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我庆幸我抓住了你的手,伍德。”
林蒙:“……”
尽管如此,林蒙还是没客气地招呼了福尔摩斯几下。在疼痛传来前,福尔摩斯都还有点懵,林蒙冷笑连连:“我很久以前就警告过一次了,福尔摩斯,你这种说话方式,实在不可取。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这么说,你以为我会欣喜若狂,然后再和你一起庆祝你的死里逃生吗。不,你这根本就是火上加油,你现在感受到的疼痛,都是你自找的。”
过了一会儿,林蒙忿忿地把给福尔摩斯处理伤口的酒精棉扔到铜盆中,“我也是自找的。”
林蒙从她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只是火柴划了两下,都没有划着。这让她心情更不好了,还是福尔摩斯接过去,帮忙划着了。
林蒙狠抽了一口,险些被呛道,隔着烟雾,她也没有那么地藏着掖着了,直接地和福尔摩斯说起她的感受:“我现在还在后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根烟实在太冲了,让她的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福尔摩斯捏了下她的手。
就像之前他们俩在办理“莫波吐依兹男爵俱乐部案”时,林蒙深入敌营,福尔摩斯循着她留下来的痕迹去支援她,结果林蒙没事,他却受了点伤,林蒙第二天离开贝克街221B前,对福尔摩斯做的那样。
林蒙反过去握了一下,另一只手举了举烟:“你要来一根吗?”
福尔摩斯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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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莫里亚蒂教授摔下了莱辛巴赫瀑布,他和他的匪首们犯罪的证据也已经上交到了苏格兰场,可不代表它就就此落下帷幕了。
作为莫里亚蒂教授最后见面的人,且还和莫里亚蒂教授有过一番搏斗,以至搏斗途中,让莫里亚蒂教授摔下瀑布的福尔摩斯,还得接受法官的问询。
不过这只是走个程序,福尔摩斯最后会被判定无罪的。
反倒是林蒙这边,有许多潜在麻烦需要处理。
首先,就是关于怪盗罗宾汉真实身份事件。
苏格兰场那边收到了的电报,虽说没有大喇喇地写明“怪盗罗宾汉就是高斯·伍德”,可这封电报确实引起了苏格兰场的重视。他们纷纷猜测那个名字想必是包含了什么暗语,他们也没有傻到去相信那个名字变形后的“约翰·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毕竟这个名字代表的人物,早就于1855年2月去世了,怎么都不可能是怪盗罗宾汉。
之后,随着莫里亚蒂教授的组织人员陆续落网,苏格兰场这边经过连番审讯后,还牵扯出了福尔摩斯之前提交证据中,没有涉及到的案件。其中有一个案件就是莫里亚蒂教授蛊惑了萝丝·纪伯伦,让她去毒杀“高斯·伍德”——当时莫里亚蒂教授有派遣他的手下,去监视萝丝·纪伯伦。还有在这之前,莫里亚蒂教授调用手下,去调查怪盗罗宾汉时,总归是会留下痕迹的。林蒙她尽管在第欧根尼俱乐部创始人的帮助下,将莫里亚蒂教授最后一封电报给掉了包,可这些痕迹她是无法抹除的。再加上莫里亚蒂教授一死,他的手下们痛恨瓦解他们组织的人,于是那名监视萝丝·纪伯伦的手下,就一口咬定“高斯·伍德”是怪盗罗宾汉。
苏格兰场期初并不愿意相信,可“高斯·伍德”这个名字中,确实有那封电报中提到名字“高斯·约翰·卡尔·弗里德里希”中的“高斯”。
此外,苏格兰场在着重调查了下高斯·伍德后,惊讶地发现高斯·伍德生于1855年3月。这似乎是个可以进一步,将高斯·伍德和电报联系起来的证据。
于是,在苏格兰场还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他们就派人去传讯了“高斯·伍德”。当然了,苏格兰场没有傻到说“我们怀疑你是怪盗罗宾汉,你赶紧来苏格兰场束手就擒吧”,而是用萝丝·纪伯伦毒杀案的名义。
说起这个来,“高斯·伍德”并没有提报此案,这又让苏格兰场怀疑起来。苏格兰场认为,如果“高斯·伍德”不是怪盗罗宾汉的话,或者说其没有隐情的话,为什么要隐瞒下此案?
林蒙都要被苏格兰场的逻辑折服了。
林蒙有事先通过她在苏格兰场的暗探,知道了苏格兰场对她的怀疑。
林蒙并没有慌张。
既然现在有掉马的风险,可这风险完全可以规避。
于是,林蒙就暗搓搓地搞起事来。
苏格兰场本来想低调处理关于怪盗罗宾汉的事情,可不知道怎么地就走漏了风声,英国的一家报社率先得知了此事,随后这家报社就加急报道了这一特大新闻。
之后,其他报纸紧接着跟进。
媒体们不仅报道了那封电报,没两天连苏格兰场头号怀疑人选,也就是“高斯·伍德”一事,都给报道了出来,还说苏格兰场十分笃定年轻有为的伍德医生,就是怪盗罗宾汉,他们现在就只差有力证据了。
一时间,不少人将目光聚焦到“高斯·伍德”身上。
阿斯克勒庇俄斯俱乐部的成员维尔伯恩子爵,私下中问起顶着高斯·伍德身份的林蒙。
林蒙是这么说的:“我是怪盗罗宾汉不假。”
维尔伯恩子爵:“!”
然后,维尔伯恩子爵就笑开了:“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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