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伊尔哈这么说了,定是心中已有打算,红妆比她还大一岁呢!
“格格,格格,奴才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奴才定痛改前非,求格格原谅!”采桑眼泪流淌下来。
淑伊尔哈闭眼,不想看见采桑一脸泪水的样子。
“你的心大了,我这儿留不住你了。”
采桑爬过去抓住淑伊尔哈的衣服下摆:“没有,没有!奴才一直安安分分在厨房当差啊!”
红妆挡到采桑和淑伊尔哈之间:“你十三日前与福晋身边的太监小喜子说了一时辰的话,八日前还当值时就溜出去偷懒,与大厨房的尤妈妈聊了一刻钟,小厨房里只留了媚儿看炉子,你个糊涂东西,那个媚儿是哪里派来的人都不知道!三日前,你更是亲去相迎了年氏的大丫鬟,她给了你什么东西,让你这两日日日把格格的私密透露出去!”
“这般叛主求荣,格格心善还留的你命在,要我是你早一条白绫吊死了算了!”
“好了,红妆你歇歇气,为这个生什么气。”淑伊尔哈倒了杯水给红妆,复对跪在地上已是泣不成声的采桑说道,“我不忍处置与你,却也容不得你了,如后你就不要出屋子了。”
葛嬷嬷这时才进来,和几个粗使丫头托了瘫软在地的采桑出去。
“如她一开始便坦诚过错,我便打算着饶她这回,敲打敲打就算了。”淑伊尔哈神色郁郁,红妆隔着热气蒸腾的水汽看不真切淑伊尔哈的表情,但是听出淑伊尔哈的语气颇多不快。
心疼于这样的小姐,红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道:“奴才会一辈子忠心跟随小姐的。”
淑伊尔哈放下杯子,头轻轻偎进红妆的怀中,并不说话,只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主子,已调查清楚了,饭食并无问题。”苏培盛躬身站于胤禛身侧。
胤禛手指轻敲座椅扶手,沉吟:“爷也这么认为,她还没胆子给爷在饭食上动手脚。”
苏培盛小心思嘱:“主子,奴才瞧您的气色这两日越发好了。太医也说主子身体健壮,没问题呢。说不定富察侧福晋是在调养您的身子。”
胤禛冷着的脸有些黑:“爷看她可没那个心。”处了两日,那小妮子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殊不知他早已看出那妮子根本没对他上心!
可恶得让人手痒痒!
“主子,那今儿还去富察侧福晋那儿吗?”苏培盛其实是希望主子的身体越来越好的。
胤禛停下敲击扶手的手指,转而翻开一本书:“不了,今夜就歇在世兰那儿吧。”
淑伊尔哈捧着肚子,央央着采桑:“我肚子饿了,想吃蛋羹、青菜小豆腐还有酸菜鱼!”
看到淑伊尔哈可怜可爱的样子,采桑故意绷着脸:“回小姐的话,酸菜鱼没有,只有三鲜肉丁。”
“不不不,我要吃酸菜鱼。”淑伊尔哈伸出白嫩的手指讨好的摇摇采桑的手臂,“好采桑,给我做吧,我想得厉害!”
面对如花般的讨喜面容,任谁心肠再硬都绷不住,何况采桑这个本就心软的小姑娘:“好吧,好吧,不过要多等一会儿了。”
“嗯嗯!”淑伊尔哈喜笑颜开起来。
待采桑出去,红妆才道:“格格别太惯着那小丫头,免得她到时候心大了。”这两天可能是静怡苑刚进了人,采桑被人捧着,态度高慢起来,葛嬷嬷提点了几次都不见改。
淑伊尔哈端着白瓷茶盏的手指竟比之还要白皙,透着淡粉的指甲映在白瓷上格外惹人怜爱。
“再看看吧,毕竟是从小跟着我的。”多年情分,就看采桑怎么选择了。
红妆神色一凛:“奴才会和葛嬷嬷好好盯着的。”
说罢,红妆便下去了。
淑伊尔哈喝着茶,微微合着眸子,长睫如帘幕般遮住了视线。她不怕他人轻贱忽视,不怕他人下毒残害,就怕最亲近的人背叛……
淑伊尔哈晚睡后便进入空间,她现在已经学到天山折梅手,凌波微步还在研究中,段誉之所以会很快学会凌波微步,是因为他熟知《易经》,而淑伊尔哈作为一个现代女孩儿,怎么可能去研究八八六十四卦这么玄妙的东西,是以学起凌波微步来格外艰辛。
淑伊尔哈练完功,身着的薄衫被汗浸透,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冽的香气。淑伊尔哈跳进屋前的池潭中,这池潭一年四季恒温,便是冬季泡澡也不会觉得冷。
淑伊尔哈舒服的吐出口浊气,一天中只这时候才让她最放松自在,这是属于她的一方天地,她想干什么都没人会瞧见!
隔日,淑伊尔哈去请安,发现年氏没到,这才知道大老板昨夜歇在年氏的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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