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萌萌很想立刻让他上来,但是桌子上父母的照片在提醒着她,这个行为一定是错误的。
她一狠心,索性拉上了窗帘,然而窝进沙发里看电脑的赵萌萌却怎么都静不下心,她喝着甜甜的糖水,再强迫自己也总是心绪不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万物俱寂,雪越来越大,在凌晨两点的时候,赵萌萌终于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煎熬,冲到窗户前。
她心里骗着自己:他一定离开了,都过去这么久了,站在那里是要冻死的,我就看一眼,如果他还在,我就让他上来暖和一下,我这完全是怕他会冷死。
赵萌萌期待又害怕的将窗帘打开一个缝,林萧文已经变成了雪人,他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向赵萌萌的这个方向。
赵萌萌的心像被握住了一样疼,她发疯一般的冲下楼去。
一直有教养,受着良好教育,感情却有些压抑的女孩,一旦感情冲破理智的闸门会疯狂的可怕。
她冲到林萧文面前,两人视线交会,火花四溅,赵萌萌狠狠的保住他,林萧文趁机吻住赵萌萌。
第一次接吻的赵萌萌全身颤栗,她笨拙又热情的回应着林萧文。
疯狂的一夜。
第二天日出之前,雪便融干净了,温暖的春天容不下积雪。
温暖的房间里,赵萌萌头发有些散乱,随着太阳光线照进来,她的理智开始恢复,模糊之间她好像觉得这件事是错误的,但是如果让她在正确和面前这个男人之间选一个,那她会选择林萧文。
少女的羞耻感让她不好意思直视林萧文,赵萌萌像一只胆怯的小狗,滑进了被子,用被子蒙住头。
林萧文从浴室出来,看见这样的赵萌萌,内心深处是翻江倒海的得意,他一步步走到床前,满是宠溺的抚摸的赵萌萌的脑袋:“小傻瓜,你这么害羞让我更爱你了。”
赵萌萌脸一红,在被子里撒着娇:“你快走,别看我,现在的我太丑了,你别看。”
林萧文强行把被子拿开,捧着她的脸:“嗯?让我来看看这个小傻瓜是谁?咦?这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萌萌公主吗?”
他轻轻的在赵萌萌额头上吻了一下:“好啦,一晚上没睡你很累了吧,今天就别去酒吧了,有我在你大可以轻松些。”
赵萌萌点点头,提到酒吧她就想起了卫铮,这个好友三番五次提醒她一定要提防林萧文,如果被她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会大发雷霆,赵萌萌不想面对那种怒火。
看赵萌萌心事重重的样子,林萧文一眼便明白了,他善解人意的说道:“我知道现在你身边的朋友和家人都不太能接受我,我理解的,也不想你为难,你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我默默陪你就好。”
见他如此体谅自己,赵萌萌心中又一阵感动:“可是这样对你也太不公平了。”
林萧文微笑道:“你我之间不用在乎这么多,只要我们的感情是真的就好,好啦,你快睡下吧,再熬下去可就真要出黑眼圈了。”说着,他强行把赵萌萌按回床上躺下。
赵萌萌以为林萧文是为她着想,其实他是心里另有打算,现在虽然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可如果被卫铮知道,一定会联合她的父母一起来劝赵萌萌跟自己分手,在他们的劝说之下,赵萌萌难保不会听从。
所以他想把恋爱的时间拉长,最好能让赵萌萌在被他们发现之前怀上孩子,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他刚出门,手机就响起来,一看电话号码,他眉头略皱了皱,但还是接了起来,是母亲打来的,那个远在贫困山区的母亲,每次想要给他打电话都需要步行一段时间,去村子里唯一的一家小卖部。
母亲的声音还是带着明显的讨好:“哎喂,萧文啊,你弟弟最近萧武今年不是二十了吗?别人家儿子这么大早就娶媳妇了,就连咱们村村头那个瞎了眼的老瘸子儿子今年都讨了老婆了。”
林萧文不耐烦的打断她:“有话直说。”
赵金凤尴尬的干笑两声:“昨天邻村的媒婆来咱们家,说是他们村最近从外面带回来个小媳妇,人长的周正,体格也好,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就是价钱贵,得九万。”
“知道了,一会儿银行开门了我就去把钱给你汇回去,你等着收吧,我再多给你点,把弟弟婚事操办的好点,别抠抠嗖嗖的让左邻右舍笑话。”
赵金凤声音中都带着笑:“好好好,你放心,我们不会给你丢人的,哎呀,咱们家周围十里八村,谁不说你有出息,在大城市能赚钱。”
话没说完,林萧文就挂断了电话,这么多年他只明白了一件事,亲情也是要用钱来维持的,每次母亲打电话来,除了要钱从来没有关心过一句他在外面累不累,身体好不好,如果自己是个没钱的,怕是这份母子情早就断了。
汇完钱,他如常上班,没有任何人发现他和平时有什么不同,更不会想到,他会是这个酒吧未来的老板。
眼见着离李珊回宾市的时间越来越近,而张虹却没了动静,这让陶纾慧很不满,终于在李珊回来前三天,陶纾慧主动给张虹打来了电话。
张虹正在家里涂指甲油,刚傍上马怀中的时候,她觉得富太太就该去店里,让人家伺候自己,有钱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她的想法变了,店员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把顾客的双手当成她们自己的那般爱护,人呐,只有自己最爱自己,自己身上的一分一毫那都是需要精心呵护的。
手机铃响,她并没有着急接,旁边的马怀中看了一眼,立刻坐直了身子,着急道:“陶纾慧!陶振女儿!你快接啊!一会儿人家挂断了!”
张虹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容,她就是故意让马怀中看到电话显示的,她吹了吹指甲,接起电话:“喂,纾慧。”
陶纾慧虽然生气,但还保持着起码的礼貌,她装作声音冷淡:“喂,张虹,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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