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这次却是被男人亲的。缠绵悱恻的深吻一次次地落下,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淮亲昵地咬她的腮肉,调笑她接吻这么多次了还不会换气。
她本想着用空闲的手把他推开,却只是哼哼唧唧的偏过脑袋用肩窝夹他。
不过瘾啊,我的静。男人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沉沉的笑意从眼底溢出,渗到眼角的细纹里。
我吻你再多次仍觉不够,恨老天为什么四十三岁才让我遇到你,他继续吻她,恨不得将她吻到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即便一天只有两个吻,早遇见你一天便多两个吻,早遇见一年便多七百三十个吻。
我们相遇的前一年是闰年,她破涕为笑,所以是多七百三十二个吻。
我怎么舍得一天只给你两个吻。
我吻你千千万万次都不够。
淮。
(七)
淮对于妻子哭泣的原因有隐约的预感。
一边是他当作心肝来疼都嫌不够的妻子,一边是流着他的血的、叛逆的儿子。
别的家里都是丈夫夹在母亲与妻子之间左右为难,他家却是妻子夹在丈夫与继子之间不知所措。
他后悔了。后悔用社会伦理层面的婚姻关系将她困在他的身边。
沂是他的儿子,他清楚地知道他会对这个比他年纪还小的继母产生尖锐的情绪。但那不是问题,他有办法解决。沂吃软不吃硬,遇到温柔的静不需多时便不会继续扎人,而且他也会在一旁照看。
是的,他以为他也在旁边。
但他怎么就能忘记,沂是他的儿子。
既然他能一见钟情、不顾伦理对小他二十五岁的女孩展开追求,他的儿子又怎么会囿于伦理道德不对继母出手?
是他的错。淮想。那混小子会使出什么手段?蒙住静的眼睛装扮成他?父子两人身形相似,细节处截然不同,静很大概率会在半途认出两人。
我的静。
淮低下头去嘬女性尖尖翘起的乳,温热的舌头绕着朱红的果子玩。
静哭了起来。
是舒服的。淮对妻子的性格显然拿捏得十分到位,下身愈发用力地去撞她的敏感点。
火热一根硕物在泥泞的穴肉里陷进去退出来,把外面的花瓣搅得一团糟,下了一夜的大雨似的。他怜爱地舔去两行清泪,复又温柔地向妻子讨要舌头来吃。
那次好像是差不多的时间。
他正吃完妻子的软舌香津,蒙在她眼上的深蓝色领带湿润一片,妩媚青涩的泣音钩子般勾着他心神。
背上忽的有点凉意,风吹一般。
淮捧着女孩那两团嫩豆腐做的臀肉射出精液,大略抬眼往门边送去漫不经心的一瞥他的儿子站在不知何时打开的门边,目光幽幽。
壮年的一家之主微微侧身遮住妻子白花花的身体,难得在妻子的床上露出一点不加遮掩的尖锐气势。与其说像青年刀剑般锋锐的气势,更该说后者像前者。
骨头打断尚连着筋,何况这令人厌恶又甩不掉的血脉。
初出茅庐的年轻狮子向壮年的狮子张开了大嘴,誓要从父亲的身上咬下块肉来。
写人妻不写丈夫,就像骨科没有血缘,排骨汤没有排骨。
怎么感觉越写越觉得儿子下一波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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