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兴洲这边还正在打字。
-你要不要看个好东西?关于江渝辞和你的,你以后别叫我大叔,叫大哥,我就发给你。
他得意着发过去。
原以为会得到阮鲤的苦苦哀求。
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真是没礼貌的小孩呢。。。。。。”霍兴洲咬牙切齿,看向旁边熟睡的江渝辞:“这就是你养出来的?”
阮鲤回到家后,给江渝辞发给自己的老师的联系方式打过去。
打了两通,终于接听。
“你好。”阮鲤试探着问过去。
“你好,请问你是?”
阮鲤听到那边有点吵。
“您好,冯老师,我叫阮鲤。。。。。。”
阮鲤和老师说了自己是哪届哪班的学生,“您。。。。。。还记得我吗?”
对面没有传来声音。
电话音被挂断。
“喂喂?”阮鲤试着又拨打过去。
发现自己打不通,极有可能是对面给自己拉黑了。
“。。。。。。为什么会挂电话呢。。。。。。”
几次拨打,都没有结果,阮鲤躺上床。
还以为,有希望了呢。
滴滴滴——
阮鲤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房间里响起来。
窗外天色暗得浓稠,房间里没有开灯,透过浅薄月色,只能看清一点轮廓。
桌柜上有个红色小点在闪。
阮鲤撑着身起来,只在书桌前,看清了不断闪烁的小点。
是江渝辞给她买的电话手表。
要没电了。
有了手机后,阮鲤很少再碰这个东西,一直放在角落生灰。
不用的东西,没有充电的必要。
她拿起手机,按下开机按键。
小方块的屏幕显示电量不足。
这里面有她和江渝辞的牵连,上次江渝辞找来送她去医院,这个手表占大功劳。
阮鲤手紧紧握住,往床头方向走去,一手按下了开灯。
室内亮起来。
她茫然地四处看了看。
充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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