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带上房门,望着远方,又想起了巴颜喀拉山脚下那个石头垒成的小城。
家,巴颜喀拉山脚下的家,我的家。;
………【第八章 噶当派弟子的偷袭】………
低山、丘陵和宽谷盆地,走在青藏高原放眼一望,到处都是走不尽的高低起伏。
王猛斜挎着一个黄sè的包裹,徒步回家,顺便欣赏chūn天里青藏高原的美景。
上一世他出生在南方,又穷的差点当裤子,没有机会去xī zàng旅游;这一世前十一年困守着布达拉宫,一心练武,没有机会好好领悟xī zàng的山川形胜。
于他而言,青藏高原只是一个概念;于青藏高原而说,他只是一个过客,熟悉的陌生人。
高原上少有的高山顶部还有残留的冰川在倔强的抗拒朝阳的热情,不肯融化;被雪山融水滋润的牧草看着热闹,偷偷的乐,巴不得热情的太阳兄弟一年四季都这样热情。
从雪山到眼前,有三层颜sè迥然不同。白的一层是山巅,云雾环绕,白雾朦胧;绿的一层,碧油油的像是要滴出绿水来;更多的是高原上衰黄中泛着绿意的牧草,扎根在广阔的平地上,接天连地。
走了五天,看这雪山,这草地,这辽阔的原野,王猛慢慢放下回家的纠结,不禁豪放起来。
豪放是豪杰的通行证。
而豪杰,当杀人。尤其是别人先惹事的时候。
王猛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右肩一甩,把行李扔到远处的草地上,眼睛刀锋般扫过前方路上的一个山包,放开喉咙,“出来吧,早发现你们了。藏的那么好,偏偏没把羊sāo味洗去,老远闻着都难受!”
山包后面没有动静。
“嘿嘿,既然你们不出来,我就让你们滚出来。”王猛怪笑,看了一样左近的牛粪羊粪,右脚一扫,好几个半干不干的羊粪,牛粪,夹着一股恶风,向山包稀里哗啦落去。
这下没法躲了。
三个人,一个从王猛左边闪过,直扑王猛;两个从右边闪过,分开,每人拿一把铜抜向王猛左右包抄而来。
一瞬间,前、左、右都在敌人的攻击范围之内,如果此时后退,必然会陷入敌人的节奏,最后落入被动挨打的局势。
王猛不会管那么多,“来得好”,脚尖轻点,冲天而上。
只是跳的稍微高了那么一点,跳到了中路敌人的头顶上方,超出了敌人的预计。
中路的敌人海东青一惊,他本料想王猛面对这天罗地网的突然袭击,必定是先后退,那时他就可以苍鹰搏兔,毙敌于爪下。没想到他跃的这么高,原定计划是不能用了,只有匆忙变招,护住头部,一招霸王扛鼎向上打去。
王猛脚尖轻轻的跟海东青碰了一下,一触即分,又升高了几分,掏出一颗银元宝像海东青投掷。
“砰”海东青被正中右肩,人还没落地,就喷了一口血。他刚刚向上轰了一拳,偏偏王猛没接他的招,用力过猛,受了轻微内伤。真气还没回来就被银元宝击中,真气紊乱,直接把经脉撕裂,直接丧失战斗力。真是处处受制,时时受伤。
“师兄,你没事吧”“师兄”剩下的2个敌人赶忙去看海东青伤得怎样。毕竟是雏儿,大敌当前还记得联络感情,不过王猛可不会怜悯他们。既然你要杀我,我就杀你。杀人者人恒杀之,不可有妇人之仁。
王猛落地站定,身体前倾,背拉的老长,一个虎形抓像左边胖墩墩的师弟抓去。
“啊”胖师弟匆忙接招,手臂立断,胸前空门打开。王猛抢入空门,一记铁山靠,右转甩手一个鞭锤,“砰”胖墩墩师弟脑袋西瓜般炸裂。
“二师兄!”唯一保持战斗力的憨厚汉子放下扶着的海东青,发疯一样将铜抜铺天盖地攻击王猛,“我要你为二师兄偿命。纳命来!”
“额,二师兄?看体型倒是挺像的”,王猛脚下也不动,软绵绵一掌一掌迎上四面八方发来的攻击,任凭憨厚汉子将铜抜舞的水泼不进,却始终突破不了他的防线。
“好了,不陪你玩了,咱还要回家吃饭呢!”王猛猛地一发力,1500斤的庞然巨力将铜抜震碎,绵掌印在憨厚汉子胸膛上,胸膛塌陷,肠断脏裂。
憨厚汉子怒目圆睁,不敢自信自己就这样死了,“你。。。。。。。。”终究没能说完一句话,直挺挺倒下。
转眼间,形势逆转,偷袭一方只剩下瘦高个大师兄海东青。还是个废人。
“为什么伏击我?”
海东青冷冷盯着王猛,眼睛里浓浓的怨毒和恨意。“今天之前自己还是噶当派二代弟子中的天之骄子,第一高手,都是这个人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你好像很恨我,想把我扒皮抽筋,”王猛突然抓起海东青的衣襟把他提起来,促狭的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似死神的镰刀,“想报仇吗?”
“不,不,我没想过”他恨死了自己的软弱。
拍了拍海东青吓得苍白带青的脸,咂摸一下手指,手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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