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懵软,抿着唇忍着羞哭的情绪。
他不理解的想,怎么“咬”是这样的……
他不仅被这个变态隐形威胁着吃了口水,又叫人舔。遍身体,找能下嘴的地方——岑清自然不会告诉男人哪里能下嘴,说出让人舔,就已经很破廉耻了。
但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埃尔维斯还是找到了他想要的。
像狮子一样将猎物拱翻,金褐色的鬃毛嗅到少年身上香味最浓郁、叫他亢奋的地方,把他弄的小腹酸软。
口腔里的泉眼湿湿红红,但这并不是岑清身体唯一带着浓郁甜香味的部位。
他被搞得很崩溃,不停拒绝,但圆腻的雪肉上依旧布满水光。
然后被人咽下去。
“怎么哪里都是粉红色……”
在白色的而肌肤上鲜艳的粉色,逐渐化为绯红,靡丽而颤抖的身体又青涩纯洁地不得了。
额角发热的时候,他听到男人低喃着。
黑色的裙带半勾在肩膀下面,圆润的肩头被咬住。都像是幻觉一般,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黑色的短裙下面就全是男人的口水了。
他真的被咬住,怕的不行,隔着蕾丝都怕流血。
他颤声着喊,“布料很硬。”
然后蕾丝被脱掉了。
于是他不敢说话了,只觉得羞耻,柔软的腰肢在男人指腹间抖动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源源不断地随着清汗挥散在空中。
肩胛骨好似蝴蝶抖动的翅膀。
私密的感受再度传来,是比被子更软的部位被舔到,透白敏感的皮肤深处红嫩的不行,被撬开的时候岑清会哭泣。
处在被捕猎的弱势,被强大的猎人所支配。
他不情不愿,却只能配合猎人的玩弄。
只有脑海空白之前的瞬间,才会哭泣,呜咽着说。
“别再……别再……舔进来了……”
短暂又漫长的空白后,他开始不停落泪。
这样浑浑噩噩地推拒间。
埃尔维斯扣着他腰腹的手指施力忽然加重,他直勾勾地看着,像是用空气舔了一遭似的,笑着说,“浑身都这么漂亮啊。”
哪里都红,这里也是。
红的像宝石。
或者也可以塞宝石。
岑清只有一点点意识了,还羞耻地拒绝,“别说了……”
埃尔维斯的鼻梁很挺,鼻尖却好像被亲吻的地方蹭上了颜色似的,泛着一点兴奋到怪异的、病态的红。
“我得承认……小猫,我不太舍得了。”
“你这么香,这么软……我可能更愿意醉在你的怀里——这样你还是可爱的样子。”
“但是,你得付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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