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暴雨让原本还有些闷热的天气迎来了一点凉爽,街道上行人三两,更多的就是值班的官差在街上巡查,直到一声尖叫声在这暴雨天里响起。
“杀人了!杀人了!!!!”
一个女人狼狈的从一条巷子里面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一头撞在了刚好巡查到这边的官差上,女人抓住官差的手,浑身都在哆嗦,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她颤抖的手指着刚刚跑出来的巷子,“大人,大人又有人死了!”
石家灭门惨案的案子还没结案,如今又来了一个杀人案,官差们也不敢多耽搁,“在哪儿带我们去看看。”
*
暴雨过后的院子里满地都是淡黄色的桂花,泥土的清新和桂花甜腻的香味让人只觉得心旷神怡,当然这个人只包括早起的司砚,不包括某正撅着屁股睡得正香的步听晚。
一道身影然出现在院中,司砚抬眸看着他,“你怎么没在大理寺?”
范无赦打着伞看着司砚道:“王爷,小白最近忙得很,大理寺无事,我想去帮他。”
司砚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灾如何会忙不过来?”
范无赦:“属下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小白说的那处地方距离京城并不远,而且看着都不像是新的,更像是有人刻意养着,只是之前有结界尚未被发现。”
“既是如此你去吧,本王会亲自过去看看的。”
“好的。”
范无赦一转身就消失在了院子里,司砚喝了一盏茶看了眼外面的天,原本还稀松小雨呢现在已经没有再下去了,她将茶盏放在桌上就转身往屋子里走去了。
时辰差不多了,小猪也该起床了。
只可惜某步小猪却不是这么想的。
当他被人从温暖的被窝中扒拉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扭动,不高兴的噘着嘴哼哼唧唧的,司砚无奈的看着他,伸手轻轻捏住步听晚的鼻子,“晚晚,起床了。”
“不要!”
两人虽然还未同床而睡,但步听晚如今已经熟悉了司砚的气息了,也知女人会纵着自己,所以步听晚再一次从自己那小龟壳里面探出来了一点点。
那就是赖床。
没有一个现代人是不喜欢赖床的,所以步听晚决定将这个传统带回古代继续发扬。
只可惜司砚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原本说是要让御医给他看看身子的,毕竟这要补的话也要看看从哪儿开始才是,结果后来各种各样的事情,导致这件事情就没有实施。
昨日她带着步听晚来的时候,直接打包了一个御医过来,毕竟接下来还要在这边住上一段时间,将御医带着更方便调理身子。
毕竟小郎君看着实在是太过清瘦了,她甚至都怀疑只要一场大风,她给步听晚系上绳子就能把人当风筝放出去了。
所以得补补。
司砚就这么靠在床栏上饶有闲心的逗着怀中其实已经半醒了的小王夫,脸上还带着宠溺的笑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步听晚的脸颊,再被小王夫软乎乎的手将她的手抱住,略微冰凉的手指不安分的动了动。
步听晚就这么在她怀中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清瘦的身子都在颤抖着。
“王爷,王爷,不要挠了,我醒了,我这就起来,这就起来!”
“王爷~”
小郎君笑得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小尾音拖拉着,说不出来的乖巧,真是个小粘糕。
等把人欺负够了,看着那双漂亮的杏眼湿漉漉的还泛着水色后,司砚才将人松开,拿起放在一边早已准备好的衣服耐心的帮他穿上,“等用完早膳后御医会帮你诊脉的,你的身子太弱了需要好生调理。”
而且根据她之前的观察,有些事情她大致有了猜测,还有步听晚那些小动作足以见得以前的他应该是一个天师,只是步听晚的根骨不行,但小王夫要真想和以前一样成为天师的话,还是要调理好身子,毕竟天师常年和一些阴气打交道,不然他这一接触阴气就会病的体质怕是没两天人都要没了。
至于其它的,有她在,又如何会让人受伤呢。
步听晚垂着头看着那双修长的手指在帮自己整理腰带,嘟囔着问道:“可不可以不要那种很苦很苦的?”
步听晚其实不反对调理身体,毕竟这具身体和他原本的身体比起来除了营养不良和一些陈年病根以外要好太多了,他也很希望自己能健健康康的。
“好,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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