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梓非鼓鼓球球想干点儿啥,唐枭没有那个心思,把人推开挺严肃的问道:“赵为民你知道多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哪儿知道啊”,晏梓非靠坐在床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的脑袋又不是电脑,很多跟我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和事根本不记得。”
“嘿,这跟景染跟我说的不一样啊!”唐枭打趣道。
晏梓非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景染跟你说什么?你把咱们的事儿跟她说了?”
“肯定没说啊。她现在下班儿不玩电脑了,开始用手机听小说,还特别喜欢听那种重生的小说,闲聊的时候跟我讲了一些。人家小说里的主角重生了连多少年前的高考题、彩票号码什么的都记得!这么一对比,咱俩好像是假重生的,什么都不记得。”唐枭叹息着说道。
别说当年的高考题了,她连当年高考具体考了多少分儿都记不大清了。
晏梓非被她逗笑,跟摸熊猫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甭想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后天不就周末了,休息的时候再慢慢想。”
唐枭听话的不去多想,早早睡下。
第二天去上班,得到收到寿衣案子的最新消息,人已经被当地警方控制起来,调查过程中发现这人还是个惯犯,以前也给打差评的顾客寄过类似的东西。
这种无良商家不及时处理还留着他双十二坑人啊!
唐枭正兴致勃勃的听内勤大姐讨论这事儿呢,指挥中心的电话打过来,她和二师兄有事儿忙了。
白杨胡同一老租户报警,一三轮车开进胡同把他家放在门口的晾衣架刮了,衣服架子倒下来砸了车和开车的人,刚洗完的衣服被碾在车轮下,都脏了。
老租户觉得自家晾衣架坏了衣服脏了都得要车主赔偿,车主又觉得晾衣架占道违规自己和车都挨了砸,不仅不用赔老租户钱还要他们赔他钱才成。
这种各说各的还都觉得自己一方特别有理的警情特别难处理。
不是多大的事儿,民警只能在中间慢慢的调节。
调节也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不能一味的和稀泥,那样只会让双方都更嚣张,更难缠。
一开始唐枭就非常严肃,说话的语气也很严厉,站中间先各给一巴掌。
“胡同口多宽的地方,平常走个三轮车也就余富一个人走道儿的位置,您家这晾衣架往门口一摆不仅挡了走人的道儿还占了走车的道儿,甭管有没有出事儿您这都不占理。今天我这是第一次发现,先记着,以后再有人报警说你们往门口摆晾衣架我这可就要严肃处理了啊”,唐枭严肃批评道。
老租户们都挺了解唐枭的,平常看着笑呵呵跟谁都能聊上几句,谁家有事儿找她她也都乐意帮忙,可要是谁家真的做了不对的事儿小唐警官也绝对不会含糊,所以老租户并没有反驳唐枭。
打了这头一巴掌,车主那一头的一巴掌就由二师兄来打。
二师兄直接问人家车主,“知道你错哪儿了吗?”
车主一脸懵,他觉得自己一点儿毛病没有,警察问他错哪儿了,他要怎么回答?回答的不好,眼前这个看着就不好惹的警察会不会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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