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头疼脑热直接吃药,再不行就打两针。
不过好在,她的身体还算是不错——
“。。。。。。”
姚海棠思绪蓦然中断。
忍不住骂了声国粹。
得了。甭提什么身体好了。
就她后来创业期的那个强度,铁打的身体也得被作出病来。
尤其特忙的时候,她甚至连药都懒得吃了,就直接生扛。
最后咋样?
诶。不就噶了么?
“哎。。。。。。”
姚海棠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短叹。
迟铁拉着她的手穿过医院走廊的人流,忽然停下脚步。
“咋了?”他喉咙的嘶哑似乎重了几分,语气隐约焦灼,“是不是哪儿不好受了?”
“。。。。。。没有,”姚海棠扬起精致下颌,眼眸弯起。
软乎乎地道:“我好受着呢。”
“真的。”
……
要不是去了新的科室,姚海棠都已经忘了自己昨天在地里被小花蛇咬了的事儿了。
等她坐上观察床,迟铁蹲地上脱了她的鞋她才终于恍神。
大夫是个奔四十的大姐,托了托眼镜也跟着蹲下。
“哪儿呢??哪儿呢??”
大姐皱眉仔细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
迟铁看了一眼她的方向,动作极轻地将姚海棠细白的脚踝稍微调换了个角度。
“啊!”大夫终于看到了。
怎料,却不是看清了被蛇咬的那俩眼儿。
她嘶了一声,凑近问:“不对啊,这也不是眼儿啊。”
“这不是红了一块儿么?”
“掐的?磕的?”
“。。。。。。”迟铁眸色一暗,伸手指那俩眼儿:“大夫,这儿呢。”
坐在观察床上的姚海棠都快憋笑憋疯了。
那不是磕的啊,那是人铁哥拿嘴嘬的。
铁哥诚不欺她啊,确实嘴够有劲儿的,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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