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鼻尖蹭到她的耳朵上,发现狼耳朵都快羞得折起来了。
好可爱。
随心所欲的少爷咬住了可爱的狼耳朵。
“!!!”
耳朵上湿热的感觉让狼人少女腰都软了下去,纤细的腰肢被他握住,抱在怀里方便品尝。
“呜、快点放开!”
她自以为超大声的制止,实际上就像狗崽的呜咽声,可怜得让人想要更过分一样。
凌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最后勇者阁下顶着一对湿漉漉的狼耳朵,眼睛也湿漉漉的。
欺负爽了的恶龙少爷开始哄人,“我错了。”
林灰捂着耳朵,自以为恶狠狠地说道:“那你发誓下次再也不做这种坏事了。”
凌白毫不犹豫:“不要。”
林灰生气得竖起耳朵,在惹来恶龙虎视眈眈后迅速捂住自己可怜的耳朵,警惕地说道:“再咬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凌白咂了咂嘴,遗憾地说道:“好吧。”
他给被欺负惨了的狼耳朵来了个治疗,惹来林灰满意的视线。
林灰:他肯定知道错了。
凌白:老婆湿漉漉的狼耳朵只能给我看。
进小巷前林灰是一个人,出小巷后背上就多了头龙。
恶龙越来越粘人,让她多了份甜蜜的负担。
幸好他只是喜欢贴在她身上,没有把重量全部压上来。
林灰早已经习惯这种亲密。
他只是一头趴趴龙,他能有什么坏心思。
十九岁的林灰心情甜蜜,只觉得粘人的少爷好可爱,完全忽略了某些细节。
二十岁的林灰飘来飘去,怎么看都觉得……这头龙不对劲。
大冬天的谁家鬼怪会穿得这么色啊,又是露胸肌又是露胳膊的。
在看到他故意用胸肌贴她,把她搞得晕陶陶的时候。
二十岁的林灰觉得,这怎么看都是勾引吧。
可惜十九岁的林灰只觉得今天的趴趴龙格外热情,自顾自的害羞。
“今天晚上要一起去看星星吗?”
凌白对她说道。
林灰:“好啊。”
凌白满意地说道:“那你不会去参加那什么毕业舞会了吧。”
林灰疑惑:“我本来就不会参加啊。”
不是她毕业,她参加舞会干嘛。
凌白:“有人说你接受了那个卢克的邀请,要和他跳舞。”
说到卢克的时候,他磨了磨尖锐的牙齿。
林灰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哦,他是邀请过,不过我拒绝啦。”
凌白抿了抿唇,别扭地说道:“我听说那小子拿勇者之剑当筹码邀请你,当然了,如果你想要那剑的话,我去抢过来。”
反正恶龙不讲道理,想要什么就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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