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骋也成了其中之一。他的着迷程度不亚于在场的每个人,为了抢夺“彩叶草”的一件小可爱,被打得鼻青脸肿。
不可一世的“影王”,居然在自己名下的秀场,被揍到落花流水的地步,真是令人无法想象。但被打得死去活来的他,仍死也不肯放开手上的小可爱。
“彩叶草,我爱你!”这是皮开肉绽,全身血迹模糊,伤痕累累的掠骋,在后台对“彩叶草”说的第一句话。
“我为了得到你赐予的‘宝物’,可是挤得头破血流。”他眼神充满了期盼与兴奋,他把小可爱放在自己手中给“彩叶草”瞧。
“你……你应该没有忘记你的承诺,要跟我……嘿嘿!”他提醒道。
“承诺?什么承诺?哼!”万万没想到,今天的“彩叶草”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斜睨着道:“我对你没兴趣!今天我觉得跟陌生人,都比跟你这花花公子来得好。”
“你……”掠骋碰了一鼻子灰,脸色灰白。“你说话怎么……怎么……”他被讽刺得无地自容又伤心欲绝。
“不高兴就走人啊!你大可去找别人!”“彩叶草”向他眸了一眼,然后翘起屁股,迈开身子旋过身,目中无人地向前走去。
冷不防地,她一头栽进高大壮硕的胸膛中。待她抬起头定睛一瞧,她露出玩味的笑容,不怕死地迎接对方狰狞的面孔,并由下往上地打量,最后直盯在对方的小腹。
“想不到你还健在呢!”她像扇子般的长睫毛不断地舞动着。“那一夜,我们……”
这一刻的烈赦,带着一触即发的火焰,怒火越烧越旺,几乎可以在一瞬间烧死“彩叶草”,他面露凶光,似乎正在评估眼前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心想如何才能给她最大的折磨。
只是他一方面却也显得心神不宁,毕竟现在的他心底还有一个牵挂,他遍寻不着绣寻。
眼前的“彩叶草”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重要部位,神色中竟还有一丝悔恨及懊恼。
“真是的,我当时对你太仁慈了,让你现在还能‘性’致勃勃。”
“你——”这天杀的女人实在该千刀万剐,她毫无分寸,大概就算天塌下来,也治不了她。
烈赦双眸喷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彩叶草”已主动向他示好。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她用舌头舔过朱唇,诱惑似的对他发出邀请。
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明目张胆地将整个身子贴向烈赦,她的唇并在他的胸前“作怪”,无所谓地说道:“我心知肚明,没有男人拒绝得了我,你们都需要我的爱抚,我的亲吻,我的肉体……”
下一秒,她突地被抛得老远,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她觉得骨头都散了,发出疼痛的呻吟,待摔得七荤八素的她能够抬头瞧见烈赦时,却只见他一脸兴趣缺缺。
他气势凌人地警告她:“哼!蛇蝎女人,竟敢玩我?我当时以为你多清高,一时被你的乐声及清纯的外表给唬住了,但实际上,你只是个滥情的女人!我真应该杀了你。
今天算你走运,我现在没那心情跟你斗,反正无论如何,我不会再让你对我为所欲为了,你再也玩弄不了我的。“
烈赦气宇轩昂地转过身,毫不眷恋眼前这个淫乱的女人,只剩下“彩叶草”独自一人。
她的神情原本是嬉笑自如,这一刻,意外的只剩下哀怨自怜以及怨恨。千鹤烈赦“敢”不要她?他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男人全都是一个样,她要继续……继续报复……
抓不到莫绣寻红杏出墙的“证据”,烈赦的心情恶劣至极,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忧心如焚。他想,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失踪的绣寻到底跑哪儿去了?
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是烈赦的反应,当他们回到豪邸后,烈赦并没有进门,他马不停蹄地再离家,在冷嘲热讽,寂寥的夜色中,继续找寻着莫绣寻。
到了天亮,他的大哥大响了,他由遨炽的口中得知,莫绣寻正出现在早餐桌上,眼神一如往常般无辜,整个人还是那么胆小懦弱。
然而,烈赦却反常的没有回家,他跑哪儿去了?说出来,绝对没有人会相信他居然一个人痴傻地在公园里坐了一整天,一动也不动,神情枯槁,一副落魄凄惨的样,若不是他穿着一身来自银座高级西服店制作的笔挺西装,凸显他来自威权的富裕子弟,或是某大知名的一流企业巨子,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都要以为他是个流浪汉了。
周围热闹异常的人来人往,孩子的嬉闹声,此刻对他而言是空洞的,他的世界正处在无声的状态下。直到夜幕降临大地,一片万簌俱寂,他整日空茫的眼神才终于恢复些神智。
这一生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从不怕任何人,不怕面对任何惊涛骇浪,只是这会儿,他心中却有了大转变。
他心灰意冷,也实在不晓得该怎样去面对绣寻,尤其在已知道她夜夜游荡在风月场所后。他应该要气急败坏,抑或是要喜出望外?毕竟他一直想要赶走她。但是始料不及的,他的绝望却比愤怒来得更强烈,此刻绣寻带给他的杀伤力太大了。
他瞧瞧手表,清晨两点。他没打电话回家,大哥大也关机了,他不敢想象这时候,绣寻正和别的男人在卿卿我我……他拚命摇头,直到他恢复了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容颜,才拍拍屁股,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家。
白天,遨炽抓住机会,对绣寻说了近千句的“对不起”后,绣寻才原谅了这位单纯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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