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是冒险;前行,则心有不甘。
最后姜初白咬紧牙关,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
不是常说,最危险之处,往往也是最安全之所在!
这一次,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想通之后的姜初白便准备回去。
阮玉成见状,一脸困惑紧跟其后,急切地问道:
“师傅,您不是说要尽快离开永宁镇吗?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返回?”
姜初白故作轻松地笑道:“哎,我那点细软还留在江雨楼里呢,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别人吧。”
言罢,二人迅速折返,姜初白的步履中带着几分迫切。
回到江雨楼,他没有迟疑,借着夜色掩护,轻巧地翻越了院墙,隐匿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小心翼翼地探头,目光穿过微弱的光线,窥视着大厅内的情景。
只见陆池与那位年轻相公已有些许醉意,相公搀扶着陆池缓缓向楼梯走去。
姜初白心中暗自惊讶,那些楼上的房间,通常是恩客留宿之地。
记忆中,陆池曾是那般高洁自持,不染尘埃,怎料堕入魔道之后,竟也难逃世俗的诱惑。
不过,观察片刻后,姜初白发现自己的行踪似乎尚未暴露。
陆池的出现可能只是一场巧合,或许只是偶然间步入此地,寻觅几分欢愉以解忧愁。
这份意外的安心让姜初白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
然而,就在他稍感宽慰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从侧方袭来,一只强有力的手猛然揪住了他的耳朵。
“好你个王二狗,让你去准备菜肴,你却溜到哪里去了?
幸亏我机智,提前吩咐醉云居送来了佳肴,否则咱们可就要白白错失一位出手阔绰的客人了!”
耳边响起的责备声,既熟悉又让人头疼,正是江雨楼的杜妈妈。
姜初白吃痛之下,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哀嚎:
“哎哟,我……我只是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快放手啊!疼,疼死了!”
杜妈妈猛地啐了一口,那唾沫星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像是带着她满腔的不耐与怒气。
“你拉屎掉进茅坑里了吗?这么半天才爬出来?”
她的声音尖锐,眼神如同老鹰般锐利,直刺向姜初白的心窝。
“我告诉你,你最好少在我面前耍花样,偷奸耍滑的把戏我见多了,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姜初白连忙低头哈腰,连声应诺不敢,那样子活像一只被训斥过后的小狗,尾巴夹得紧紧的。
杜妈妈见状这才哼了一声,甩了甩手,算是放过了他。
与此同时,楼上雅间内,一缕甜腻而馥郁的熏香自铜制香炉中袅袅升起。
初儿小心翼翼地扶着显然已有几分醉意的客人,他的脚步虚浮,脸色微红,显然是被美酒所惑。
他轻柔地将他安置在床上,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他的腰际,指尖轻轻摩挲,似乎在寻找解开他衣衫的最佳路径。
陆池虽然平时并不嗜酒,但今晚却破例多饮了几杯,此刻眼神迷离,意识半梦半醒之间。
他下意识地抓住了那只在他腰间游走的手,口中喃喃低语:“初…………”
后面的话语还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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