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信上的蜡封完好无损,吕行心中诧异:
“你竟然不好奇?”
桑桑轻耸一下肩膀,表示好奇害死猫,自己并不想卷入其中……
而关于长生神树的事情,桑桑表示自己虽然知道的不多,但现在已经知道的层次,恐怕会比朱瑾这封信上还要高。
临走之前,本着报答吕行这次为自己做事的恩情,桑桑出言提醒道:
“吕小郎,你日后在国都调查的话,还请千万小心太子殿下。”
“你意思是,太子是长生神树的背后主使?”
“我只是猜测,并不确定。”
桑桑说罢,转身离开——
当时自己救下祭祀的八人之后,立马被长生神树的背后主使下令抓获,可项邈对此只字不提。
而且自己逃跑之后,那背后主使竟然一点都不追,所以桑桑就隐约感觉他和项邈是不是互相认识。
项邈想让朱瑾毁楼救自己,他正好配合一下。
还有一点,太子如今不能继承大统的根本原因,不就是他不能有子嗣么?
可如果他能长生不老,当真是个万岁,那这一切根本不是问题。
所以太子追求长生这件事,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十分合理的。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猜测和直觉,至于太子到底是不是长生神树的背后主使,这都是后话。
……
行军本就枯燥乏味,所以桑桑也不介意五在一旁话多。
“姑娘,恕我直言,现在您身边并无勤王的人,为何不逃呢?”
“现在跑的的话?我父亲怎么办?”
现在扶步洲已经身背欺君之罪,如若这一仗还输了,不要说扶步洲,整个扶家都大厦将倾。
到那时,项邈就会拿扶家来威胁自己回来,再怎么逃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她必须让扶步洲也捏住项邈的把柄,比如私占北庭城,心存谋逆之意。
项邈早已和自己说过,他已经培养好了傀儡,当北庭打下之后,便会想方设法让那个傀儡上任洲主。
如此一来,易守难攻的北庭城就成了他项邈屯兵重地。
但项邈这个想法从未在不信任之人面前暴露,如若自己想让扶步洲捏住他这个把柄,就必须将北庭城先打下来再说。
见桑桑愿意和自己聊,五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干脆直接开口询问——
既然你桑桑想要逃,那就应该干的神不知鬼不觉才是,为什么还要安排十一故意暴露被抓,从而对勤王暴露自己想逃呢?
“很简单,我骗不过他——”
自打回国都之后,项邈忙的连轴转,甚至提前拟定后两个月的事情,这番怪异的举动,别说桑桑了,就是关柏都能一眼看出他是想一同前往北庭。
桑桑本就没把握骗过项邈,再想到这一路上还要和对方日夜相处,心知道被看穿是早晚的事情,那倒不如直接摊牌,告诉对方自己就是要跑,你有种就拦着:
“再说,我若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跑的,那他也怨不了任何人!”
只是这个牌不能在王府摊,因为那全是项邈的人,摊了自己估计连大门都出不了。
所以桑桑本打算自己出征一两天之后再摊牌,谁知一大早觉察项邈情绪不对,当即意识到对方发现了什么,只得让十一提前暴露。
“姑娘,不是我们不能理解,只是您分明在意那位勤王殿下,怎么会想着离开他呢?”
桑桑嘴角嫣然一笑,眼中却有几番难以言说的苦涩:
“我与他确实两情相悦,你就权当是场游戏吧,若输了,我甘拜下风!”
与此同时,在扶家大军出发的当天晚上,一封百里加急的信报火速传达至北庭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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