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塞缪尔这话,在场不少医学大拿也对《通血手札》的精妙之处早就抱有学习的态度。
此刻见塞缪尔居然愿意借给君棠月,当即就有神经学专业向的医学专家坐不住了。
有人更是按捺不住地站起来询问君棠月道:“君小姐,听说你的医术是独得你爷爷君老太爷的真传。
据说君老太爷当年的医术怎么也是跟傅灵钟老先生研学过的,真探起来怎么也算一脉同枝了吧,有你来为君二少爷执针治疗,我想君二少一定很快就能刺激腿部穴位,再次站起来。”
“只是,这《通血手札》的针法不仅精妙还危险至极,就算是傅灵钟老先生在世,每次用通血之术还是需要万分之万的用心以及医学经验能力支持。
慎之又慎才能保证通血术不出意外,君棠月看起来年纪那么小,就算真是君老先生的亲孙女,也怕是担不起难度那么大的惊险针灸大型手术吧?”
今晚是决赛,这不仅是一场比赛,更关乎我华夏的威严。
是以,观众里早就藏龙卧虎华国各行各业的大佬。
有人明目张胆对君棠月提出质疑也是意料之中。
君棠月其实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底。
但她自诩医术天赋极高。
小时候爷爷更是亲手教导时还夸赞她悟性好。
这段时间她也在疯狂研习恶补针灸术。
何况现在手里还有了连秦音都拿不到的《通血手札》加持。
这场景,从各方各面分析,几乎都是胜算。
君棠月自然舍不得错过那么好的对付和碾压秦音的机会。
于是,她双眸自信地抬起,手中更是大喇喇地拿起《通血手札》,面上扬起面对质疑后,虽有犹疑,但却冷静坚定地神情:
“我知道我年纪小,让大家觉得没有什么公信力。”
“但,我五岁就在爷爷膝下研学医术,对中医之道确实颇有研究,君司礼更是我的亲二哥,我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怎么敢害他呢?”
“二哥是最知道棠棠心性的,棠棠最想最想你双腿无碍,再次站起来了。”
“棠棠曾经最喜欢跳舞,二哥可是我的最佳舞伴呢,所以二哥就算是为了棠棠,也要站起来好吗?”
君棠月语气温柔,说得感人肺腑。
话都说到此处,加上君司礼这个当事人似乎也没反对,其他医学专家自然不好再继续刁难。
但,《通血手札》对华国针灸术的意义太大。
谁都不希望君棠月悄咪咪拿着秘籍把君司礼给治了,他质疑君棠月更大的一个原因,是想亲自看看君棠月要怎么治君司礼。
是想观摩巅峰针灸术的精妙之处!
“棠棠小姐对亲人的感情简直感人肺腑啊,但这套通血针灸术真是一场危机四伏的大手术,还是让我们一起观研吧?”
华国一位医术大能走出来,他叫聂誉,在华夏医学界享有盛誉,更是京市中医协会的总代表。
聂誉年纪五十上下,精神烁烁,穿着一件白大褂,浑身自带一种威严肃穆的大佬霸气感。
他亲切地叫君棠月“棠棠小姐”,就是无形中在跟君棠月拉进关系一般。
毕竟,不论从什么角度出发。
君棠月的身份都够不上这位医学大佬如此称呼恭维,君棠月赶紧垂眸自谦。
能被这样的医学大佬“套近乎”,简直就是强行给她在医学界升咖一般。
君棠月心底的虚荣心也被彻底满足。
赶紧谦虚开口:“聂老过誉了,棠棠只是个小辈而已,在中医针灸学术上自然还需要前辈们多指导的。”
这算是自谦的话术。
按照正常流程,接下来聂老就应该安抚赞许她几句,然后放手她去做自己的事。
什么“观摩针灸技法手术”,不过是给她撑腰的噱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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