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误打误撞,本风却再也放不下手了,隔着浸湿的锦衣肚兜,握得满掌的滑腻细肉,将飞琴曼致的玉-身往身前拢了拢。飞琴手握着本风的物事,另只手抱着了本风结实的腰臀,竟将那越来越激昂的物事又吞进去截。
两人看似笨拙却是很奇妙很得味的姿势这么抱着,本风揉握着飞琴傲人的前后摇动,飞琴被揉得略略有些疼痛,可平生头回被个男人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连玉兔上都是湿腻片……心里不由得叹道:这许多年,竟然不知滋味……
“要不要换个姿势?”本风手松开了,低下头看着香汗浸脸的飞琴。飞琴阵失落,手抓了本风的屁-股几下。
这样紧张的时刻,偏偏要说这样的话煞风景,还不快弄。恼恨之余,只玉手伸出,抓住本风的手,引到了玉兔上。
本风得令,姿意揉搓。对玉兔被推来揉去地,峰沟间隐约有唧唧的水声,听来倍觉心荡。
飞琴索性放开本风的大物,双手抱着本风的腿根,小嘴吧咂吧咂不住吮啜,发出“唔唔哦哦”的可爱鼻音,渐渐陷入痴迷之中。
本风隐约地要有喷而出的泄意,手移上她的肩头,低声道:“我……我要来了。男子出……出来时劲头甚强,你……你不要含得太深……”
飞琴晕晕迷迷,只“唔唔”两声,鼻音轻软,红扑扑的小脸轻潮微汗,犹如熟透的仙桃。飞琴痴醉的模样连飞棋也看得痴了,就想让自己替了飞琴也给本风公子含含那个好丑的东西。
好丑却又是好喜欢。
第101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七'
飞棋忽觉下-身股炽热,身不由己地拧着两腿,腿间的深处象是喷泉似地,热热地略带粘滞的东西,流了出来,几乎要晕掉了,身体猛地抽了几抽,软软地趴在了紫茫圣女身上……熟睡中的紫茫圣女却半点反应也没有,此妞定是被更阴猥的邪法给禁制了,不过看她的脸色倒是如往常,呼吸也平稳,胸起伏,那对遮在锦衣下的傲人的玉兔微微地晃动。
飞琴看着飞棋那迷醉得不知所以的模样,嘴张大了,将本风的物事吐了出来,抹残浆和着香唾淌下嘴角,路流到颈间。
本风怕被摞在半途,忙着将物事塞入飞琴的嘴里。
飞琴被飞棋触引,也到了好紧要的时刻,抱着本风的腰股,下紧似下地往外吐气,可爱的玉兔在本风的腿间不住地挤来压去地。自己双腿也缠在了本风的腿上,将滴水的那桃丘紧紧压着本风的腿,来来回回地厮磨,磨得本风的裤腿也片湿濡沾涟的水痕。
两人痴缠忽儿,逐渐恢复了神智,略略地分开了些,飞琴回味着刚才的孟浪,俏脸涨了潮色,心里却颇是自得地以为自己已经算做了本风的女人,她的眼神儿瞄着本风,还想要再来次更无忌的孟浪。
婉尔笑,飞琴不知怎么的度,竟然害羞了,原本想躲避本风的目光,歪头看了本风眼,心里暗叫不好:“糟糕!我……我是不是跟闷摩罗王的那些女人样,整天就知道跟男人混在起!”连忙举臂装着擦汗,遮住了脸,偷偷地看了眼躲在紫茫圣女身边的飞棋。飞棋作恶的连吐了几口,小声说道:“脏不脏啊,那么丑的东西。”说完,又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状甚浪-艳。
本风看着小潮了的飞棋,暗笑了几声:这妞比飞棋还投入,就在边旁观,竟然就来了那个。
飞琴红着脸,心里有些着恼:“完了,刚才……刚才都让飞棋看到了,要是让门主知道了怎么办?”飞琴和飞棋直把金阙圣女当成门主,从来没有什么事会瞒着她。这事儿肯定瞒不了了。
转念又想,自己和本风公子还不知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山洞呢。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更痛快,更疯狂地。这妞银牙咬,又抱住了本风,低低的声音问道:“还有没有更疯狂地。”
本风抓抓脑袋,也象初哥样,装无知:“这……这个,有没有更疯狂地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接着来?”
飞琴羞羞地打了本风的屁-股下,好象刚才是自己硬上了本风似地,缩缩身子,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了本风会儿,突然“噗哧”声,笑了出来。
本风也笑,趁机捧住飞琴的脸亲了下。飞琴挺了挺高耸的玉兔,把嘴对上,唔唔着,手抓住了本风的物事。
“还要吃你那东西,好怪哦,粘粘的……”天琴放下了羞耻心,对着本风的耳朵道:“我和飞棋都是有福同享地……我先让给她,你可要跟对我样对飞棋地。”
“恩,恩,肯定样。”本风忙不迭地应了。
飞琴转脸叫飞棋,飞棋扭捏着,死活不干。这妞心里好矛盾,可就是那层男女大防的窗户纸还没捅破。
“咱们有难同挡,有福同享,要是门主怪罪下来,咱们起面壁就是了……本风公子对咱们两个可是有救命之恩的。”飞琴看着飞棋只知扭捏,稍稍有点儿焦躁,离了本风,把飞棋拉到了本风身前,皱着眉头说道:“让你来还这么麻烦!这样好了,我教你,你把嘴张开,要张得大点儿。”
飞琴真把自己当成已经做成闺事的女人了,自作聪明地把飞棋的头摁到了本风那物事的跟前。
“别了,好吓人了。”飞棋赶紧把头转开了。
“明明喜欢本风公子,还要假惺惺,又不是要你象门主样,不近男色。”飞琴很想看看,飞棋的小嘴儿含着本风那物事的样子,是不是也会象自己样,整个嘴都塞满了,喘口气都不顺畅。
飞琴用手把飞棋的脸转向了本风那物事。飞棋怕怕地皱着眉,“我要吐了,你别……要是让门主知道了咱们这样,会把咱们逐出门墙的。”
飞棋说归说,还是依了飞琴,头往后仰了仰,螓首斜靠在飞琴肩上,张嫩俏俏的玉脸,下颔尖尖,玉般的粉颈细致,扭捏的姿势,倒显出了跟飞琴不样的曲线。
飞棋身形苗条如柳,虽比不上飞琴那样的傲人弹大,形状却玲珑有致,映出的轮廓犹如枚昂扬的吊钟——飞棋的那未经人事的玉兔才是至极的吊钟。飞棋上身是湖蓝的绣锦肚兜、薄罗羞遮衫被水浸湿了以后,更裹出两只尖翘昂扬的玉兔,本风爱极的看着,那对玉兔,可堪握,浮凸似樱蕾般,极是娇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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