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精短的胡须轻蹭着她的额头,回想着她刚刚才说过的话,“你说,那一次在小溪边真的是青雅自己故意摔倒再拉倒你的?”
“是的。”她一点也不迟疑,再也不想为那个女人留余地了。
傅临城陷入了沉思中,他相信颜楚楚的话是真的,因为,一个会劝别人自杀来要挟孩子结婚的女人,她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母亲,已经被他们容家吃得死死的了。
只是,他是真的想不通容青雅何以要连她自己腹中的胎儿也要杀死呢?
摇摇头,不想了不想了,他是来渡假的,好不容易才安排好了一切来露营的,他可不想浪费了这大好的时光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妍儿,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我,好吗?”他要他们彼此信任,这样,才能一起走得更远,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是真正的夫妻。
“嗯。”她轻应,身子还是紧贴在他的,闭着眼睛,周遭,都是属于他的味道,让她得以安心的什么也不去想了。
拥着她许久,当心口跳的厉害的时候,他才松开了她的身体,将她横放在毯子上,“妍儿,再生一对宝宝吧。”灼灼的目光中,他喑哑的嗓音带着盅惑的味道响在她的耳边。
那声音,还有他的目光,惹她轻颤,惹她不由自主的心跳。
他的手随手就操起了一旁早就偷偷准备好的一个酒瓶,含了一口酒,再俯向她的唇,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那一口酒都度入了她的口中。
微微的辛辣还带着一点点的甜,那是民间家庭作坊里酿出来的米酒,喝着清淡,可是后劲十足。
“呜,什么?”
“酒呀。”只是想要增加一些情趣,有时候,他觉得她还是会紧张于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也许,是因为他从前给过她太多的不好的记忆吧,所以,她便总也无法完全在他的身前彻底的放松。
那口酒轻轻流淌入了口中,很快的,喉中腹中就涌出了一股子热热的感觉,让她贴着他冰凉的肌肤是那么的舒服。
“阿哲,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
“嗯。”他会说服母亲跟她成婚,会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不会让培军所说的话应验了,这般,他才不会再看到患得患失的孩子们与她。
“阿哲,你真好。”搂着他的颈子,一抬头,她就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虽然只是蜻蜒点水般的一下,却象是火种一样的立刻就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所有的火焰。
那瞬间窜起的火苗让他禁不住的想要开始这壹夜里属于他们的浪漫。
“看着我,妍儿。”他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紧盯着她如扇子般的长睫,那双从前写满了清澈的眼睛此刻就因为那一口酒而迷朦的润染着无边的雾气,就是这双眼睛让他第一次看到她时就已被她所深深吸引,却笨笨的还是把她与伍嫣然扯在了一起。
她乖乖仰起小脸看着他,眼前这一张熟悉的俊颜曾经是她的恶梦,可此刻却又这么真实的给了她温柔,他曾是恶魔,他曾是撒旦,可这一刻的他又象一个多情的魔术师带给了她一个又一个迷幻的美,就这么看着他,他的眼里是她,她的眼里是他。
手撩开了帐篷的帘子,让帐篷外的火光衬着她清晰在他的视野里,就看着她的眼睛,黑如葡萄一样的晶亮,他的吻落下去,唇吻在她的眼睑之上,那是一抹怜惜一抹情深,再抬起他的脸的时候,两个人身上所有的闸口顿开,她就如一株飘浮在水中的浮草,与他共爱沉舞。
动情的望着他时,他低醇而沙哑的声音再次想起,“妍儿,我爱你,一生一世。”
那是一种承诺,不去管一朵花开是不是会结果,可这承诺却是永远也不变的,他一定要做到。
时间就在山中清新的空气中凝结了一般,开始天荒地老,开始海枯石烂,仿佛那一首老歌再次敲响,无论谁是谁的知心爱人,那爱字才是最珍惜的回味,他爱过她,也会一直一直的爱着她。
只嗅着那气息,他满足在她的身上,还是不动的身体让她的与他的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久久久久,只有不远处的小溪的淙淙流水声敲打着心房还在狂野的跳动着。
那就象是一双眼睛,悄悄的见证了这疯狂而又浪漫的壹夜。
属于浴的,属于爱的,属于酒的,属于他与她激狂的壹夜。
没有语言,只有呼吸,浊重的呼吸。
她软软的横卧在他的身旁,任他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习惯了的火光就让他也如梦一样的不想醒来,这是山里,只有他与她的大山里。
耳听着虫鸣鸟叫,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妍儿,睡吧。”他会守着她,一起过这一个美丽的夜晚。
当呼吸渐渐平稳,当空气里那份欲的气息渐渐的隐于帐篷外吹进来的微风中时,她阖上了眼睛,轻轻的睡去,睡在只有他与她的世界里。
醒来的时候,天才微亮,鼻子有些痒,睁开眼睛的时候才知道是傅临城又在使坏的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搔痒着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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