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颤抖的飘雪,我轻抚他的面颊,“好……这个……我帮你。”
“嗯……”不带任何怀疑的回答,飘雪在我怀里点头,
“但你十六了,总得嫁人吧,这次来左璟的人里可有看上眼的?”握上他的玉腕,我把小人儿半搂在怀里,和他一起躺到软垫上,手里的腕子又肿又烫,我心疼的帮他吹了吹患处。
“嗯……说的是啊,可这事也又不得我,我有看上的,人家看不上我也没辙啊。”温顺的偎在我怀里,飘雪对我的碰触一点儿也不抗拒,反正,比这更出格的事情我们也做过,这点就不算什么了。
“还有看不上你这小妖精的!?”他可是绝世小美人呐!?能把水胤月的风头都盖过的美人儿。
觉得他心情已经好到可以开玩笑,我单手撑着脑袋,侧卧在飘雪身边,面带调笑的看着他,“这事可新鲜!”
“切……王爷不就是其中之一么,有什么可新鲜的。”他撅撅嘴,有些不满的嘀咕道。
“哈,那倒是,本王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衣’的高境界了,不过说真的,我并非看不上你,只是出门前跟我相好做过保证,绝不被你给迷了。”谁知道后来又是迷上了别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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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王爷还惧内不成?”听我说自己的事情,飘雪似乎突然来了精神。
“本王怎么可能惧内,那是我对自家男人的尊重!”见他心情又好起来,我也乐意多透露一些,于是对飘雪笑道,“他还不是我正真的夫婿呢,但我仍然把他当心肝宝贝儿,看起来是我处处欺负他,可暗地里,我没少帮他操心……”
“王爷在说水……”
“不是他。”见飘雪联想到水胤月,飘雪脸上露出了点妒意,我觉得好笑,伸手捏捏他的小鼻子,“是我家里的,最亲最亲的人。”
“那还不是王爷的夫君呐?”捂着鼻子,飘雪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恩……目前,我房里的男人只有一个,还有两个并未入我门下,他们也是我最重要的男人……”话匣子打开,不知为何,我很愿意跟他倾诉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事,而飘雪也认真的在旁聆听,一点也没有觉得无聊的迹象。
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和月秀、馨连、泉清的点点过去,但要说是甜蜜的回忆……则不得不提那故去的人儿,我所有花前月下的美好回忆全是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我像说故事一般,告诉飘雪,以前带着月竺上山看星星,然后星星没见着,两人在山里迷路,最后月竺躺在我怀里睡了一宿,第二天两人全重感冒,淌着清鼻涕还得挨家长的骂,那座山不高,但山脚下的村庄却美极了,那是个偏僻的小村子,只有在高处才见得到,村子依山傍水,百姓过得也丰足。
往日的片段如老旧的唱片,把心里尘封已久的画面一一搬回到视线中,有些事旧的,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所以,我只是单调的叙述往事,不加修饰的陈词滥调显得枯燥而乏味,唯一的听众却是听得着迷。
“那些男人……对王爷来说,比生命还重要?”他问道。
“恩……比生命还重要。”
沉默了片刻,身边的人儿没了动静,我有些奇怪的看向他,却听他一句,“做王爷的男人真好……”
“是么……”我为什么没这么觉得呢。
“……我能有这个荣幸么!?”
“嗯?”
“我是否可以做王爷的男人!?”提问的人似乎很是固执,先前还泪如泉涌的眸子现在却发着亮光,炯炯有神。
“……”看着飘雪,我又是一愣,然后从他身边坐起,低低的问道,“做我的人?”
“恩!”
“……下辈子吧。”我淡淡的拒绝,心却像是被刺了一刀,痛的让呼吸都变得艰难。
“!”没有料到是这种回答,飘雪明显一滞,惊讶的,连伤心的神色都来不及浮现在脸上。
“呵,我老公是个醋坛子,他逼着我发毒誓,绝不能爱上睦飘雪,所以就……嘿嘿,你别在意啊!”尴尬的赔笑,我找了个借口来搪塞眼神呆滞的人儿。
“呵……呵呵……我也只是跟王爷说笑罢了,我们年岁相差已多,呵,再说了,若是嫁得门去,飘雪也只能做小,毕竟还是个皇子,怎么说也行不通呐!”回神后的飘雪如是的说,强颜欢笑的眉眼里都藏着浓浓的悲伤,怎么也掩盖不了……
我不能和飘雪在一起,虽然我也很在意他,但若是接受了这个小美人,就意味着要迎接更多的麻烦,馨连早就预料我会被飘雪迷倒,只不过这过程却出乎意料,而胤月和飘雪则是“王不见王”的对立两段,歆儿喜欢飘雪,势必会对我产生敌意,至于别的……还有飘雪家园被夺后会带来的社会舆论,垂涎飘雪的人则可能将视线移到月崎……
太多的顾虑牵绊着我驻足。
拒绝他,才是我对他最负责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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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富坚义博上身……继承了龟速大法了……(贴墙壁逃跑)
欲护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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