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欧阳云天进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玩偶,交给了风吹花,然后很恭谨地说道:“殿下,这个布玩偶是从娘娘的房中找到的,是传说中的巫术。”
一事伤心君落魄 9
风吹花看了看,这只是个普通的玩偶,并没有写任何的生辰八字之类的,只是在玩偶的心脏处,扎了一根针,鲜袖夺目的针插在洁白的玩偶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花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要经历这么狗血的事情,难怪自己的心一直疼,仿佛针扎了一般,原来竟真的是针在扎。
风吹花将玩偶上的针拔了下来,然后将玩偶扔到了铁兰儿的面前,咆哮着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愁也认定了这一切都是铁兰儿所为,因为她的心在刚才真的很疼,可巧又从铁兰儿的房中搜出了这个扎着针的玩偶,叫她不相信是铁兰儿所为都难。
铁兰儿一边哭一边说道:“这个玩偶只是个普通的玩偶,并不是传说中的巫术,巫术是要将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用黄纸写着贴在布玩偶上,这样才有效,可是这个真的是普通的玩偶啊。”
风吹花冷笑着说道:“对于巫术的流程,你居然这么熟悉,想必平日里一定没少研究吧?这个布玩偶就算没有夫人的生辰八字,那你为何要用针扎它的心脏?”
铁兰儿抽泣着说道:“其实,这个玩偶是为臣妾自己准备的,臣妾一直患有心病,每次心脏都会莫名其妙的疼痛,宛如针扎一般,也曾到处求医,均不见效果。幸好,在某一年,一个和尚在臣妾家中讨食,见我发病,便说了这个方子,只要心痛之时,将血针扎在一个素净的玩偶上,便可减轻疼痛。”
风吹花对铁兰儿的说辞显然是不相信,但又不能驳斥,这个确实是一个十分普通的玩偶,加上她的说辞又似乎有点小道理。
既然玩偶的事情,不能治她的罪,风吹花又继续搬出镯子的事情。
他说:“那好,就算这个玩偶的事情我不能追究你的罪责,那镯子是你送给夫人的吧?自从夫人带上你送的镯子之后,那个镯子便如吸血鬼一般,将夫人的血都快吸干了!这个,你又做何解释?”
忽如平地一霹雳 1
铁兰儿小嘴一抿,一脸的悲哀,说道:“至于这个镯子,臣妾就更冤枉了,这个镯子本是臣妾的传家宝,臣妾都舍不得戴,一时感恩,送给了妹妹,没想到给妹妹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既然殿下怀疑妹妹生病是跟臣妾相送的镯子有关,那好,臣妾想收回这个镯子,然后戴在手上,看看臣妾是否也跟妹妹一样,生这个的怪病。”
这个铁兰儿别看平日里不说话,这一狡辩起来,还真如刀子一般的尖利,让风吹花一时间又是无语了。
花愁看着一脸伤心的铁兰儿,又看了看一脸愤怒,却有无可奈何的风吹花,心中竟然一松,方才还在的疼痛,突然间消失了,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还是算了吧,别辜负了姐姐的一片好心。”
风吹花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心,我看是怕你不死的心!”
正说着,欧阳云天突然说道:“殿下,娘娘,能否听小人一言?”
风吹花听了他的话,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愤怒,说道:“好,欧阳大人,请说。”
自从上次的谈妥了合作的事情之后,欧阳云天便住进了王府,这样做的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也可以有效地防止地邪王偷袭。
光靠王府里的那些侍卫,估计也是难以抵挡地邪王的偷袭。
而风吹花一人又不一定是地邪王的对手,就算加上惊雷和烈焰也不一定就能对付得了她,再说,花愁在风吹花的心中,地位绝对胜过自己,倘若她有什么不测,地邪王用她来威胁风吹花,那绝对是一个威胁一个准的。
这次,花愁的镯子事件发生后,风吹花立刻赶到铁兰儿的宫中,途中遇见欧阳云天,他便让欧阳云天协助调查。
欧阳云天看了一眼铁兰儿,眼中带着一丝的不屑,说道:“殿下,这个布玩偶从外表上看确实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玩偶,没有写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但是它却是和这个血镯是同为一体的。”
忽如平地一霹雳 2
他这么一说,花愁和风吹花的心中其实已经明白了。
欧阳云天继续说道:“这个血镯乃是异域的一件巫器,凡是戴着此镯子的人体内的精血皆会被它吸收,到最后气血损亏,在此时,用血针扎玩偶的心脏处,便可让被诅咒之人,心痛而亡。”
这样的解释已经是十分的清楚了,风吹花目中喷火,喝问道:“对于欧阳大人的解释,你还有什么话说?”
铁兰儿猛地站起来,恨恨地说道:“好,我承认我是想杀了她!我们都是女人,凭什么她那么得宠,我们连冷板凳都没得做?”
她说着,转身看向床上的花愁,冷笑着说:“这次真的很可惜,差一点我就成功了,你差一点就要死了!”
花愁胸中涌出一股的悲愤,说道:“我好心救了你,你却如此的恩将仇报么?”
“救我?”
铁兰儿哈哈一笑,说道:“我哪里需要你救?我从小就会水性,我可以潜入水中半个时辰!而且,那天我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会水性的,我也知道你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我就演了那么一曲戏,让你一步步走进我布的局中。”
花愁咬咬牙,说道:“你真的很卑鄙!”
铁兰儿笑得有点得意,说道:“我也承认,但是我的手段远远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你的卑鄙程度远远胜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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