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家里的东西很少也很空。
看起来有一种没有人住过的感觉。
他说自己之前都是住警察宿舍,那里都是警察,聊事情比较方便、离警视厅也近,所以这里就被空下来了。
只有简单的几个家具和一些私人物品。
茶几上面有几个还未拆封的烟盒,以及最上面摆放着一张有关于三年前杯护商城爆·炸案的报纸。
“抱歉抱歉,我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松田阵平把沙发上凌乱的靠枕放好,然后又走到靠着窗户的桌案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资料。
有一个相框被堆积的书籍挤在桌边,摇摇欲坠。
云居久理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掉落一半的相框。
与此同时。
他也伸出手来,刚好从下接住了云居久理的手。
手心和手背相贴。
他朝着云居久理眨了眨眼。
好像在诧异云居久理的反应力。
他们真正认识其实也不过两周而已。
除了一些最基本的信息,彼此之间也不是完全的了解。
松田阵平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律师,刚毕业的年纪、跟在一位律政界前辈的身边修习,偶然帮她抓了个小偷然后彼此之间认识的关系。
她说她喜欢他。
他也只把她当成后辈妹妹,觉得这个小家伙很有趣。
就在发现摩天轮上有炸弾的时候,四周的居民都被疏散,谁也没想到这个可爱的后辈妹妹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简直就像是有遁地术一样钻进了观光厢内,白鸟和目暮警官两个人都没拉住她。
但是现在看来……
这个后辈妹妹好像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水准呢。
“云居莲花寺里的僧侣有人教你们这些防身术吗?”他把相框从云居久理的手里接走,好奇道。“那两个绑匪有一个说被你过肩摔扔了出去,差点摔断脖子。”
见云居久理没有回答,松田阵平又自问自答道:“嗨,我问你干什么,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云居久理当然不记得自己是跟谁学的搏击。
她只知道自己在遇到绑匪的时候,当下做出的行为只是她出于本能的第一反应。
或许在这一点,到了京都说不定能够知道。
云居久理瞥了一眼相框上的照片,看到了两个穿着浅蓝色警服的警官,其中一个是稍微年轻一点的松田阵平,而另一个看起来年纪好像和松田阵平差不多。
二人勾肩搭背,看起来好像关系很密切的样子。
“这就是你说的那位萩原警官吗?”云居久理问。
松田阵平点点头,把相框重新摆在了桌子上。
云居久理看了一眼照片,明显感觉照片好像有裁剪过的痕迹:“旁边是不是还有别人啊?我看到这里好像多出来一个袖口……”
松田阵平微微滋叹:“观察力还不错啊,是的,这个原照片上本来是有五个人,但其他几个被裁掉了。”
“为什么要裁掉啊?”
“唔,因为有几个家伙……”松田阵平思索了一下,把“不能被知道”改为了。“我们闹翻了,瞅着他们就来气,所以直接裁掉了。”
“……”云居久理。
其实前段时间还见了一面来着。
那两个家伙进了公安之后,一年只有在祭奠萩的时候会碰面。
因为他们身份特殊,还得偷偷摸摸不能被别人看到。
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松田阵平带着她走到主卧旁边的次卧,拉开门的时候看着里面空空如也的室内,只有一张蒙着白布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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