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贾张氏拉扯得直翻白眼,易中海和傻柱赶忙上前解围。
次日,秦淮茹顶着黑眼圈一大早就出了门,棒梗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能安睡。祸虽是棒梗闯的,但她作为母亲不能坐视不管,得想法子把儿子弄出来,即便不行,也不能让判决太重,毕竟棒梗连续盗窃多家财产,性质恶劣,若不疏通,可能会面临极重的刑罚。
而贾张氏却睡得香,日上三竿才出来,出来就喊秦淮茹想办法。易中海表示秦淮茹一早就出去了,他虽被秦淮茹求助,但他只是个工人兼大院一大爷,并非真正的官员,认识的人也多是工薪阶层,难以帮上大忙。
“一大爷,你怎么还在这呢!”王同宗买早点回来看到易中海,“跟一大妈一起出去的不是你啊。”他因娄晓娥想吃豆浆、叉烧包,便早早出门购买,自然看到了秦淮茹外出的身影。
易中海一听,心里一紧,忙问:“王同宗,你说什么?秦淮茹不是一个人出去的?”
“不会是跟傻柱私奔了吧!”三大妈向来爱挑事,煽风点火。阎埠贵也跟着添油加醋:“话说,今天我还没见过傻柱呢。”易中海脸色难看,三大妈又开始放“眼药”:“一大爷,不是我说你,你当初怎么就被那狐狸精迷了眼。那个女人,什么名声,你自己不知道啊。将她娶进门,那就是娶了一个惹祸的根。”
许大茂这时也开口:“一大爷,你别上火!要我说,你也用不着着急。真要是跟傻柱一起走的,那还好了呢!别人不知道,咱们大院的人谁不知道,那傻柱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能力啊。别忘了,傻柱的传家宝,已经不能用了。”他这话或许能给易中海些许安慰,可传家宝不行不代表手不能用。
贾张氏则有些吃醋地说:“这个秦淮茹,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儿子都进去了,也不知道个啥情况,她还有功夫勾搭别人的男人。”
而此时的傻柱和秦淮茹并不知道院里的这些议论。傻柱在旅馆门口守着,秦淮茹和一位姓李的男同志进了旅馆。傻柱蹲守了约半小时,待秦淮茹出来,赶忙上前搀扶,因秦淮茹走路都不稳,若不搭把手怕是会摔倒。傻柱听话得很,秦淮茹让他在门口等着,他就一步未挪。
傻柱还傻兮兮地问:“你没事吧!那姓李的没欺负你吧!”这时姓李的从旅馆出来,满头大汗,瞥了傻柱和秦淮茹一眼后就匆匆离开,仿佛不认识他们。
“我没事!”秦淮茹摆了摆手。
“有事,你跟我说一句,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傻柱信誓旦旦。接着才问正事:“那姓李的怎么说,棒梗怎么样了?”
“他说,他也只能使使力,结果如何,只能看天意。就算能保住性命,估摸着也是个无期。”秦淮茹说着就哭了起来,傻柱心疼不已。
“秦姐,你别哭啊!”傻柱伸手给秦淮茹擦眼泪。这一幕却被易中海看到,他本就怀疑秦淮茹和傻柱有事,在大院听到众人议论后就出来找人,没想到真在旅馆外看到他们。旅馆在他眼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在他看来就是办完事的样子,他怎能忍受这顶“绿帽子”。
“马勒戈壁的!啥都做完了,还你侬我侬呢!狗日的,当我不存在啊。我易中海是乌龟,还是王蛋?”易中海心中怒骂。眼见傻柱摸秦淮茹脸蛋还不放手,他怒喝:“住手!”然后气冲冲地走向他们。
“是一大爷啊!”傻柱还没搞清状况,笑着打招呼。易中海看都不看他,直接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你怎么打人啊?”傻柱替秦淮茹叫屈。
“姓秦的,还有你傻柱……你们……你们……”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上气不接下气,“你们对得起我吗?”
他们这一闹,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成了吃瓜群众。阎埠贵和三大妈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喜,他们就喜欢看别人的痛苦。
四合院这边,三大妈一回来就咋呼:“出事了!出大事了!”
葛大妈问:“三大妈,怎么了?”
“他贾婶回来了没有?”三大妈反问。
“不是出去找人了吗?”有人回答。
“他贾婶两眼都看不见了,找人,找谁啊。”三大妈啰嗦着。
牛大婶好奇地问:“三大妈,你不是说出事了嘛!究竟出的什么事啊?”众人也都好奇。
“秦淮茹跟傻柱找到了。丢死个先人!我都不好意思说。那俩,干的这叫什么事啊!”阎埠贵故作难以启齿。
许大茂来了精神:“怎么?那俩有事?”
“何止有事,太有事了!人都堵到旅馆门口了,还能没事!”阎埠贵肯定地说。
有人想拿傻柱传家宝说事:“不能够吧!傻柱不是已经……”
三大妈打断道:“不行了不代表没那方面的想法。还记得以前的太监嘛。不是说太监都还娶三妻四妾。别的不说,一男一女去了旅馆,还能没点事情!”
“三大妈这话说的对,以前有过这样的例子。”
“其实,要我说,一大爷也用不着生气!那傻柱就算带秦淮茹去旅馆了,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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