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羽看着床上躺着的,熟睡中的雪黎,不禁轻笑。随即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又轻轻的的叹气。
指腹轻轻的在雪黎的脸庞上划过,轻轻摩擦着,划到嘴唇边,便停了下来。
“他们都说过,薄唇的人是最为薄情的,你的唇也是薄的,那么,你薄情吗?”
拓跋羽低语,又看到雪黎的秀眉轻皱,便为她抚平。
“梦见不好的东西了吗?还是,朕在你的身边,你觉得不舒服?”
拓跋羽收回手,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云容,微微皱眉。
“你跟朕出来一下。”
“是。”
拓跋羽和云容刚离开,床上的雪黎,眼睫毛轻轻颤动,随即她睁开了眼睛。
“我的唇是薄的吗?我薄情吗?”
用牙咬了咬略微干涩的嘴唇,雪黎自问。
外面,云容低着头,恭敬地站在拓跋羽的面前。
拓跋羽看着她搭于腰际的双手,右手腕处若隐若显一个红色的印迹。
“你可还记得,为什么会去浣衣局的吗?”拓跋羽开口问道。
“记得,奴婢会一直记得的,是奴婢不小心打碎皇后娘娘的玉镯,才被皇上派去浣衣局的。”云容将头低得更低,很是肯定地说道。
“那又还记得,你为什么会来雪昭仪身边做事吗?”
拓跋羽很是随意地问着。
“记得。”云容猛地抬头,直直地看着拓跋羽,“是太后派人去浣衣局将奴婢带来的。”
拓跋羽微微点头,“好好看着她,回去吧。”
云容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他,随即应允了一声,越过拓跋羽,走了。
看着云容离去的背影,拓跋羽轻笑出声,“刚开始让你带有目的地看着她。现在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驻留了许久,拓跋羽才离去,一阵风吹过,吹散了拓跋羽身上的兰花香。
云容听得很清楚,拓跋羽说的最后几句话。
左手轻轻抚摸着右手上的红痕,那是一辈子都不能去掉的痕迹。
“皇上找你何事?”就在云容沉思时,雪黎开口了。
“昭
仪,您醒了。”云容很是惊喜地来到雪黎的床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雪黎摇头,看着床顶,“皇上为什么来了?”
“是……是因为太后知道了您和皇上的事……”云容吞吐着,想着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我和皇上能有什么……”雪黎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不见,雪黎的脸红了。
“我想喝水。”雪黎见到云容正笑着看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扯了个借口,支开云容。
自己来到临渊已经快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自己还是处身。可是,这事要是说出去了,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
老太后想皇孙满堂,雪黎心里清楚,可是自己和拓跋羽什都没有发生,太后自然会有些疑惑和愤怒,而如今,贤妃也有了,太后自然是坐不住了。
“昭仪,您今天觉得,身子好些了吗?”云容端着过来,喂给雪黎的喝,问道。
“没有前几天疼了,就是不能动,难受。”雪黎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感觉,“什么时候可以下床动一动就好了。我觉得我都生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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