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故事的开始他就被这些巫术折磨的苦不堪言。
鹤言早就习以为常。
“秋警官,你就慢慢习惯吧。不过好在懂这些的人不多,不然的话你们刑警队肯定得有一大堆悬案。”
秋梓依凝望手里纸符,接着不由叹息,眉头也惆怅的紧锁着。
“师傅告诉我什么都要讲证据,可如今奇幻的事情就发生在我的眼前了…”
“传授我这些法术的师傅也告诉过我,这些东西只能绝对不能用在歧途上,不然就真的成了邪门歪道了。”
看出了秋梓依顾虑的沈簌卿轻声解释道。
“这样吗…那我作为一个维护社会秩序的警察也就能放心些许了…不过还会有像你一样的人会去犯罪吧…”
是啊,不然这三人也不会坐在一起了。
“这都是后话了,还是先把我们眼下的问题解决了吧,沈道长,你刚才说到哪里了来着?”
“好像是说到林昭婕了,我去找过她了,她告诉我是一个行踪不定的神秘少女交给了她类似的一张纸符。”
鹤言听后稍加思索。
从林昭婕反常的去攻击秋梓依的那刻,他就明晰了一切。
交给林昭婕附有法力的纸符的,肯定是那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神秘少女。
很快意识到了一些事情的秋梓依即刻望向鹤言。
“这和你说的那个难道是…”
“是的,是一个女孩。”
只是鹤言被设下了诅咒,她的存在以及形象都成为了不能说的秘密。
稍有念头就将承受如同炸裂的剧痛,让人根本无法坚持到说出口的瞬间。
“我是没办法说出口的…所以林昭婕有没有详细的说出些什么?”
沈簌卿微微摇头。
“但凡有想要说出的念头,林昭婕就头痛欲裂。”
“果然也会头疼吗,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鹤言说罢紧咬牙关。
“但我不相信就没什么能治得了她。”
讨论继续了下去,可直到深夜,三个人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常规手段并不能挖出神秘的少女,更何况几人是身处于水火之中。
一筹莫展之际,鹤言似想到了什么般突然抬眸。
“沈道长,你刚才说传授给你本领的师傅…她会不会有办法能找出那家伙呢?”
提起师傅,沈簌卿有些苦涩的回答起鹤言。
“或许是会有办法的,但如今师傅云游在外,我已经四五年没有再见过了…”
完全失联的师傅令鹤言掐断了念想。
“是吗…那还真是棘手…”
人是无法同一个完全摸不透行踪的敌人做斗争的。
清楚这点的秋梓依意志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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