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敢肯定,郡主绝对不是个例,恐怕其他孩子或多或少都遭过毒手!
那项邈……
桑桑想到这里,不由转头看了一眼项邈——
项邈身上一直热的厉害,早就把整个身子都露在了被子外面。
烛光透过帐子照进来,在项邈身上笼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倒显得他一碰就能碎似的。
衣服的系带早就在翻来覆去中磨松了,大半胸口都敞在外面。
通红的胸膛随着凌乱的呼吸不断起伏……
看的桑桑满脑子只有八个字——
玉体横陈,我见犹怜。
说,说好的邪魅王爷呢?
这反差感,直接给桑桑干懵了,颤着手想要将项邈推开……
项邈一直嘀嘀咕咕的,压根没注意桑桑的反应。
见她突然要推开自己,还以为对方嫌自己嘴碎话多。
一下子委屈起来,连声说我不说我不说了,求桑桑不要再推自己。
桑桑眼眶滚烫,心咆哮你还求我,我还想求你呢!
“项邈,我求你快睡……”
“那你不要走。”
说罢,生怕桑桑跑了似的,一把环住了她的腰身。
不知过了多久,桑桑听项邈的呼吸一点点趋于平静,就打算将他的手悄悄拿开,谁知项邈猛然收力:
“小桑桑,我跟你说哦,项家人都长着两张脸——”
项邈这时候已经处于即将睡着的状态,声音很小不说,就连吐词也断断续续的。
“你,你莫,莫要轻信……”
什么意思?
桑桑想起今天在席间的时候,项景开玩笑说项延再过几年,怕是要没兵带了。
只因项延在训练士兵的时候,不论老幼,一律往按青壮年的身体素质练。
搞的现在士兵一听自己要被分到项延手下,当场垂泪。
项延十分严肃表示,既然选择了参军,那就别跟我谈年龄,我对任何兵都一视同仁。
项邈当时插话道,你二哥可是十来岁就去兵营里历练了。
哪像你项景,在国都无忧无虑长到十八岁,完了直接接手金吾卫。
项景听了,苦这脸表示这金吾卫可真真是个烫手山芋。
现在走后门托关系进来的越来越多。
哪里还是皇家守卫队啊,分明是那些公子少爷来镀金的风水宝地。
自己还年纪又小,资质也不够,哪里敢管他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项邈直接反问——
可四哥来的时候,无论是宫门口,长街上还是市坊间,站岗的巡街的金吾卫个个有条不紊。
这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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