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圣主,也是我的主人。”他站起身来,与我对视了半天,冒出句文不对题得话来。汗……我是圣主我是主人跟那根毛变老虎有关系么?难不成因为我的“身份”,那玩意儿一看到我就具备变身能力了?那早知道这样,变形金刚得电影我就该去做特效,连电脑合成都省了,多方便啊!
“怕是理由没那么简单吧?坦白从宽!快说!”我白了他一眼,埋头逗弄起掌心中的小东西,摸摸头,摸摸耳朵,摸摸尾巴,摸摸小PP……自顾自得玩的不亦乐乎。
“因为……因为是亚于是亚于,我的心和灵魂才会同时承认你,所以灵皮才能现出原型来。”第一句没听懂,后面的懂了,他小子爱上了我,所以这个小老虎才会出现。说实在的,除了心跳我还真不知道该玩儿啥了!别看这小伙子木木呆呆得,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勾人。
“呃——突然想到,这个……这个小东西我应该喂它吃什么啊?”小老虎又开始咬我手指甲了,虽然不疼,但是却让我想到了一个很重要得问题:它吃啥长大滴咧?
“亚于不用担心!灵皮不用吃东西,因为它是我的元灵所化,只要亚于能……能尽心照料它便可。”哇!太省事儿了吧?!连喂食都不用,就光逗它玩儿就可以了!赞一个!呃?话说他刚才那句“尽心照料”咋听着这么别扭啊?
“你说尽心照料是啥意思咧?”我大力得揉捏了把掌心的小老虎,疑惑得抬头。
“虪希望亚于能让它永不离身,能给它一个安定之所。”我注意到了,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叫我主人,汗!貌似现在不应该注意这个问题吧?什么是安定之所?不离身要怎么给它“所”?茫然ing……
第三十八章
“你的意思是?一直带它在身上?可是我身上也不会随时有带子装它啊!还有,万一弄丢了可怎么办?”别怪我向一万个为什么似的问个不停,实在是他把跟灵魂一样重要的东东交付与我了(貌似应该是比灵魂更重要的说),让我不紧张也不行啊!
“亚于你连这个都忘了么?” 虪的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脑子里的某道紧闭的大门,他话音刚落,记忆的片段画面就如同奔涌潮水般涌进了我的脑海。肩膀那个封印的地方,开始剧烈疼痛起来,跟火烧似的,疼得钻心刺骨。
许是见我捂着肩膀一副痛苦模样,虪过来扶住了我,当他手触碰到我身体的时候,疼痛感弱了一些,有个声音出现在脑海中。
【……你连这个都忘记了?】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似乎还隐约记得!那个男人长得高大英俊就像……就像之前狻猊带我看那个石头神兽的雕像时“见过”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眼前逐渐清晰的画面应证了我的推测,就是他!那个我看着他XXOO的兽耳男!化成灰我都认得,绝对不会记错。正因为当时看了他朝着我的方向做规律性那个啥动作,莫名其妙就引发了我的情欲,让我一不小心就和狻猊当众表演了一回限制级的,我记得他的脸!
【……这样就可以了……就只剩下羽族……】男人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刺激着耳鼓膜。渐渐地这声音越发刺耳,直直得刺激到我脑子里的所有神经上,一下下仿佛铁锤敲打着我的头,疼痛不期而至。
“亚于你怎么了?”这是虪焦急得呼喊声,可我没法回应,我觉得我的头就像是炸开了一样。蹲下身子,一手甩开虪的那个灵皮(捏坏了估计虪回有危险,看来关键时刻我的反应还是挺灵敏的),然后开始双手抱头狠捶……太疼了!简直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汗!话说这样一形容搞得我不是常人一样?!
【……我们只要这次能得胜……天下就是圣主的……】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还在我脑海中说着话,断断续续的。
间接的,一些画面穿插在我脑海中,华丽丽的继续胀痛着我的脑袋。有些好象是我在战场上的,但是我一个兽耳男都没看到,只看到奇异的兽类和鸟类在打斗着,而且我总觉得我是其中一头;有些画面又像是在屋子里,都有那个兽耳男在旁边陪着,饮酒作乐谈天说地啥的,看样子那个兽耳男似乎和我关系很不一般;最多的时候,是浑浊模糊的图象,让我无法分辨其中到底有啥,偏偏我却觉得这些浑浊中掩藏着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疼痛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只能任由身体软下去,双手捧着像是要
裂开的头,瘫坐在地上。
“亚于?”这边厢,虪仍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搂着已经瘫软在地的我来到可能是床上的地方躺了下来。似乎因为有了他体温的熨帖,又或者是因为彻底躺了下来,我觉得头疼似乎要缓下些来了。
【……你当真愿意娶我?】
【……是不是真的……他们说你不回朝了?】
【……什么?你为了他愿意让出皇位?】
【……你还是爱他……那我怎么办……若是我死了……】
我“看”到,许许多多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那个男人及他的声音,就在纷乱得画面中轰炸着我脆弱的大脑。他似乎很哀怨很气愤很多要表达的东西,不断的叙述着。但是因为我的头太疼了,他说话又断断续续的,所以弄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在说啥。
但是从那些脑海里浮现得画面,串联起来,让我对某些事情有了点初步得认知,也让我开始相信他们的话来。
我,好象还真是他们所说的“圣主”,然后打了些个胜仗,再然后还让出了皇位,再再然后……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后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瞬间陷入了昏迷,画面和声音刹那间戛然而止,世界消停了。
第三十九章
“……亚于 怎么还不醒?”迷糊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听声音应该是狻猊吧?我试图张开眼,却发现竟然没能成功。怎么回事?为什么眼皮这么重?莫非这就是“看电影”的后遗症?
“唔——”想要疑问出声,却发现嗓子干得疼,声音完全出不了。想抬手来碰碰我的脖子,惊恐得发现自己的手跟灌了铅似的,重到不行,完全无法抬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病入膏肓了吧?
“她快醒了,貔去准备点食物过来,虪去禀告女皇。”这个声音好象某个人,而且是某个我避之惟恐不及的人……忽视忽视!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努力张开眼,一阵白光刺过来,瞬间又让我无法适应得眼皮闭了上去。一只冰凉的手放到了我的额头,有股气流全涌到那只手触碰的地方然后消失掉,身体得不适竟然跟变魔术似的瞬间缓解了不少。
“亚于?你醒了么?”驨的声音似乎离我也很近,我再度张开来,喝!吓我一跳,我看到了一只有N个头的怪物。缓一口气,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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