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愤怒、悲伤,目眦欲裂!
我要让她死!
让卫清婉死!
此时,耳边忽然捕捉到了另外一个呼吸,喷洒在我脸上。
我脑海瞬间清醒。
眉头微微一凝,睡梦中差点脱口而出的仇人名字,在此刻也变成了委屈的呢喃。
“疼……”
我听见了叹息声。
一抹清凉的滋润落在我左脸,我闻到了上等膏药的味道。
这种膏药,我曾经在花娘子那里见识过,唯一一次。
那次花魁瑶儿侍候了一位贵人,那个贵人爱好特殊,喜欢用鞭子。
那个晚上,他的鞭子失去了分寸,抽在了瑶儿脸上。
花娘子便拿出了这款药膏,说它无比珍贵,价值千金,要不是瑶儿还能再给她赚几年前,她也舍不得拿出来。
我长如羽翼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看清了面前人。
“!侯爷!”
赵桓坐在我床前,手指沾了白色透明的药膏。
“这盒药膏给你,一日三次,连续涂抹两日即可。放心,你的脸不会留疤。”
我嘴唇动了动,眼泪说来就来,顺着脸颊滑落。
“怎么哭了?污了药膏,可没那么容易好。”
赵桓拧眉,伸手抚住我的脸。
我趁机扑进他怀中,嘤嘤呜呜的哭了起来:“侯爷,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根本没有去过后院。”
赵桓感觉到一股香风入怀,混合着药膏的清香,沁入心脾,这是怀中女孩独特的味道。
我细细地颤抖着,右手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前襟,胸脯随着呼吸一鼓一鼓。
我睡觉只着寝衣,衣料早就在我刚才剧烈的动作中滑落些许。
此时赵桓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看见我胸前风光。
“我知道。珍珠耳坠就在她梳妆匣内。”
赵桓轻轻抚过我的肩头。
我顺势而起。
身上的寝衣更往下滑落。
我惊呼一声,伸手去拉。
手忙脚乱之下,寝衣敞得更开。
我没有穿肚兜,一枚漂亮的红梅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碰触到微微冰凉的空气,它傲然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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