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失笑,解下来递到绵亿手里。
红线球叮叮郎朗的掉在地上滚圆了,还真是....有眼光!我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安静的待在永琪怀里玩了一会儿玉佩上头的络子,绵亿张开小嘴打了个粉红色的小哈欠,扬着小手把玉佩往我怀里塞。
我好笑的点点小胖脸,还行,知道把值钱的给我!伸手接过来,谁知道小家伙却还是扬着小手,我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位小爷不是给我东西,是闹困了让我抱呢。
贿赂??!!呃!我被自己脑子里头的两个字吓得差点呛着了气。
示意永琪把孩子给我,我搂在怀里拍哄了起来,一边把手里的玉佩递还给他。
“绵亿喜欢,你就帮他先收着吧,等他大些再给他佩戴到身上!”
我咂舌,听说这个东西是你老爹赏的,几个阿哥里头也就十四阿哥有一块儿,恐怕还不是值钱那么简单的吧!
见他半天都没有伸手接的意思,我只好抱着绵亿代他向永琪道了声谢。
永琪淡淡的瞟了我一眼,没应。
等到哄睡了绵亿把他交给奶娘,眼见着他爹还没有走的意思,我只好先意思意思了,“红秀,伺候五阿哥梳洗。”
好了,您可以开口要去书房了。
半晌之后,我呆呆地站着看着永琪除了外衣换好了里衣,信步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福晋!”红秀轻轻唤了我一声,示意她要给我宽衣梳洗了。
我眨眨眼睛。
红秀哀叹了一声,这个小姐,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不知道要好好把握呢,再多生几个小阿哥小格格,日后便就是再来十个还珠格格也得不了大势。
“福晋!”红秀又唤了声。
我叹了口气,瞪了瞪永琪已经合上眼睛的脸,心里头默念,不就是同床共枕嘛,有啥,有啥,又不是没同过没共过!
想完,认命的跟着红秀去了屏风后头,梳洗换衣。
半刻钟之后,红秀带着丫头福身告了退。
我一步一步挪到床边,就想着效法这位爷头一回来的那日一样,一点一点爬到床里侧去。
那天不是挺成功的嘛,成功的爬了进去,成功的相安无事了一夜。
唔,加油!
脱了鞋子,我抬脚让膝盖跪到了床上。
小五子同志呼吸还是很平稳的,很好。
咽了口口水,我还是很得意洋洋的,却不想,一只脚刚跨进了里侧,便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咳咳咳,很不是滋味地趴在了某人身上。
女上男下,我屏住呼吸,太暧昧了点吧。
“知画!”耳旁传来某人沉重的呼吸声,热气呵在耳垂上,修长的手指交叉在我背后。
镇定镇定,千万要镇定!我在心底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不就是那啥那啥嘛,咱二十一世纪来的,一夜情什么的见的多了去了,就当...就当...咳咳咳,招个牛郎了!
“呵呵!”某人温润的声音暗哑了几分,徒增几分暧昧,眼前充血通红的耳垂小巧玲珑,眼光不由得往下移了几分,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袭衣挣开了些许,露出内衬里一方湖水绿的描金肚兜,更是衬得锁骨处那一段儿皮肤如皓月般皎洁白腻。
于是,某人的眸光深沉了下来,双手不禁使了使力,我一时没有防备,惊呼了声,肘在某人胸膛上的双手便被压了下来,上赶着把自己送到了某人嘴边。
呜呜呜,投怀送抱原来...原来就是这样的。
再于是,某人就不客气了,张口便就含住了那小巧充血的耳垂,细细舔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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