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想,要不是他们跑这么远来挖他坟一个都埋了几百年的人葬在哪碍着谁了?!
小县官也是官,按古代的帝制森严的体制,也有一定程序,为了完整的记录这一发现挖掘的过程,候教授便派许楠玉全程专职摄像。在清出来的空地上四处乱拍,有得发现便来个特写,许楠玉的日子过的不是太如意。
挖掘工作进行到第二天,天降神兵,李泰一位余姓助理带着两个大汉背着数个大纸箱气喘不顺的上了山。有那一会儿,许楠玉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许…许少爷,”助理还没喘过气,做为李泰助理平时也是养尊处优的,没想到这次却领了个这样的苦差事,真是上辈子都没这么苦过。
“余助理?”许楠玉有点怀疑的上前,不会是山里魑魅魍魉变的前来拐骗他吧?
听着语气,李泰可以想象许楠玉正对着电话皱鼻子,想着就有点手痒恨不得立马捏捏。
“想我不?”许楠玉小声问。
“不想。”李泰回答的斩钉截铁当下让许楠玉心生不满满嘴抱怨。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早点回来,我等你。”
耳边响起忙音,许楠玉瞪着电话,他没听错什么吧?李泰那男人既然说‘等’?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吗?!
先不说太阳是不是从东边升的,余助理呆了一会,再三确定许楠玉没什么要交待的后才在另一大汉的护送下下山,至于‘阿山’就留了下来。别看阿山一个大块头一张国字脸,但却出奇的健谈还有一身好身手且做的一手好野味,小溜一圈手上总会提些东西回来,再往锅里一丢或火上一烤,不管荤的素的总能吃的人味口大开,以往的探险经验说出来也听的人津津有味,原本枯燥无味的烦琐工作有这么个人加入,立时显得有趣起来,再加上天公作美,一个星期的时间转眼就过。
把挖掘出来的物件全部封存先一步空运北京,候教授等则停留在陕西一个市内稍作修整。忙碌中可能还不觉的,这一停下来,一行平日没吃过苦的公子哥立时叫苦不迭起来,这个说手痛那个说脚痛还有腰痛的,特别是许楠玉,他觉的全身都痛。要说娇贵,这一行人内许楠玉还真是排第一那个,平日李泰山珍海味的娇纵着,还时不时进补,除了床上运动累着外平日不是接就是送,没让他多走一步路!好不容易抽点空运动下吧,许楠玉不是懒就是赖要不杵在床上挺尸,李泰逼急了就哭闹奴役,往往让李泰觉着自己罪大恶极,像个恶魔似的实该杀无赦。
瞧着一屋子呼声喊疼的公子少爷,阿山很中肯的给了个进行物理治疗的见意。
许楠玉二话不说带着一邦子师兄杀向保健院,推拿、按摩、松筋、活骨,怎么舒服怎么来,结账时阿山先一步全额买单,家境富裕的考古系高材生们当下摇头反对。
许楠玉看着一邦子‘患难过’的师兄们指着阿山问:“你们知道他老板是谁吗?”
有知情者答:“李总?”
许楠玉点头:“不过我更喜欢称呼为‘万恶的资本家’!作为马克思主义的坚决执行者,剥削资本家,我们要以此为容!!”手握拳在胸前比了个姿势,在加上许楠玉脸上‘光荣’的表情,立时把一邦子高材生笑的揉肚子。岂不知这话几天后传到李泰耳中,引得他抿嘴一笑,回头便关起门来好好‘讨论’什么叫‘万恶的资本家’并‘以此为荣’!
作者有话要说:小受这么累没什么收获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我准备让他再捡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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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超超级大漏 。。。
经过个把小时的松筋活骨,许楠玉一行总算有了活力,午饭过后呆在房间里便开始坐不住,撺绷着教授出去溜达。
候教授看着一个个兴奋的双眼冒光的青年,笑道:“出去玩可以,不过你们人生地不熟要结伴而行,还有门限在十点。”视线看向许楠玉笑眯眯道:“小许就跟我一组吧。”
助教之一跳出来反驳:“教授太狡猾了!”
候教授耸肩:“谁让我是教授呢?”暗语是,当你们成为教授的时候,也可以这么玩你们的学生了。
七八个学生,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等学生都离开后候教授才换好衣服在大厅与许楠玉集合。
“候教授。”许楠玉忙起身。
候教授笑眯眯看着他:“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一组吗?”
许楠玉跨脸:“这个问题还是不深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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