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的时候,关祖的回答是:&ldo;你不明白,这才是应该属于她的人生。&rdo;
就是那种很平静又很冷静的语气,但偏偏表达出了用语言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
脸色有点苍白,看起来更累了,非常疲惫的样子。
以至于淑仪很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一下,像老旧的电视剧里说的那样,呐,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很多事情大家都不想的,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反应过来时,淑仪觉得自己肯定发烧了,还病得不轻。
叉烧,长这么靓仔干什么。
淑仪也的确不明白,要是还喜欢的话就去追,搞这么复杂又不会长出花。
一直到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对男女,她才有点明白关祖话语里的意思。
那对男女跟他们的年纪也差不多,都是十六七岁,读中学的年纪,穿着校服,青春洋溢。女孩子长了个娃娃脸,圆圆的,有点微胖,但看起来很可爱,笑起来十分甜美。男孩子长得白白净净,戴了副标准的书呆子眼镜,手里提着两个书包。
两个人分食一个甜筒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一点都不嫌腻歪。
淑仪的表情有点僵硬。
关祖似乎注意到她的异常,问了一句:&ldo;怎么了。&rdo;
说完还往她视线注释的方向瞄了一眼。
淑仪收回视线,忽然也感觉到了浑身实在很累,她可是这些天都在陪着关祖上蹿下跳,有时熬夜接连两三天,靠着背后的车椅靠背懒洋洋地说:&ldo;我想吃冰淇淋了。&rdo;
关祖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他视线转过去时,已经只剩下空空如也的街道了。
不过他清楚地看到了沈淑仪的眼泪,跟周苏的哭法不一样,淑仪不喜欢别人看见她哭,所以关祖能见到的也就是一个歪掉的下巴,脸颊处还有一行晶莹剔透的水渍。
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他越过淑仪的脸颊,揉了揉她的脑袋。
力道很轻柔,仿佛很温柔似的,温柔得淑仪更想哭了。
妈的。
过了一会儿,关祖把车停到了某个街角处,对淑仪说:&ldo;我去给你买冰淇淋。&rdo;
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车门,整个车子里只留下了淑仪。
她终于拥有了单独的空间。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反而不想哭了。
果然人都是贱的。
淑仪抹了抹眼泪,回想起刚刚见到的画面。
虽然隔了很多年,虽然彼此的身份都不一样了,但她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白月光,就应该是斯斯文文,和和气气的,怎么能笑得那么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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