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诚啊!有没有爱恨交织、黯然伤怀的感觉?”
“如果我说有呢?”秀眉一挑,她娇媚地睨他。
下一刻,他将她反手一拉,没入暗巷,霸气鸷猛的吻印了下来。
香漓勾起甜蜜的笑,伸手搂住他,启唇迎向他灼热的索求。
朱玄隶一手移向她脑后,将她更加密密地压向他,深切的探索,直要席卷她唇腔深处,掠取她每一寸甜蜜。
良久,火焚般的吻几乎要夺去彼此的呼吸,他这才甘心放开她。
她娇喘吁吁,气息不稳,撒娇地赖在他怀里。“你也会吃醋?”
朱玄隶连连哼了两声。“我这是在惩罚你的没眼光,那种货色你也要?起码也找个象样点的,拿这家伙和我相提并论,真把我给侮辱了。”
“是这样吗?”没关系,她这个人是很好商量的。“好,我这就回去请义父安排我入宫,凭我的姿色,要捞个贵妃来当应是不成问题,这够‘象样了吧?”
“你敢!”他低吼,惩罚性地重重亲了她一记。“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人,不许给我三心二意!”
呵,呵,终于整到他一回了,好爽!
“还说不是在吃醋。”她笑笑地糗他,纤纤小指轻画他刚毅的下巴。
“你很皮哦!”他既无奈,又好笑,抓住顽皮的小手凑到唇边轻咬了一下。
“唉呀,会痛啦!你属狗的啊?见人就咬。”
“不喜欢咬这里?那好,我咬别的地方。”接着,他转移阵地,改为攻击她雪嫩的颈子,又吸又吮,又亲又咬,弄得她娇喘连连,浑身酥麻。
“喂,别……这里是外头……”
“有什么关系,又没人看到。”热辣的舌,难以餍足地袭向领口──
话才刚说完,一阵酥媚的女音便灌入耳膜。“哎呀,我说这不是朱少爷吗?真巧,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
香漓再一次羞得直想消失算了!
朱玄隶有些懊恼地停下动作,看看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坏他好事。
“你是──花四娘?”对美人,他向来是过目不忘的。
“是啊!你这没小没肝的,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美人一摇一摆地偎了过来,好似司空见惯,对自己所打断的事,一点都不觉难为情。
“我很忙。”他下意识看了眼香漓。光这小姐就够他“忙”了,他哪来的精神去应付其他女人啊!
“喔──”花四娘拉长了尾音。“原来是有了新欢,早说嘛!”
她上下打量着香漓,不住地直点头。“生得还真标致呢,是哪一院的姑娘呀?有没有兴趣到我这儿来做?我花四娘不会亏待你的。”
原先的羞怯一下子消失,香漓死瞪着朱玄隶。“她是做什么的?”
朱玄隶死命忍住笑。“你说我最常上什么地方?”
那还用说,当然是妓……什么?
她当场瞪凸了眼。“你把我当成了妓女?”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你才是妓女咧!”
“我本来就是。”花四娘抬头挺胸地宣布,似乎颇引以为傲。
香漓差点昏倒。“朱玄隶,你还不向她解释清楚!”
要是以后出门都被当成花街名妓,她也不要活了。
“好。”朱玄隶很听话地点头。“四娘,你可别误会了,人家不仅是正正经经的姑娘,还是位官家千金呢!”
岂知──
“朱大爷,您别开玩笑了。”这表情明显写着:和你朱大少爷在一起的女人,会有多正经?
这一回,朱玄隶再也忍不住了。但他只是小小声的偷笑,没笑得太嚣张。
香漓简直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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