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颜懵了一下,起身往外看了一眼,透过走廊玻璃,他看到了一点火星,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
程危坐在露台上抽烟,烟盒打火机就搁在桌面上,烟灰缸里竖着几个烟嘴,看来已经抽了一阵了。
乐颜轻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程危闻声转头,猛地把烟暗摁灭,端着烟灰缸换了个地方。
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乐颜感觉心都化了,他说:“哥,你烦的话,就抽把,我没事。”
“那不成,不能让你抽二手烟。”程危把烟盒和打火机都收了起来。
乐颜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拆了糖衣塞程危嘴里。
夜风带来裹着海水咸腥的温热湿气,乐颜双脚曲在椅子上,手臂抱着双腿弓着,这个阳台上能听见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缓缓地让人静下来。
程危一根棒棒糖见底,乐颜才缓慢开口,“哥,纪安这样图什么啊?”
程危也想不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恐怕至今也无法想象,那些人玩得有多疯狂。他曾经视如珍宝舍不得碰的人,被别人不当人对待,想想还挺滑稽。
乐颜又问:“他们这样乱约,又是为了什么?”
“有的人是寂寞,空虚,有的人是单纯寻求刺激,有的是想放纵,每个人的出发点可能都不一样。”程危顿了下,声线沉沉道:“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风险和刺激是成正比的,每一次放纵时,殊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乐颜点头,他也接受不了这些,明明双向的恋爱那么甜美,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冒着风险去尝试可能搭上一辈子的事情,“我看过新闻,这种得了病也很难治。”
“崽崽,我们无法去管别人,我们只能约束自己。”程危的很轻的砸在夜幕里。
无论谁,先自爱,再爱人,不要冒险,不要自甘堕落,更不要成为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我们都要保护好自己,才能去保护好你爱的人。
第二天,乐颜跟和程危照例去医院看望纪安。
经过前一天输液,他的状况有所好转,眼睛依旧无光,但说话声稍微大了点。
程危和乐颜在床边坐了会儿,医生叫走程危。
纪安安静了片刻,看向乐颜,“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乐颜本来在打消消乐,看他真的很想用,就退出消消乐递给他,“你快点用,我去趟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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