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雾没好气:“你都说了是兽医,还问我做什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活了三十岁,从来没有人敢在言语上如此冒犯温时。
他眉眼压得很沉:“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也没不正经。”付清雾察觉手腕上力道松懈,岔开话题,“楼下怎么不见你车?”
温时一时没回答。
松开她手腕,他才旋身按开了室内灯:“为防你不见我,让老岳把车开走了。”
还挺有心计。
付清雾剜他一眼,离开卧室去客厅:“你怎么进来的?”
“开锁。”温时回答。
“那我这门还安全吗?”付清雾拿眼瞪他,开冰箱门。
温时跟过来,越过她胳膊,拿了一瓶冰水:“我让人给你换新的门和锁。”
“今晚我不睡觉了?”付清雾拿另一瓶。
“和我回家。”温时说。
呵,目的在这儿呢,身体想她了才过来的。
付清雾摇摇头喝了口水。
“想做梦回家做,别在我这说梦话。”她甩上冰箱门,指了一下玄关门,“慢走不送。”
温时喊她:“付清雾。”
“温总,”付清雾在他发表正式言论前开口,堵住他的话,“别忘了自己情人身份,轮不着你来要求我。”
温时眸色沉沉,水瓶在他手中被捏得微微凹陷,外壁冰雾在指腹下化开。
“我们不存在金钱往来,不属于情色交易,你我人格平等,但身份不一样。”付清雾强调,“如果你摸不准自己的定位,这段关系我们就没必要继续了。”
哪儿来的底气?
吃准了他没她不行?
不,温时不会让自己受任何人裹挟。他自愿是一回事,触及底线又是另一回事。
他冷静下来了,口吻看得很淡:“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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