恶汉笑道:“谁不知道我长白恶虎厉一爪出手无活口,刚才已经死了一个,这小子是他师弟,也来找死,厉某只好成全他了。”
李瀚简直肺几乎气炸了,刚才自己与和尚争斗,不知这厉一爪竟已杀了一人,当下喝道:“那好,就请你也成全我。”说着握剑上手就要上前;但正在这时,水仙却突然出现在二人中间,娇喘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两位别再打了,我不想再看见死人了。”李瀚沉声道:“姑娘请走开。”水仙笑道:“刀剑无眼,这位厉爷收手不住,只怨那两位爷命薄,三会主太较真了。”李瀚心中一冷,心想这妇人与阿姬一伙,果然心肠毒辣,把人命看得太不值钱,口中却冷冷道:“我俩刚好每人还有一场,就让我领教一下这长白恶虎的爪功。”水仙却不依不饶:“什么三场不三场,小哥刚才已经打败了一个准花魁,难道还想再赶走一个准花魁,我看台下已经没人再敢领教二人武功了。”这时李瀚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他知道这水仙想将二人全拢络过去,自己若强出头,只能使阿姬起疑心,当下急吸两口长出一口气,运用心静如水口决,静下心来,他他俯身在死去的黑汉眼上抹了一把,让黑汉闭上双眼,轻声道:“仁兄好走,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心中暗下决心,一定找机会杀了厉一爪不可。
保少爷会
水仙笑道:“小哥这才乖,来,我敬二位一杯花酒,敬请二位后殿选美。”说着捧了一杯酒来到李瀚面前。
李瀚接过花酒,刚想饮,忽一眼瞥见先行入内的崆峒门下杜子材与川中二英从后殿走出,他们三个个个面上神采飞扬。李瀚心中一动,这阿姬莫非真如那水草所言,采用外婆在阴阳合欢殿的做法,在后殿用那些美女伺候,但是外婆一向是恩威并施,有时候光靠美色不会将一个豪杰心栓死,那么阿姬要效仿的话,她的威又是什么?难道是这杯花酒!想到这,他不动声色的将酒喝下,但却不咽下,用内力逼在喉步,见水仙看来,还故意裂嘴笑笑,示意已咽下,可并不敢发言,以免酒顺势流下。他见厉一爪向后殿走去,忙跟了过去,一转身暗用内力将酒从喉步迫出,吐在一旁墙上,回头看看只见众人眼光全聚在台上又上去的四人身上,并没人注意他,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转入后殿,一进门迎面全堆的都是金银,后殿本就没有前殿宽敞,只有三米来宽,但这三米来宽堆积的金银从地面一直塞到庙顶。厉一爪眼都看直了,这该是多大的财富,一辈子都花不完。只听金银堆后连发出阵阵*喘息声。厉一爪听到这些声音,急急从旁边仅容一人通行的过道向那边走去。李瀚轻叹一声,也跟了过去。
过了金银堆,李瀚顿觉眼前一亮,狭小的四壁各悬了几颗夜明珠,珠光下十余位*少女载歌载舞,发出阵阵*之音,做出招招*动作。李瀚也不由看得心猿意马,呼吸急促,两耳发烫。但他毕竟从小就养就心止如水的地步,急忙急吸两口,长出一口气,默念心静如水口决,慢慢扶正狂跳的心。
厉一爪再也按捺不住,“嗷”的一声扑了过去,抓住一位*少女按在地上。李瀚却静下心来,四目观看,只见后殿神像已经被移走。而最里边一榻上卧着身披黑纱,秘处似隐似现的娇媚女子,李瀚暗自奇怪,仅一墙之隔,前面怎么听不到这边一丝动静。
李瀚正自奇怪,榻上女子突然开口说话:“这些*难道冯三会主一个也看不上,非得奴家来陪你不可?”正是阿姬的声音。李瀚笑道:“姐姐们个个貌如天仙,可惜小子练的是童子功,若破了戒,恐怕就要被姐姐扫地出门了。”阿姬笑道:“原来冯三会主还是童子鸡,不爱美色,这些金银看到没有,想用多少就搬多少,不够的话姐姐再给你取。”
李瀚心内轻叹了一声:美女金钱!怪不得清静、青木、梁风、杜子材这些名门弟子也甘为驱使,这些东西是令红尘中人赴之若趋追求的目标。他知道不能不表态,于是道:“多谢姐姐,兄弟正爱此道。”阿姬却似乎看穿他一般道:“不是吧,我看小阿弟非池中之物,这些东西你是看不上眼的,不过阿弟你愿意助我半年,我可以助你取得扬州会大会主之位,甚至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入主白云堡。”李瀚心中又叹了一口气:“美女金钱还不够,再加上一个权力,换谁也是跑不掉的。”他故意装出一付欣喜模样道:“多谢姐姐,兄弟赴汤蹈火,再所不辞。”阿姬笑道:“这才乖吗,你去前面吧,待会我再找你。”
李瀚答应一声,顺原路退了回去,刚一过金银堆,迎面又进来三人,头前一人形貌猥琐,正是那自称江南水草的怪人,水草一见到他摇头晃脑阴阳怪气道:“阿鼻地狱,我不入谁入?”李瀚对此人一直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对他有一种好感,见他也到了这里,心中纳闷,这人到底是何等人物,竟也连胜三场,但却在内心深处不由叹息一声,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你难道能过了这金钱美女、权力三关?可怜你真是入了地狱。
他一转入正殿,马上做出一股意气风发的神情,他感觉到梁风盯了他一眼,又转向场中争斗诸人,他不由心中一动,又将刚才发生的事回想一遍,心想纵然梁风对自己起疑,自己这付表情他也不会怀疑的,当下跳下台去,来到杨旗凌天呆的角落里,将刚才所发生的事小声讲给两人听。
凌天听后沉默一会儿道:“阿姬在这里招兵买马表面看是组织保少爷会,依我看她与长孙容根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她一定另有图谋。”李瀚道:“不错,这阿姬称小牧童为教主,在天南也与魔教有勾搭,虽不能肯定他是魔教中人,但与魔教也脱不了干系。她在这里收买人心,决不会是为了效忠长孙容。”凌天又沉默了一会儿道:“现在我们只能后发制人,看一看阿姬的真面目与目的,然后谋而后动,一举擒之,三弟,你就打入他们当中,雪公主就交给我们吧,我们就呆在我们刚才呆的那家店中。我已发出消息,丐帮地鼠帮明日会来这里集合,你……。”正说着杨旗忽道:“嘘,禁声。”二人扭头一看,却是清静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一见李瀚打哈哈道:“恭喜三会主夺魁成功。”李瀚也忙满脸堆笑:“同喜,同喜,我交待我哥哥几件事马上就上去。”清静笑道:“不错,三会主即日就要振翅高飞,是该与两位当家话别一下。”李瀚听了此话不由想起在鲤鱼镇被他们抛弃的沈双斧与恶风,心中一痛,什么他妈的振翅高飞?他们等清静走以后,又商量了一下,李瀚转而上台,这时十八位魁主已决出,最后一位是一个满身挂着袋子自称百手如来的中年胖子。
水仙见已决出十八位,笑嘻嘻道:“今日大会到此结束,水仙谢谢各位捧场,今后有机会水仙还请各位捧场,请大家离了吧。”众人见十八位花魁均已各花有主,水仙又下了逐客令,有的人不声不响的离去,有的却战在那里破口大骂,但毕竟已无热闹可看,渐渐的人都走了个一丝不剩。
待台下诸人全*了,阿姬携着十八位美女走到前殿来,这些美女已穿上衣服,但还是引得众人目光相随。水仙却一见阿姬如水蛇般缠了过去,搂住阿姬细腰,娇声道:“好姐姐,你如何谢我?”阿姬轻声道:“快放手,姐姐有正事要办。”说着在水仙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李瀚犹如吃了苍蝇一般,听说男人有龙阳之好,但却见水仙与阿姬亲昵模样,心中不觉有些恶心,他一直认为这个水仙自己从前一定见过,苦于那段时间双目失明,记不清她是谁,但观她和阿姬这个模样,可见两人早就甚熟。
只听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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