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下午可能顾不上你……”
桑桑听罢,连忙说不必如此惦记,自己能跑能吃,有什么需要项邈顾着的呢?
说罢,桑桑推着项邈让他忙自己的事儿去。
傍晚时分,桑桑自己对着两个镜子将身上的药都换了一遍。
船上日夜腻在一起,桑桑早习惯了自己枕边就是项邈,故而披好斗篷之后就去了项邈屋子。
桑桑寻思着项邈忙也无所谓,他在书房算账,自己在卧室睡也成,只有对方在身边,怎么都行。
以往关柏见桑桑过来,那都是毫不犹豫开门放行。
然而这次居然犹豫了几秒。
桑桑当即意识到有问题,果然一进门就是一股酒味。
见项邈在书房的桌子上趴着,桑桑忙走过去掂了掂桌上的酒壶——
好家伙,都快见底了!
桑桑知道项邈是人菜瘾大不说,酒品还不好,关柏一般是不会放他去喝酒的。
疑惑之下,桑桑干脆自己倒了点酒尝了一下。
这一尝,差点没笑出声——
醪糟兑水。
难怪关柏放他喝呢!
话说,醪糟兑水还能给他喝趴着,菜趴都没他菜。
听见桑桑摆弄酒杯的动静,趴着的项邈这才迷迷糊糊抬起头来。
也就在这时,桑桑注意到桌面上一根根,起码十来根,全是项邈掉的头发。
此情此景,桑桑很难不去联想到项邈账算乱了之后,气到直抓头发的场景:
“怎么?账不好算么?”
项邈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将桑桑揽坐到自己腿上,并表示账很好算,毕竟他对数字很敏感,出错的可能性极低:
“只是本王心中烦躁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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