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声音道:“我愿做娘子的裙下之臣。”
姜雪蕙的皓腕洁白如玉,十指纤纤沿着他敞开的衣襟滑进去,一手轻抚他的胸膛,沿着胸线在胸肌和腹肌处流连。
另一手抚摸他的后背和腰侧。令人战栗的触感立即将他的身体撩拨到极致,让他难以抗拒,激动万分。
姜雪蕙轻解他的薄衫,一举一动柔美和畅。他心里充满期待,话都不敢多说,只不错眼地盯着她。
她捻起一支含苞待放的月季,从他的腹部一路轻轻划至他的下巴,他配合地抬起下巴。
姜雪蕙娇笑道:“我该如何惩罚你才好?”
谢危声音微颤:“娘子,用什么惩罚都可以,就是不要停。”
话音刚落,她的手扬起花枝,花朵打在他的胸膛,花朵迸裂,花瓣四散洒落在他的身躯。
姜雪蕙听见床外有轻微响动,转身一看,竟是姜雪宁。
今日下了婚书,姜雪宁放下心头大石,觉得到了这地步张遮已被她套牢了。她想同姐姐睡,顺便交流一下。
谁知道进来目睹这么刺激的一幕。床帐今日刚换成嫩黄色的绣花卉草虫双层纱帐,让她透过纱帐看到里头朦胧的场面,比清晰更引人遐思。
姜雪宁见谢危双手被绑着,他赤着的身躯被姜雪蕙挡住了,两人的身影交叠,映照在纱帐上影影绰绰。
她姐姐滑如凝脂的后背光着大半,腰肢如杨柳般细长柔软。她姐姐用月季花从他身下一路挑上了他的下巴,接着用花朵打他。
迸裂的花朵不仅打在谢危的身上,还打进了姜雪宁的心里。
这场景太过香艳旖旎,让妖后看的口干舌燥,手脚发软。
她这姐姐真是深藏不露啊,她差点要跪服喊高手。难怪八百个心眼的谢危能被她姐姐拿捏住,成了下面那个任人鱼肉的小可怜。
妖后这才知道老父亲为啥要张遮种月季了,真是用心良苦啊,原来花样这么多,嘤嘤嘤,她都还不会。
妖后被姜雪蕙横了一眼,赶紧离开。走前她看到桌上放的一壶酒,恍然大悟。原来姐姐是喝醉了。
可是看姐姐游刃有余,而谢危很乐意的模样,想来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只是那场面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让姜雪宁直接到姐姐书房顺走一瓶月季花。
她又去无人的厨房打了一勺女儿红,喝了大半,剩下的洒在自己身上,然后偷偷往张遮的房间跑去。
今日父亲太高兴了,她同张遮逛完街回姜府吃饭。父亲不但同张遮喝了几杯酒,还拉着他下了很久的棋。
天色已太晚,张遮就在她家住下了。他父母亲中午吃完饭就回张府了。
姜雪宁小心避开过路的下人,悄悄跑进张遮休息的房间。
她想:“既然姐姐都这么做了,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适当调情应该可以吧。”
刚才那一幕让她心头火热,恨不得立即拉张遮试验一二。
张遮的房间黑暗,他刚刚睡下。室内烧了地龙,他赤着上身睡觉。
迷糊间有些响声,张遮半睁眼睛,室内光线从昏暗变成暖黄色。
接着他的被子被掀开,一具娇躯滑进他的怀抱,伴随着浓郁的月季花和酒的香味。
张遮一下被惊醒,赶紧起身,床头柜子刚搁了一盏灯。他看到姜雪宁醉态可掬,脸孔娇媚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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