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弹什么钢琴啊,都是骗人的,他就是在外边做应召牛郎,经常带些七七八八的人回来。”
“……不然他哪儿来的钱学什么音乐,就算何家资助他,也不能吃喝拉撒全给他包干吧?”
“那个人?他成天不知道跟什么人混在一起,不是在酒吧就是各种大会所里……不过他有个固定到站的,叫裴什么,反正姓裴!”
“他不是失踪了吗?那个姓裴的三天两头来找他,不知道是男朋友还是付过钱的,你去问那他,他肯定知道!”
……
录音当中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所有的人对温遥的去向一概不知,却对温遥的私生活众口一词,眼光和口气都不甚友善。
黎纵听得频频皱眉:“前脚都还推举别人做谈判代表,后脚就这么说别人闲话,太会了,过河拆桥啊。”
可能有些先入为主,不知道是先前听多了温遥的善良事迹,还是照片上的面容太过人畜无害,黎纵不免有些震惊。
照居民们的说法,温遥的私生活很乱,他除了在酒吧会所里弹钢琴之外,还有做别的情色交易,还经常把那些人带回老楼来,平日里对邻居们也很不友善。
这些都是恶评。
那为什么龙潇月信誓旦旦让余霆来问老楼的居民呢?
余霆扭头看黎纵:“你怎么看?”
黎纵抱着余霆,一脸正经:“这居民口中的温遥和龙潇月口中的根本就是两个人。”
这种情况下能解释通的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要么就是龙潇月被温遥给骗了。
余霆靠着车门,黎纵浑身一半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挪一点,黎纵就挤过来一点,活像只鲶鱼:“我们有没有必要把龙潇月的事告诉龙局?她一个高中生跟社会人员结交太危险了。”
余霆倒不这么认为,摇头道:“记得我跟你说过龙潇月家吗?”
“嗯。”黎纵回想了一下,“你是说局长夫人在家里祭拜的事吗?”
其实黎纵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虽然现在大都市里人们都很忌讳这个东西,但在一些山区和农村,家中供奉什么灵位、神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也许局长夫人只是比较传统,或者比较迷信。
但是余霆却摇头:“你有没有注意到龙潇月比同龄的孩子老成许多?”
黎纵不知道余霆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但他还是认真回答:“长相还是心智啊?”
“都有。”
“确实,龙潇月性格胆怯,长相方面……”他细品了一下,“如果不事先知道她十六岁,八成很多人第一眼都会以为她有二十岁。”
不过这也正常,发育快一点、长得着急一点也不犯法。黎纵嗅了嗅余霆身上洗衣液的味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黎纵干着不正经的事,说的确实正经话,余霆也没闲功夫阻止他:“我觉得龙潇月和温遥可能不止认识两年。”
在他腰窝里摩挲的手顿了一下。
黎纵蹙眉:“你是说他们以前就认识?”
余霆点头:“我总觉得龙潇月和温遥小时候就认识。”
黎纵下巴抵着他的肩,眼角上扬:“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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