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甘萍和糜兰最先退了下去,她们不是不想和夫君一叙离情,而是觉得刘泽回还的第一夜,自然应该留给姐姐蔡琰的,所以她俩刚刚放下碗筷,便领着两个女儿告退了。
回到卧室,刘泽和蔡琰享受起了二人世界。刘泽一个熊抱,从后面就将蔡琰揽在了怀里,抱着这具丰满的**,触手皆是柔软,那熟悉的幽香嗅入鼻端,不禁让刘泽心猿意马起来,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娇躯上上下游走,那一对饱满高耸的肉球随着岁月的流逝却没有丝毫的下垂,依然是那样的坚挺玉立。
蔡琰没有抗拒,嘤咛一声,顺从地躺在了他怀里,任由他爱抚着,星眸微闭,双颊酹红。刘泽轻吻着她那雪腻洁白的玉颈,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了锁骨,蔡琰吃吃地一笑,刘泽的胡须扎她的好痒,嗔道:“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猴急,你这老毛病何时才能改一改?”
刘泽嘿嘿一笑道:“寡人有好色之疾,这毛病是改不了了。”刘泽嘴上说着话,却也没闲着,俯下头去,将灼热而厚实的嘴唇压在了她玲珑而薄薄的檀唇之上,满口的清香在唇齿之间流曳,刘泽贪婪地辗转吸吮着,将她的丁香小舌含在了口中,两条细舌紧紧地缠绕着,刘泽恨不得将这两年来欠下的吻一朝都补回来。
蔡琰双颊似火,娇喘吁吁,被他一阵狂吻,也勾得是一阵情动,不过蔡琰还是挣脱了他强有力的臂弯,闪了开去。
刘泽一怔,接吻自然只是前奏,按他们夫妻间的默契,不用任何言语表达,接下来便是轻车熟路的宽衣解带,鸳鸯榻上颠鸾倒凤共效于飞之乐,可蔡琰在这个时候来了个紧急刹车,让刘泽一头雾水。
“妾身今天身子不方便,就不能侍奉夫君了。”蔡琰星目含情,柔柔地道。
刘泽一听,不禁是大吐苦水,敢情是蔡琰来了月假。“天,不会这么巧吧?”
蔡琰瞪了他一眼,嗔道:“这种事妾身岂敢拿出来开玩笑?夫君又不光是妾身一个夫人,萍儿妹妹兰儿妹妹也能伺候得了你,等妾身身子方便了,再服侍你不迟。”说着,便将刘泽往门外推去。
刘泽无奈地只好出去了,女人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偏生就赶到了今日,让刘泽好一阵郁闷。刚才一番**,让刘泽情焰大动,憋了好长的时间的欲火无处发泄,看来得重新找地方解决这个问题了。
与蔡琰相隔不远的是糜兰的小院,刘泽便举步向糜兰的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却被糜兰的贴身侍女给拦住了:“奴婢参见老爷。”
刘泽问道:“你家夫人可曾睡了?”
“夫人已经睡了。”
刘泽心想正好,糜兰已经睡了,还省得再宽衣了,推门欲入,丫环却拦阻道:“夫人方才吩咐了,她今日身子不太方便,就不能为老爷侍寝了,老爷还是到别的夫人房里吧。”
刘泽脑门子上一道黑线,什么,又是一个身子不方便的,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不过看那丫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刘泽哀叹一声,看来今天回城是没看黄历,事事不顺,糜兰房里的灯烛已经熄了,显然她已经睡着了,刘泽也就不好再打扰,遥望甘萍屋里的灯火还亮着,想想甘萍如羊脂白玉般的**,刘泽胯下更是坚挺了几分,嘿嘿一笑,就是你了——
刚走进甘萍外屋的时候,甘萍却从里屋里面迎了出来,微带诧异地道:“夫君不在姐姐房中,为何会来这里?”
刘泽呵呵一笑道:“怎么,不欢迎为夫?”
甘萍脸上立即泛起红晕,忸怩地道:“萍儿岂敢,只是……只是……”
刘泽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你也过来天葵了?”
甘萍满面飞红的点点头,刘泽呻吟着以手扶额,看来今天自己真是红运当头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让自己给撞上了,刘泽几乎要崩溃了。甘萍见刘泽脸色不好,敢忙双手相搀,道:“夫君,你是头疼么?”
刘泽暗叹一声,大头倒是不疼,可小弟弟的头却是疼的厉害,噢,不,是憋得难受。忽然,刘泽暗想一下,不对,这件事也太过诡异了,三女的例假以前从来没有同步过,这回却出人意料一齐来了大姨妈,巧合的不能再巧合了,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看来这三个人在玩猫腻。刘泽突然地想到了三个和尚的故事,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自己岂不是一个老婆有床睡,两个婆分床睡,三个老婆没床睡?
想通了这个道理,刘泽心里便是豁然开朗,敢情三女是在相互谦让,都不肯独占首夜,可如此一来,自己却被她们三个踢了皮球,大冷个天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杆长枪,往来奔波三地,却不得而入玉门关,真是冤死了。
刘泽挥退甘萍屋内的侍女,一伸手,揽住了甘萍的纤腰,阴阴一笑道:“萍儿,坦白交待,有没有骗我?”
甘萍有点心虚,却也不敢承认,懦懦地道:“妾身岂敢诳骗夫君。”
刘泽一脸坏笑地道:“待我验明正身之后,看我今晚怎么罚你!”(未完待续。。)
第463章 齐人之福
刘泽边说着,搂在她腰肢上的右手便探入到了她的中衣之内,沿着光滑娇嫩弹性十足的臀部向着股沟的深处摸去。
甘萍疾呼:“不要——”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不让刘泽的手指深入。
刘泽却是坏笑不停,右手虽然被挡在关外不得其门而入,但揉捏着甘萍那一对弹力十足的丰臀却也是一种享受,何况左手也不停歇,在她的胸部大肆把玩起来。甘萍被他上下夹攻,身子一颤,双腿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刘泽岂可放过这样的机会,手掌立即趁虚而入。
甘萍是那种敏感体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只被刘泽撩拨了三两下,就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刘泽抽出来手,指尖上亮晶晶一片,刘泽调笑道:“萍儿,你这月信居然不是红色的,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奇观。”
甘萍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面,如何敢再应刘泽的话。
刘泽故意道:“萍儿,你好大胆,竟敢诳骗本夫君,现在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罚?”
甘萍颤声道:“妾身知错了,今夜当用心侍奉夫君。”
刘泽扳着脸一本正经地道:“很好,本夫君宣判如下,鉴于甘萍认罪态度诚恳且真心悔过,本夫君便既往不咎了。不过死罪虽然可免,活罪依然难逃,就罚你今夜好好服侍本夫君吧,不过——”刘泽飞快地在她耳边轻语道:“本夫君今夜要享用的,可是你的樱桃小口。而且不能象上次一样吐出来……”
甘萍面色惨白,“啊”地惊叫了一声,刘泽**地一笑,将她横抱于怀中,一俯头,将她的樱桃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的,抱着她走向了里屋。
一进里屋,刘泽倒是愣住了,甘萍的榻上,此刻正斜倚一人。只穿着一身的丝质睡袍。乌黑的秀发披在双肩之上,不是糜兰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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