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最近后宫很平静,简直跟心若止水一般,大概是之前那些牵扯来牵扯去的事情把众人这阵子给震慑住了,若不是之前有端午这样的大时大节设宴款待什么的,后宫还真不太热闹,所以最近最热闹的应该就属指与二人格格及通房。
虽说她们都还没有儿子,不过这些个事儿自然是了然于胸,给一个即将成年的阿哥指人,开其后院其实就是一个提醒,提醒众人若果雍正发现良配,那么离他们的大婚之期也不远了。
这事都是些小道消息,乌喇那拉氏还没对着众人正式说明,众人充其量就说说,当不得真,只是就这也能讨论的热火朝天,还旁敲侧击问洛宁意见,洛宁打了个太极,大概对二人说其实这事儿熹嫔和裕嫔的主张应是更为重要,乌喇那拉氏应该会着重考虑二人的意见,她们这些就是站在旁边打打酱油,没啥干系。
言下之意就是她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听在两人的耳里,倒像是在说两人自作多情,当下武氏就黑了脸,而安氏则没那胆量,洛宁叹了口气道:“论年资,妹妹我进入这后宫资历最浅,实在没法给予皇后娘娘意见,惭愧。”
“妹妹这话可谦逊了,”武氏听这话便觉得洛宁并非针对她,只是这话说得直了点,当下也缓了脸色,“你若是去问问众人便知,这宫中谁不羡慕妹妹你的好运气,妹妹可真别事不关己,若是日后妹妹怀有身孕,大抵很快便也要头疼这些个事儿了。”
“瞧武姐姐这话说得,妹妹还真不知道该说承你贵言,抑或是真要开始关注这些事儿了。”洛宁看着旁边的平静湖面,突然脑海中浮现了这湖下莫不是有着深不可测的暗涌的场景,随即又摇了摇头,让这念头散去。
站在他们旁边的安氏忽然道:“娘娘刚才是在想什么?怎么突然间便走神了。”
洛宁回过神来,随口说道:“只是刚才看着这湖面,忽然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掉下去,但想着本宫身上的东西都稳稳当当的,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那娘娘可得小心了,这岸边还是湿滑的。”安氏清浅一笑,露出了淡雅的笑容,与她那幅芙蓉玉面丝毫不违和。
洛宁暗想她一向小心,谁真敢推她下去,她就死抓着那人不放,要掉一起掉,看最后谁倒霉。
但看来这安氏也是只有在刚刚那一霎那有突然想到这样的念头,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人有时候经常幻想悲剧的发生,比如你看着头顶的电风扇幻想它会掉下来,比如你看着湖水幽深也怕自己会失足,若是她真的有不轨的企图,洛宁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这就是读心术的好处。因为高位嫔妃一向不屑于自己动手,这对洛宁来说绝对是个优势。
☆☆☆
又过了一月,真是天气最闷热之时,但那些个荷花荷叶莲子莲藕洛宁都碰不得,连冬瓜茶都能只能煲给别人喝而不是自己享用,洛宁一直的状态便是滋补滋补。
洛宁就差没仰天大喊补你妹了。
话说就在这最热的天时,经过了个把月的培训与塞选,乌喇那拉氏终于与裕嫔、熹嫔等人选定了教导两位阿哥的人选。
不过指给两位阿哥的人里头都没有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高氏,洛宁倒是从宫女的名单中看见了一个高氏,也就是说此人距离能够攀上枝头成为凤凰还有一段时日。
如果历史上有这么一段,那么自然无需洛宁插手两人也会有**的一天。洛宁叹了口气,实在是她暂时没有任何推波助澜的地方。
又过了些时日,雍正下旨将一名与洛宁同宗旁支但运气没有洛宁好能直接成为雍正后妃的富察氏与一名章佳氏分别指给了弘历以及弘昼作格格,两人出身皆不高也只是留了牌子,而这个旨意也将这一年的小选做了一个尾声。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九月授衣。
自从老太医谓洛宁身体底子已经七七八八后,雍正便开始努力,一月居然亦有四五次宿在洛宁这儿,其余的嫔妃能达到这个次数的几乎没有,一个月顶多两三次便已通天了,就冲着浓宠,倒还真的有人给洛宁下了绊子,不过每每都让洛宁险险的躲了过去。
可惜就是这般,洛宁都还没能有消息,这宫中便渐渐有闲言闲语,莫不是洛宁不孕之类的传言,被乌喇那拉氏狠狠的压了下去。
但很快,洛宁就以最大的本钱以及实力直接秒杀了所有的谣言。
十月中旬的时候,洛宁有作闷作呕的趋势,经老太医诊断,此乃喜脉。
谣言,不攻自破。
第39章 初怀身孕
在还没有怀孕的日子里,半年?也许更长……洛宁一直都有自己是在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不管老太医还是自己都想着这事儿必须顺其自然,大概只有某人才会让她有种这事已经不能再拖的感觉。
至于老太医大脑回路果断太过于神奇以至于洛宁就没搞懂过,因为他到现在还是觉得急怀上龙种的洛宁。而让洛宁一直觉得最为奇葩的一点便是,老太医明明觉得是她才是主谋,但却对于这样的心态没有任何的反感,只是回回都腹诽洛宁还太年轻,人也太过急躁,每每让洛宁在心里气得跳脚却没法反驳。但说实话,这老太医真好玩,就跟个老顽童似的,又让洛宁想想还是不屏蔽了,她就没遇过这么逗趣的老头。
到这回真的确定怀上了,人家二、三月开始害喜,她倒好,不足一月就开始,老太医谓此乃个人体质问题,然后老太医终于不再是为了滋补身子啊、养生而唠叨,而是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怀孕注意事项,于是洛宁便越发头昏脑胀了,加之怀孕了人本就奇奇怪怪的,最后洛宁实在忍不住,只得伸出手在老太医面前晃了晃,打断道:“李太医,本宫听闻若是这有喜了,不是这脑子就会记不住东西,对么?”
老太医抬眼一瞄洛宁,疑惑道:“这……娘娘听谁说的?”
“这听说听说,本宫就且听听别人说,实在记不得究竟是谁说的了。”洛宁歪着头揉了揉,做出一副“我不就是一范例”的表情。
老太医瞅了洛宁一眼,有点犹豫道:“据闻的确是有这样的案例,但并不多,这胎儿在娘娘的肚子里慢慢长起来,若说不会影响到其额娘是不可能的,但每人的症状都不同……”
见老太医又开始长篇大论,洛宁只好赶紧回归自己的话题:“李老太医,你瞧本宫这记性,又如何记得住你所有的话,不若你回去边尝着糕点,边写出来,可好?”
“嗯,”老太医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在挣扎这事耳的两头挣扎,然后他抬起头下定决心道:“老臣谢娘娘赏,只是该说的娘娘还要听着,尤其娘娘是第一次有喜,怀得可是龙脉,决不可掉以轻心。”
洛宁:“……”
好吧,既然贿赂失败,那还是赶紧转移话题,洛宁实在对老太医的长篇大论不感兴趣:“那老太医,这诊脉又可否看出本宫这腹中胎儿是位小阿哥还是小格格?”
“此番又是谁在娘娘耳旁误导?老臣行医数十载,从未听闻可以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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