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听罢,晾了项邈许久,才将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自己不愿意配合原因之一来——
此时桑桑只有那只靠近床沿的那只手可以自由活动,剩下的两只脚和一只手,都被绳索紧紧捆在床柱上。
“也就是说,本王将绳索解开,你便会乖乖服药,是吗?”
桑桑心中寻思煎个药怎么也得大半个时辰起步,在这时间里自己再找其他由头继续闹就行。
本着能拖一会是一会的心思,桑桑毫不犹豫回答了是。
然而项邈的回应却是落井下石般的轻轻一笑:
“可惜,晚了。”
只见项邈抬手勾开一旁药箱上的某个抽屉,在拨弄这抽屉里的银针同时,项邈还不忘转头安慰惊恐不已的桑桑不要害怕:
“既然你不愿意服药,那扎针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嘴上是柔声细语的安慰,手上却毫不留情将自己唯一能活动的手也捆了起来,桑桑气的整个人都在蛄蛹,奈何都是徒劳——
自己是能缩骨挣脱一般的捆绑,可那也得有劲才行啊。
因为断骨金针的阴影,桑桑对针刺心中多少有些紧张。
随着抽开自己衣服上系带,指尖划过,银针落下,桑桑紧张与不配合的情绪加重,桑喉间越发难受。
起初还能通过吞咽唾液忍耐,可不一会,连呼吸一下都是火辣辣的刺痛,仿佛喉管在烈日下晒到已经脱水的地步。
听见桑桑频繁吞咽的声音,项邈赶紧放下手中的银针,转而将那清喉膏的碗递到对方嘴边。
其实项邈早已发觉桑桑喉间不适,但还是忍到最后不得已才给,就是想着那时会乖乖喝下。
然而他忽略了一点——
桑桑现在并不是单纯闹脾气,而是真的因为江谦之事和他产生了隔阂。
见桑桑牙口紧闭,心疼与愤怒两种情绪再次同时涌上项邈心头,一把捏住桑桑两颊——
不过项邈并不是想强行掰开嘴巴硬灌,而是让对方看着自己喝了满满一口。
桑桑见项邈先喝,心还以为对方是想通过这个手段证明药里没毒。
可盯着他喉结半天,桑桑也没见那玩意动一下——
【不对,他根本没打算咽下去!】
此时此刻,桑桑已经猜到了下一步想干嘛,忙出声制止项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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