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下就是那个棺材。
段阳恐吓的话语中仍然藏着色。情的欲意,但岑清却是被那“弄断四肢”给吓得浑身发抖。
他本来出来做任务就是为了不受那种疼的……
岑清的脸色更白了。
男人的指腹钳着他的下巴,大拇指在他的唇缝间摩挲,带出一点点微凉的水光,将上唇都染得亮晶晶的。
“我说棺材里怎么空了……”段阳轻轻笑了,“原来是小艳鬼自己走出来,吃男人精气去了。”
他的嘴唇靠近岑清的耳畔,眸光阴暗,话语中带着某种极为不甘愿的阴冷。
“是不是还吃了,别的东西?”
就像是没有得到主人奖赏的狼犬,眼睁睁看着别的狗狗都有了。
就他没有。
岑清的脑海中一片惶然,不知道段阳怎么对厉鬼新娘有这么大的恶意。
听起来就像是新娘“临幸”了别人,却没有“临幸”到他一样。
说的话也让人云里雾里。
明明新娘身份的岑清,也只是和段阳第一次见面而已……
岑清几乎不抱希望地发出一声轻绵的低吟。
“我唔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也只吃过一次精气,那还是白色的影子自己凑上来,让岑清把手搭上去的,除了凉凉的感觉,其他什么都没有。
岑清想跑。
他身体的每一处反应,紧绷着的神经,感到发凉的后脑,和被恐惧引起的肌肤战栗,都在告诉他,段阳很不对劲。
可惜因为脚腕上铃铛的缘故,他无论是什么动作,都会引起糜糜的声响。
漂亮厉鬼的嘴唇害怕地微张。
牙齿间的缝隙轻而易举地被修长的手指突破,直接点了进去,触碰到了里面软嫩瑟缩的舌尖。
湿软柔嫩。
被他轻轻一碰,都要往里瑟缩地更狠,可爱地颤抖着。
岑清眼角漫出了红软的湿意。
红绸盖头下方的美景更让人萌生侵。入的欲望。
因为含着手指,唇色泛着湿润的光泽,脸颊都鼓鼓的。
段阳几乎能想象到岑清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神情,定然是一双睁得很大,眼尾勾着媚红的漂亮眼眸,里面盛满了柔软的怯意和被惊吓到的恐惧。
就连被人把手指伸进口腔里,都不敢咬下去。
指腹磨了磨岑清的下齿边沿。
感觉到手指被里面的舌尖轻轻地、又怕又抖地推拒了下,软绵绵地扫过,段阳心中的恶意被勾得越来越盛。
——谁都可以摸吗?
那下午的顾善寻,也是这样摸的?
还是……
段阳呼吸越发滚烫,神经也被欲火全然烧了上去,他盯着岑清漂亮乖顺的红唇,将手指抽了出来,随后连带着食指和中指,直接掐住了岑清的脸颊,俯身亲了上去。
指腹在柔软的脸颊软肉上压下深深的红印。
岑清只感觉到面颊一痛。
那刚才还在他嘴巴里恶意碰着舌尖的手指就抽了出去,紧接着嘴巴便被滚烫柔软的东西堵住了。
岑清什么都看不到。
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就感觉到一条柔韧有力的东西,替代了那根手指,直接绞上了他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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