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昼接住了她,使她倒在他的怀里。
钟浴清醒了些,但还是一双无神的眼,张着唇,痴痴地凝望——她面前那张水淋淋的脸。
寒晳轻声呼唤,“濯英姊……”
钟浴被吸引了注意,她想要转过脸,然而颈子一软,又昏过去。
“衣裳。”
寒昼忽然道。
颜夫人和寒晳皆是愣了一下后才意识到他是要衣裳,纷纷往自己身上看去,又互相看。
她们都没有。
外袍下就是中衣,根本脱不得。
又去看使女,使女们也一样,都是没有。
寒昼久等不到,抬起头,看过去。
他也清楚了症结所在。
于是解了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袍,将怀里人裹了,抱起来快步走了。
寒晳连忙追上去。
颜夫人前后左右看了,犹豫了一阵儿,最后也追着寒晳过去。
颜夫人坐着,寒晳站着,母女两个说话,一问一答。
寒昼擦着头走出来,颜夫人连忙站起来。
快步上前,拉住寒昼的袖子,问他:“没有受伤吧?”
寒昼回:“并没有。”说着扯回了自己的袖子。
颜夫人长舒一口气,算放了心。
寒晳也走上前,抓住弟弟的手臂,道:“这有热汤,快来饮一些,免得生病。”
“不喝。”又加一句,“不想喝。”
寒晳已经端起了碗,递过去。
“还是喝一些……”
寒昼接过碗,一饮而尽,面无表情。
颜夫人这时候对寒晳道:“我得走了,清微你在这里,人醒了,遣人告诉我。”
寒晳点头道好。
颜夫人又看寒昼,嘱咐:“你再加一件衣,不要出去了,别受了风。”说完,转身往外走。
寒晳要送,也向门口走去。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螓首蛾眉,媚眼丹唇,仙姿玉色,丰神绝世。
谁敢信她已年近四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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