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站在自家门口,却愣了有一会儿才开门进去。
视线一抬,透过干净得泛出冷冽光泽的地板,直直看着地灯那根垂掉下来的长线。
稳稳挂落着,上面空荡荡的,只是一条直线。
江渝辞没天是亲眼看着她的东西一点一点变少的。
每次中午回来,东西都还在,第二天中午回来就不在了。
推出阮鲤应该是下午的时间来搬的东西。
江渝辞徐徐走过去,扭开房间门,里面彻底的空了。
被单枕套都换成了原来的,那些堆在床头的玩偶一类也没有了。
书桌上很干净,唯一留下一本日记。
江渝辞走过去,拿起日记本看。
已经是记忆深处的旧物件了,他拈着纸张一页一页翻去。
眸瞳扫过自己曾经写下的一字一句,思绪却全然乱成一盘碎珠,不知从何处开始粘黏。
手机发来消息,跟着细微的一声轻响。
江渝辞把日记本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
脑子里似乎已经找不出自己当初写完这本日记的心情。
随着啪的一声,日记本合拢,安安静静平躺在书桌上,并没有被人拿走。
江渝辞拿着手机看,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书房,手搭在桌上的喷壶,提着抬腕朝旁边的田园浇去。
几日前草见还是枯黄的,如今已经焕然一新绿油油的了,一簇一簇长得极好,生机勃勃。
是‘大佬’发消息来了。
-叔叔你放心,她应该没事,都回消息了,饭也准时在吃。
江渝辞看到这则消息眉心凝滞片刻,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感觉,他就是看出这个人,或许对阮鲤,有点其他心思。
但阮鲤说过,她不喜欢他。
江渝辞不知道为什么,紧着的心松了点。
随着,是对方发过来的一张图。
-她今天按时吃饭了。
江渝辞点开图片看,视线触及那一片火辣辣时,眉心紧蹙。
手中喷壶按了几下,才发现里面水见了底,早已喷不出水了。
江渝辞打字过去,顺手提着喷壶去洗手间接水。
-她身体不好,不宜吃过辣。
对面回:
-好,可以问一下,她是不是和家里闹矛盾了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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