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风:“看什么?”
君子珩说:“看你们过得好不好。”
回风迟疑了下,“昨日之前都很好。”
三姑娘对主子越来越温柔,彩铃也终于不再执着于打赢他。
可从昨日起,三姑娘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让主子另谋高就。
彩铃又开始追着他打……
回风觉得君子珩来的不是时候,但他习惯了听令,还是领着君子珩进了前厅,让他等着,自己去请主子和三姑娘。
傅晚儿当真是起了心要赶走那人。
但君子珩惹的风波,只是其中之一,是借题发挥。
真正原因……有点难以启齿。
这么说吧,在一个风高月明的晚上,她轻薄了醉酒的那人。
可她现在不想负责。
她想当渣女。
但每每看到那人热忱的眼眸,她又心虚的很。
尤其是,自从尝过鲜后,她有点食髓知味,变得很不正常。
比如现在,那人和她讲着道理:“君子珩是我弟弟没错,可话本不是我让他写的……是,我有管教弟弟之职,那我把他寻来教训教训便是……”
可她的关注点,却在他一开一合的嘴唇上。
不再到处奔波的男人,养白了许多。
显得那厚薄适中的嘴唇,更加红润诱人……
娇艳欲滴,如花般柔软。
一个男人的嘴唇,有必要长得这么好看吗?
想勾引谁?
傅晚儿更气,强行收回目光,冷声:“若我二哥没去呢?若我二嫂真受了欺负呢?反正是你弟弟惹的祸,长兄如父,子不教父之过,凡对我二哥二嫂不利者,就是与我为敌,不必多言,你走吧!”
那人:“……”
他给气笑了,唇角微勾,突然逼近。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负责是吧?”
傅晚儿大惊,“你,你你你胡说什么。”
那人步步紧逼,傅晚儿连连后退,退到墙壁时,退无可退。
两人几乎贴紧,那人目光笔直灼灼,暗暗咬牙。
“我只是醉了,不是死了。”
他假装不知,是怕她为难。
孝期还有一年多,她要守,他便尊重。
天知道,他为了这‘尊重’,忍的有多辛苦。
她倒好。
放把火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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