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人,我才不要告诉你呢。”宝儿气嘟嘟地低下头不理他。
难得看她耍性子,让他更想逗地玩,只见他伸出手直接罩在她胸口上,煞有其事地诊断。“嗯,你的确是心跳加速。”
宝儿又羞又气地拨开他的手。“你,色狼!”
“什么色狼!我只是想证实你说的话是否属实而已。”他义正词严地为自己的行为辩驳。
“那你现在可以放手了吧?”她的双手还在与他的手交战。
“不行。”项毅珩很严肃地摇头。
宝儿不解地反问:
“为什么不行?”他不是测过她的心跳了吗?为什么还不能放开手?
“因为我已经摸上瘾了。”给了一个任性的答案后,他的手竟然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游移,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乐趣。
宝儿的脸更红了。“你放手啦,大色狼!”
她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明目张胆吃豆腐的经验,过去这一个多月来,她和他虽然经常接吻,但最多也只是激吻而已,之后都是草草收场,因为他说如果再继续吻下去的话,会提早进礼堂。
她一直想不通他话里的意思,接吻跟进礼堂有什么关系?
现在她终于搞懂了,他真是个大色狼!
“什么大色狼!我这才是男人本‘色’。”食“色”者性也,没听过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跟他说的,谢谢你的通知。”宝儿一挂上电话立刻冲到项毅珩的办公室。
“总裁,不好了……”
“怎么啦?难得看你这么慌张。”的确,宝儿是有名的慢郎中。
“刚才医院打电话来通知,你父亲病危、有性命危险,要你立刻赶过去!”她一口气将话说完。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他家里的事,因为他从来不提。
“……”项毅珩有几秒钟的呆愣,但随即戴上冷漠的面具,“我现在没空。”
“可是你今天没什么会议要开呀!”他现在已把许多工作都交给鲍志升负责,工作量已经锐减。
“我还没看完这些报告。”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应付。
“那些报告没必要急着看完吧?”宝儿再度提出质疑。
“……”他闷不吭声。
“啊!我知道了,你跟你爸爸不和,所以不想去看他,对不对?”宝儿灵光乍现,恍然大悟地说道。
“……”他还是不说话,但脸色看起来更阴沉。
“父子间争吵是常有的事,我爸和我哥哥就天天吵架,但吵过就没事了,父子间哪有隔夜仇的,别太计较嘛!”宝儿不死心地继续劝说。
“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他的态度有明显的疏离和陌生。
宝儿难得动怒。“为什么?他都已经快要死了,你为什么还不能原谅他?”她虽然不知道他们父子之间发生过什么冲突,但她认为固执不原谅父亲的项毅珩是不对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跟我说教!”项毅珩也跟着动怒。
宝儿也有话要说。“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当然不知道啊!”每次只要一提到他的家人,他不是拉长脸不说话,要不然就是立刻转变话题,从不透露一丝口风,她怎么会知道!
“……”项毅珩的嘴又像蚌壳合得紧紧的。
“你看,就是这样,每次一谈到这个话题,你就不理人。”宝儿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问到答案绝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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