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这么多的事要做吗?
严真真烦恼:“这些事儿实在烦人,不如仍把家交给太妃管得了,这些事她做来熟门熟路。”
螺儿吓了一跳:“王妃可莫开这样的玩笑,让有心人听了,不免到太妃和王爷面前去搬弄是非,到时候还真夺了王妃管家的大权。”
“算了。”严真真知道自己无法和这些古人沟通,想躲个轻闲,不免被人认为软弱可欺,不得恩宠,连下人都会看低一两分。
她不想欺负人,但并不表示愿意被人轻慢。是以叹了口气,再度认同了自己当家主母的身份。
王妃,是一种尊荣,也是一种责任。严真真再也不羡慕现代职场的那些女强人了,她们成功的背后,也许付出得更多。现在严真真的烦恼,不过是看着空间里大把的时间白白浪费掉,不能让自己挥霍而心疼罢了。
院子里来了客人,严真真偏首看向螺儿:“可是王太医过来替王爷看脉了?”
螺儿也不清楚,只是摇头:“隐约听说是换了一位年轻的崔太医,也不知道今儿个来的是谁。”
严真真吃惊:“王爷的脉,不是一向由王太医看的么?”
“听说王太医跟着太后去了汤池的温泉,因此才换了这位崔太医的。王妃可莫小要小瞧了他,听说是王太医荣养后,就要由他接手太医院呢!”
“是么?”严真真对太医院没有什么太大的认识,只是可惜自己送出去的半截紫参,还没有源源不断的回报,就这样的断了。
“算了,我也不愿意挟恩图报,那段紫参得来也轻易,譬如鸡肋而已。”她自我开解了一番,才步入内院。
天旻的男女大防并不严苛,是以严真真完全能够登堂入室,与崔太医相见。其实这位太医要说年轻,也真是年轻。不过二十刚过的年纪,面如冠玉,宛如处子,还留着一团没有完全消祢的稚气。
把太医院交到这样一位年轻的太医手里,皇帝是不是太儿戏了些?严真真腹诽着坐在那个位子上同样年轻的皇帝,先向孟了惆行了礼,才受了崔太医的礼。
“王爷的身子如何?”她温和地开口询问,态度诚退。
“但请王妃宽心,王爷自小习武,身子原比旁人更强健些。再加上余毒已清,只需好好调养,不日便能痊愈。”
“多谢太医费心。”严真真客气道,回头让螺儿拿了一张银票过来。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有钱就能让鬼推磨。
行贿受贿,是一个永恒的课题。
“王妃不必如此,这是宜的份内事。”
严真真失声:“你就是崔宜崔侍郎?”
不怪她意外,实在是这位崔大人太有名了。一则是因为外貌秀美如女子,二则是此人升官的速度,让人既羡又妒。一年三升迁,自天旻开国以来,也只有河东巨族王家出过一名子弟,被人称作五百年不出世的奇才。
这位崔侍郎,却屡遭人诟病。崔氏虽也是望族,到本朝更得以尚长公主,但毕竟根基尚浅。更何况大凡大才,相貌都不太好,唯这位崔宜,却貌比潘安。而皇帝屡屡深相召,然后便是如喷气式飞机般的升迁速度,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PS:祝各位亲们元旦快乐,万事如意。最近加班加到昏头,差点忘了居然要过年了。这声祝贺有点晚了……亲们莫怪。
正文 第70章 替人出头
第70章 替人出头
送走了崔宜,严真真还好奇地盯着人家的背影看,惹恼了半倚在床头的孟子惆。
“你认识崔宜?”他不满地问。
“当然不认识啦”严真真收回目光,满脸好奇,“我只是觉得奇怪,好好一个探花郎,怎么不进阁拜相,反倒做起太医来了?难道在本朝,做太医更有前途……”
孟子惆笑骂:“胡说八道太医就是做到医正,也不过是三品官,怎比得上入阁?若是拜了相,便是正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严真真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就是这样我才觉得奇怪啊不会是因为要避嫌的缘故罢?”
“他避什么嫌?”孟子惆不解。
“他不是和皇上走得很近吗?他们之间的关系,总要掩人耳目。那个……”作为资深耽美爱好者,严真真并不觉得男人之间的相恋有什么可以指责。但想到古代的风气,还是说半截吞半截了。
孟子惆愣了愣才明白她的意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整天都想什么有的没的皇上才不过二十三岁,便有了两位皇子,四位公主,你觉得他会和崔宜有什么?”
严真真无辜地眨了眨眼:“双性向……那也能……”
“别乱想,崔宜是崔附马的儿子,比皇上小了两岁,自幼被送入宫中为太子陪读,与皇上的关系自然亲厚着些。”
“哦。”严真真失望。
“外人的传言,岂可尽信”孟子惆又笑骂了一句。
“那也说不定啊……谣言也不见得就是空穴来风。”严真真还是坚信,崔宜和皇帝之间不会那样“纯洁”。看崔宜小太医的模样,分明就是天生的“小受”嘛
“崔宜之所以当太医,其实也只是他自己的兴趣。”孟子惆总算回答了几乎被遗忘的问题,“他自小师从王太医,只是恪于他父亲的意思,才参加了科举,结果虽没有夺魁,却也得了探花。”
“此人的才学大约是不错的吧?”严真真试探着问,“没作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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