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看来我得好好补补咯?哈哈……”子隐居然也会幽默了?真是奇事……
温珂瞪大眼睛看着他,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人与物都在它的流逝中改变着,只是希望,真的希望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变化。
“是啊,不过有句诗刚好可以套用在你身上哦……”
“哪句?”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哈哈……好诗,好诗!”男得笑的畅怀,女的笑得娇媚,真是完美的一景,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完美,总有那么一些不合时宜的人会出现大煞风景。
两人谈得正欢,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你敢拦我?你可知道我是谁?瞎了你的狗眼!快让开!”来人凶神恶煞。
“爷,你真的不能进去,乐师吩咐过了不让人打扰,今天您就先回去吧……”拦阻之人真是好脾气,态度直逼五星水准。
“又是这句?老是这句敷衍我,你真当老子我是傻的啊?快让开,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嚣张,好嚣张,温珂微笑不语,这种货色还不值得自己动手,不过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真是罪过。
“爷,今天情况特殊,乐师真的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见您!”拦阻之人已经带上了最诚挚的哭腔,好小伙,恪尽职守,是个好苗子。
来人想是已经不耐烦了,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好苗子的脸上,那响亮的肢体碰撞声撩拨着温珂发作的底线,她,已经有教训人的冲动了,却看到子隐对上自己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温珂隐忍下来。
门一开,来人几步跨入,虽说行了礼,可是却带着愤然的情绪。
“乐师,我们‘鸣翠香居’可是有请您的大驾很多次了,您不会是看不起我们吧?”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材中等,硬件材料和他的嚣张气焰有些不搭,不过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狗仗人势,这个九流货色的情况八成就属于这种。
瞧他满脸横肉,肚皮微挺,一看就是个酒囊饭袋,平时好的吃多了,又生活糜烂,双手浮肿,嘴唇乌紫,不是长寿之相啊,真是那个啥人自有老天收。
“哼!乐师你以为我们‘鸣翠香居’是什么人都可以登台的么?要不是你颇有来历,我家主子又对你欣赏备至,你怎么会有如此待遇?还三番两次的扫我家主人的面子,你不怕,嘿嘿……难道这家小小的歌舞坊也不怕么?!”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温珂很想给这人五指金光,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子隐淡淡说道“几次拒绝也是情势所限,既然你家主人如此盛情,子隐又怎好再博人颜面?请带路,我这就准备一下跟你回去。”
来人瘪着嘴,点了点头,那副神情俨然再说:算你识相!
子隐啊子隐,你也太好欺负了吧?温珂正想替人出头,子隐却适时的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道“温珂,不要,连累了这家歌舞坊的主人我会过意不去的,今天反正我高兴,去去也无妨!”
温珂明白,有的时候迂回战术更能解决问题,不是所有人都有胆量和能力对抗强势的,起码这家歌舞坊的主人一定不是这种人,为了不伤及无辜,温珂释然的点了点头。
“子隐我跟你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温珂怎么能放任子隐一个人去那个什么‘鸣翠香居’?奴才都那么不可一世了,主子恐怕更是个麻烦角色,子隐一人恐怕应付不来。
子隐若有深意的看了温珂一眼,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
“可是只有你有这种待遇哦?绝世美女做你的保镖,你晚上睡觉会乐醒吧?”温珂乘机涮了子隐一把。
“是啊,真是我的福气……”子隐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声。
瞧瞧这人,才夸过他有幽默细胞呢,这会儿怎么又一本正经起来了?温珂耸了耸眉,跟着子隐离开了织乐阁。
一路上,‘鸣翠香居’的狗腿子不停的给子隐念叨今晚的贵客如何如何,一定要表演好了,不然如何如何,温珂觉得耳边就像飞了无数只苍蝇,挥之不去,不慎厌烦。
‘鸣翠香居’,温珂本以为同样是一座歌舞坊,没有想到居然是一家青楼!而且貌似还是泽国皇城内最大最豪华的一家青楼,真的站在门口,温珂才知道,原来青楼也可以气势恢弘,而青楼的楼宇也可以用矗立两个字来形容。
“温珂,你确定要跟我一起进去么?”耳边传来子隐不确定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丝丝担忧。
温珂绽开花一样的笑容“放心啦,江湖儿女不在乎这些小节!”嘴上说得轻松,可是这毕竟是第一次逛青楼,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以前自己一直期盼着有机会去见识见识,可是一直都没有实现,今天倒好,还撞上了,也算得上是一尝夙愿了。
子隐又看了她几眼,忧心之情写满整副俊容。
置身于‘鸣翠香居’温珂不得不再次感慨:这居然是青楼?脑海中青楼的样子完全被眼前的场景颠覆。
一进大堂,温珂的视线就牢牢的被眼前的四块巨大的画幅吸引住了,这种场景她只在原来的世界见过,就如高楼大厦外墙上打出的户外广告牌,没有想到,在这异世也会有这样雷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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